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艺馆的体验结束后,已近下午两点。师萌饿得肚子直叫,拉着凃与知直奔他常去的那家老餐厅。
那家老餐厅藏在巷子深处,木质招牌上的漆都斑驳了。推开挂着铃铛的玻璃门时,午市的高峰期刚过,店里只剩下三两桌客人。
老板娘熟稔地招呼:“小萌来啦?老位置?”
“这家我从小吃到大,”师萌熟门熟路地领着凃与知往窗边的老位置走,“他们家超超超好吃。”
这话听得老板娘一直笑,师萌也乐了起来。
上来的都是几道家常菜,令师萌意外的是,凃与知作为一个特困生,对于这种餐厅竟然轻车熟路。
师萌在现实世界虽然算不上穷人,但也算不上有钱,从小到大的教育理念就是除逢年过节约亲戚,没有去餐厅吃饭这一条。印象里,他第一次和朋友去餐厅吃饭,整个人显得要去后厨偷菜一样,局促又尴尬。
不过,凃与知作为原著结束后的反派,驾驭能力从这种餐厅适应力上体现出来也很正常。
他现在只知道,他男朋友凃与知也太帅了。
凃与知坐在窗边的位置,他微微侧着头,修长的手指轻叩着桌面,整个人透着一股松弛的气场。
不刻意,不张扬,却自有一种让人无法忽视的存在感。
帅得很有水准!
“你好帅啊。”师萌忍不住了。
凃与知看着他对象,轻笑道:“你都说两次了。”
“你知道吗?你这么帅的男的站在我旁边,活脱脱的像一个赘婿!”师萌说起这个,眼里起了兴奋,他蛄蛹动了几下,“这样吧,不如你入赘到我家,我保证会对你好。”
“好啊,”凃与知抬眼看他,眼里尽是宠溺,“反正入赘和娶你都是在一起。如果以后我有钱了,你和我结婚,怎么样?”
话糙理不糙,但这也太糙了!
这是确认关系的第二天,对吧?怎么突然就到结婚了?
别说,还真别说,凃与知这家伙就是以后会发达啊!那还真有可能会结婚!不过就现在这个状况,凃与知也有一定可能没有成功。
“好啊,你要是以后有钱了不娶我,你就等着!不然我会一直诅咒你诅咒你诅咒你。”师萌道。
“不会让你有机会的。”凃与知说。
此情此景,师萌好想唱一首甜蜜蜜。
“甜蜜蜜,你笑得甜蜜蜜~”
歌声出来的那一瞬间,师萌也以为是自己唱出来了。但这不是师萌唱出来的,是餐厅放的!
老板娘也太会了吧!
今天像是所有人都在助他俩约会似的!
那他也要好好加油了!
趁着凃与知去洗手间的间隙,师萌摸出了口袋里的绒布盒子。银色的素圈在餐厅的光下泛着温柔的光泽,内圈刻着他们名字的缩写。
他小心翼翼地将戒指放在凃与知的餐盘边,用折起的餐巾半掩着,只露出一段弧形的银光。
凃与知回来时,师萌正假装专注地戳着碗里的米饭,却透过玻璃杯的折射紧盯着那人的一举一动。
他看见凃与知的手指在碰到餐巾时微微一顿,然后像是播放慢镜头般,缓缓掀开了遮挡。
凃与知捏起戒指的指尖有些发抖,喉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发出声音:“这是,让我嫁给你?”
“对呀,其实刚才全是铺垫!”师萌的眼睛亮晶晶的,这是他昨晚紧急制作的,“问问我的小同桌,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凃与知的声音哑得不成调,“你呢?”
师萌瞪大眼睛盯着凃与知,对方正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枚素戒,然后将那枚素戒推进他的无名指根部。银色的圆环在光下泛着冷光,严丝合缝地贴合着指节,仿佛生来就该在那里。
凃与知轻轻转动着指环:“刚好缺个配套的。”
“尺寸怎么会?”师萌震惊了,“你什么时候做的?”
“那次我受伤,在你家客房休息。”凃与知打断他,指尖点了点自己的无名指,“你在我床沿睡着了,我用棉线量的。”
凃与知又抓住他的手腕,指腹在他无名指根部轻轻摩挲。那个触感太过熟悉……这就是当时睡梦中若有似无的痒意,他还以为是蚊子!
不是吧!
所以早在那时候,在他还傻乎乎地把人当小可怜的时候,凃与知就已经……
他的视线落在自己左手无名指上,那个严丝合缝的戒指突然变得千斤重。
“我都是昨天感受了一下,记了你大致的指圈号,结果你竟然这么早……就想泡我!等等!”师萌突然抓住重点,“为什么是无名指?!”
他明明只打算送个情侣中指戒,这人都想到哪一步去了?!
凃与知低头抿了口茶,睫毛在脸上投下小片阴影,却遮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迟早的事。”他转动着自己中指上的戒指,银光在指间流转,“先预习一下。”
“你也太黑了。”师萌又震惊又想笑,“你个十七岁的小伙,年纪小,心思真多!”
“年纪小?”凃与知轻笑着点点头道,“你还在十六岁吧?”
师萌真忘了。
在现实世界他二十岁,穿书后的第一世他又记不太清,大概也才七八年,加起来连三十岁都不到。按正常年纪来讲,他是一个活了很久,心智和样貌却都又没什么长进的不老怪。
“未婚夫,傻了?”凃与知在他面前打了一个响指,“八月份的生日,比我还小半岁。”
师萌从思绪中回来,道:“这不是下个月就十七了吗,等着你给我过生日呢!你可要好好陪我。”
“十七岁生日...”凃与知的声音很轻,却带着藏不住的笑意,“我已经想好要带你去哪里了。”
师萌好奇地凑近了些:“去哪儿?”
“秘密。”凃与知故意拖长了音调,手指却悄悄在师萌掌心画了个小爱心,“不过可以告诉你,会是你最喜欢的地方。”
窗口的风铃被微风吹动,发出清脆的声响。
师萌低头看着两人手上的对戒,突然觉得心里甜滋滋的。
他想起凃与知刚才说的“刚好没做另一个”,忍不住小声嘀咕:“骗子...明明就是故意的。”
凃与知假装没听见,却悄悄把椅子挪得更近了些。
“到时候就知道了。”凃与知的声音里带着温柔的笃定,“反正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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