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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我看一眼怎的了

小说:

魂穿宿敌妻,我是他情敌

作者:

丹砂开花

分类:

现代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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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亭急成锅上的蚂蚁,面上不敢露出分毫,嘴里嘟囔:“我看一眼怎的了?”

在文府门口撞见儿子之后,魏轲的右眼皮便跳个不停,果然一会儿没看住,好大儿就在大庭广众之下劫救面具人。再这般下去,他在陆长泽面前还有什么份量可言?

他越想越气,低喝道:“谁让你跟来了?这儿不用你,给我滚家去!”

魏亭转头看向正在拭剑的邓逸:“我爹问你呢,谁让你跟来了?”

“臭小子!”魏轲咒骂一句,飞去手中冷掉的茶盏!

魏亭猫腰躲去,嘣地一记闷响,那茶盏直撞邓逸肩头!

邓逸的袍子顿时遭了殃,茶水漫胸扑面!他手掌一翻,稳稳接住掉落的茶盏,拇指翘起扣住,凌空蹦跶的茶盖归了位,再一抬脸,下巴上还沾着两片茶叶。

他笑了,白牙森森:“二位,过分了吧。”

魏氏父子僵立当场。

“我儿顽劣,殃及小友……”魏轲红着老脸粗声命道,“魏亭!快去买件上好的锦袍来,天寒地冻,莫冻着逸哥儿了!”

“一盏冷茶,晾晾就干了,不必劳您破费。但魏叔,我不能白捱这一下。”邓逸伸臂扣住魏亭的手腕,“俗话说得好,父债子偿,不如亭哥儿就让我打一顿吧?”

魏轲缄默片刻,以拳掩唇:“出去打,别扰了陆大人。”

不是,爹?魏亭瞠目,尚未反应过来,人已被撞出门外——!

事发突然,他毫无防备,所幸有多年习武的底子撑着,足尖勾了廊柱,滞于空中身形翻转,落地那一瞬,不必抬眼看,长枪于侧面一挡!正好将邓逸追来的长剑抵住!

他沉喝一声振开那柄长剑,步伐翩若游龙,转眼便拖着银枪滑出三丈远,似落荒而逃避其锋芒。

“哪里跑!”邓逸紧追其后,不料魏亭反身刺回一枪,他急刹以剑相抵,生生被击退半步,顿觉持剑之手虎口震痛!遂大笑一声,飞速缠身而上:“好个回马枪,再来!”

两人噼噼嗙嗙打得难分难解,魏亭游刃有余却苦着脸:“你这……!莫不是真来找我干架罢?”

邓逸眸光微闪,一剑向他的咽喉:“不然呢?”

“不打了!我有要事在身,拖不得!”魏亭气结,再次拖枪遁逃,此番再不回头,急速冲向行知堂——

邓逸差点儿追不上,勉力拦住他的时候气息都有些乱了:“你这武呆子!先前自己拖泥带水,反怪上我来!”

魏亭则是一喜,回了他一套花丽狐哨的枪法:“我就说!如镜惯行周全之道,这等人前现眼的事怎会叫我一力独抗!”

“亏他信得过你,竟也给你留了遗笔……”邓逸先前不冷不热是有意试探,听他提起那位英年早逝的好友,心下感伤,一边假意切磋,一边急如风火催道,“眼下该如何是好?他要我击落行知堂中的那块牌匾!”

魏亭一听就知两人拿到的亲笔信内容有异,相比之下他拿到的那封书信言辞模糊太多,他甚至不知道冲进行知堂除了搅停里头的争吵还能做什么。

所幸文斐昔年智计百出,最是折服人心。他平素又是个心大的,只道自己立场敏感不能直接出手,爽快道:“好办,你只管打我就是,去那边飞它一剑!走!”

邓逸追打过去,咬了咬牙才说:“我怎打得过你!他们能信?”

“不妨事,我身上有伤,一时不敌亦属寻常!”

邓逸见他行走如飞,不由垮了嘴角:“伤在哪了?”

“左肋……”魏亭话音刚落,就见一柄寒锋凛凛追击左肋而来,他偏身瞪眼道,“这般狠绝?!”

“你当陆长泽是好糊弄的?莫忘了他在刑部的手段……”邓逸一剑狠命劈在魏亭横举格挡的枪杆上,嗓音压到几近嘶哑,“看似文弱书生,那对招子可毒得很!来打!”

那一劈,隐见火花爆裂,锵锵之音刺入众人的耳膜——

正在互揪领口的文黎、文颖愕然回头,就见外头两位少将军打红了眼,犹如两股夹杂剑光枪影的旋风,摧枯拉朽席卷而至!

邓逸追在魏亭后头,似已勃然大怒,将宝剑朝上一抛——他人杀回门口,脚蹬门框飞身而起,凌空踢向剑柄!

借着这股冲势,那道寒锋狭带千钧之力急旋而去,直冲前方恰好跃起的魏亭!

其剑势之凌厉,教人避之唯恐不及!奇怪的是魏亭并不闪躲,只见他就着飞腾的姿势,腰胯极速一旋,长枪朝天划去,眼看红缨枪头就要精准截住那剑——

众人见惯了镇北少将军的神武,好些人正要拍手喝彩,却见他身形一僵,犹如一尾半路挨了霜冻的游蛟,重重砸向地面!

与此同时,他们听见一声活似天地崩裂的巨响,这声东击西似的动静,晃得大家不知先看哪边好。

再分神循声去寻那动静,是那柄宝剑!

它深深凿入牌匾正中,伴随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碎裂声,裂纹由小变大,迅速蔓延了整块实木镶金的牌匾——哗啦一阵响,居然碎了,下雨似的落了一地。

更令人震惊的是,牌匾之后,入剑之处往下三寸,还内置了一个翡翠方盒?玉质清透,绿如流油,远远看去就知价值不菲!

轩然大波之下,无人追究魏邓两位少将军闯了什么祸,他们紧盯着那方夺目的翡翠,因玉质绝佳,透似琉璃,他们甚至可以瞧见里面装了一叠似纸非纸的东西——

“里面是什么……这么大的翡翠,也舍得拿来造盒子!”

“必是宗主之物,不知为何藏在那里?”

文老太君凝视那方玉盒,神色阴晴不定,眼见众人私议声渐大,她用力置下手里的茶盏,敛眉掩唇,面有哀色:

“那孩儿生前总爱藏东藏西,藏的却都是些无关紧要的物什,老身常说她是兔子投胎来家里挖窟窿来了。此时睹物思人,真真教人肝肠寸断,让诸位见笑了。”

说到最后一句,老太太已是语带哽咽、泪光盈动,言外之意是不愿当众开这盒子。

她多年积威,鲜有柔弱之态,这席话说下来,那些拥护文老二的族人互通眼色,心照不宣静了下来——终归暂为联盟,新任宗主未定,多少还是要给她些面子。至于那盒子里的东西,日后大可另寻他机谋划。

文颖松开文黎的前襟,圆场道:“是啊,我也记得,那孩子六岁那年去池边拾了一兜石子,马不停蹄就去黄家买了好几个玉盒子,藏得那是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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