这是怎么了?
落雪见楚柔回府后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用眼神询问站在楚柔身后的落雨。
不知道。
落雨摇头。
楚柔没管她们两的眼神交流,只留下一句让厨房不要准备她的晚膳,也别让人来打搅她,便回了房。
别人倒是都听话,只有张厨娘非要进来看她,楚柔无奈,只得让她进来。
“我没事的,你别担心。”
楚柔笑着安慰她,“只是出门遇到点事情,明日便好了。”
张厨娘含着泪看她,确定她没说谎才念念不舍的退出去,走至一半又忍不住回头。
“小姐,虽然我只是个下人,但要是小姐遇到事情的话,我也可以帮忙的。”
“需要的时候,我会的。”楚柔没拒绝。
等张厨娘走了出去,楚柔才又重新躺下去。
她没撒谎,自己确实没什么事,她只是只是在回忆自己和顾子诩相识以来的事情。
但记忆中他们每次见面都很克己复礼,毫无逾矩之处。
何况如果她看出顾子诩有这种想法,一定不会再答应私下同他见面。
其实平心而论,既然注定要再嫁,与其再一次盲婚哑嫁,倒不如同顾子诩这样的人携手一身。
至少他相貌出众,人品也值得信任,这在她上辈子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
她叹了口气,自己张脸虽也称的上小家碧玉,但和京城一众贵女中比起来实在没什么出挑之处,家中更不过是个商户。
如果顾子诩的家世和当初的柳笙一般多好。
但世上哪这么多假如,他注定只能是侯府世子。
一想到若真的嫁给他,就得举办宴会,参加宴会,被人评头论足,还要作为命妇时不时的进宫,她就只想退避三舍。
其实当初嫁给柳笙后她也参加过几次宴会,毕竟当时柳笙前途大好,而自己一心只在他身上,哪里肯在这种地方给他拖后腿,所以受了委屈也都只压在心底。
但好在当时和柳笙有来往的官员人并不多,她忍一忍便也过去了。
可侯府不一样,且她对顾子诩没有当初对柳笙的感情,没必要如此委屈自己。
以后能不相见,便不见好了。
其实她现在都还记得初见顾子诩那日,倒不是因为惊为天人之类的理由,而是牵涉到一起案子。
当时是三年多前的冬天,北方遭了雪灾,大批流民涌入了京城,守城将士没得到命令,自然不敢放他们入城,但也不能放任流民不管。
加上皇后素来以贤德著称,略提了几句,就有百官家眷自发在城外设了粥棚,以救济难民。
那时柳笙只是个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实实在在的清水衙门,月俸还不够楚柔一个人开销。
但她怎么会让柳笙在这些地方落后别人,所以她自己掏钱以柳笙的名义也设了一个粥棚,就挤在最偏远的位置。
楚柔清楚自己有点儿泛滥的同情心,所以她看着粥棚前衣衫褴褛的小男孩,没忍住私下给他开了小灶。
小男孩也信任她,见楚柔对自己好,便把自己家的情况全都跟她说了。
楚柔见他一个小孩,无依无靠的,就准备开口带他回府里。
就在此时,走过来了一个年轻男子,穿着件一看就价值不菲的黑色大氅,对着问了自己几个问题。
不过具体细节楚柔现在已经想不起了。
很快的,柳笙就散值过来接她了,见她和陌生男子面对面站着,诧异了一瞬,但很快就恢复了,也没多问。
一直到回了柳府,柳笙才告诉她,刚刚的男人是顾侯府的世子,现在刑部任职。
接着又说道,最近刑部正在查南国潜进来的奸细,据说不少人混入了流民里,据抓到的几人招供,里面有好几个侏儒装作几岁孩童,混在人群。
楚柔表情一瞬间被雷劈了一般,冻在了原地,也记不得自己当时有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话了。
随后又庆幸还好当时顾世子过来了,不然自己说不定就带奸细回府了。
为此她甚至还提心吊胆了半个月,最后见没人来找自己,才放下心来。
不过后来打听到确实抓了几个孩童模样的侏儒。
大夏国侏儒不常见,且大多相貌奇怪。孩童模样的侏儒更是罕见,何况还是好几个,故而当时京中引起了轩然大|波。
不过那个男孩到底是不是奸细之一,楚柔一直不知道,但也没敢问。
那次之后倒是能经常在路上碰见顾子诩了,不过一开始只是点头之交,后面楚柔找了个机会感谢当日之事,他们的交集才多了起来,时不时碰见了还能一起喝个茶。
不过顾子诩偶尔会问她几个与当朝政策的相关问题,但她也没细想过。毕竟大夏国女子地位虽低,但也不禁止女子议政。
只是她怕暴露自己,没敢多言。
而除此之外,他们便再没过多交集了。
所以,顾子诩到底是为什么……
可惜楚柔从头到尾也没找出蛛丝马迹来,人倒是先睡着了。
奇怪的是,三年来她从未梦见过的柳笙,这一晚,入了她的梦。
是他们成亲后的一日,那天柳笙休沐在家。
她定的几珠墨兰正好在上午送到了府上,她闲来无事,索性让人取来工具,又令人打了一桶水,自己动手种了起来。
柳笙见状长大了嘴,一脸惊奇。
随后满面春风的笑道:“我竟不知,夫人还会种花。夫人还有什么是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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