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景城如同蒸笼,昨晚的一场暴风雨后让这座城市赋予沧桑感。小区楼底下的枯叶落满了叶子,踩上去,咯吱作响。
秦时砚坐车离开后,楼上的秦央打开窗户,看着汽车离开。
她回到里客厅里,拿起沙发上的手机,趴在沙发下的猫儿听到声音后,立即动了起来,亲昵地蹭了蹭她的脚。
就在这时,秦央打出一句话【秦时砚来查这件事了。】
打好后,还没有发出去。
她低头看了眼秦时砚的猫儿,面前浮现秦时砚潋滟的眸子,嘴角时常噙着冷笑,矜淡清冷。
秦央还是犹豫了下,然后将这句话删了,按灭手机屏幕。
她答应徐明颜不说出真相,不代表她要去阻止秦时砚去查这件事。一个剧团那么多人,面对戏迷观众可以做到守口如瓶,面对秦时砚呢?
让徐明颜自己解决。
秦央想到什么时事儿,卷翘的长睫在眼睫上留下一道阴影。
她鬼使神差地登录某视频后台,一上去,99+的信息蹦了出来,她没有看,直接关闭了后台私信。
做完这一切,好友周知蕴发来消息询问,【你离开徐明颜了?】
秦央看着这句暧昧的话,回复她:【我是离开徐明颜的团,不是她的人。】
周知蕴回了个鬼脸,随后又回复:【来我这里,做我的搭档,让徐明颜后悔去,虞蕊怎么从国家剧团出来了。】
秦央没有回答。
她当初从国团出来,一是康曲茗过去,二是因为她缺钱用,从秦家搬出来的时候,她身无分文,不得不搬进了秦时砚临时买的房子里。
但她是个人,以后不可能完全依靠秦时砚,更不想做金丝雀,所以她与徐明颜签了一年的契约。
这一行里,契约多是一年为主,定下后,一整年都会在这个剧团。
入团后,定曲目,接着排练,然后地方会来邀请,点曲目。
这是这行里的规矩。
虞蕊来的时候,确实需要人,来临场救急的。事后,可她没有走,反而留下来。
帮忙的人不走,临时改了曲目,这就意味着她要常驻。
秦央在国团了里待了几年,从打酱油到后来的主角,明白里面的规矩。老前辈来了,她就得让路。与其徐明颜自己说出来,不如她自己走。
虞蕊今年三十多岁,比秦央大了许多,有自己的观众缘,她走后,虞蕊被推上火山,多年来积攒的观众缘彻底没有了。不少人在直播间里大骂虞蕊。
虞蕊被炮轰,连带着徐明颜都挨了骂。
徐明颜开直播解释,力挺虞蕊,声称她走的自然流程,没有挤兑晚辈的意思。
直播后,秦央陷入被动中,不少人反过来骂她不尊长辈。
网络本就是是非之地,秦央被骂好几天了。
周知蕴是才知道的,她忙着排练新戏,下半年要巡游,她今天就在排练,不忘发消息给好友。
两人曾是搭档,搭过不少戏,对各自的性子都了解。秦央慢悠悠的性子,绝对做不出不容前辈的事情。
她问秦央:【是不是徐明颜给你下套?两月前公布演员名单的时候,可是你把你挂在最前面,拿着你做活字招牌,这个时候看到更高的树就来挖你的树根,狗东西。】
秦央半天没回。
周知蕴实在是担心,回复她:【我晚上来陪你。】
秦央拒绝了,但周知蕴没再回。
同时,秦时砚拿着徐明颜发在网上的演员名单,找到了与秦央搭档的小旦。
她们的演出在晚上,白日里便比较轻松,对方听到‘秦明砚’三个字就答应出来了。
两人约在房车里,沈意推开门,那张雅致明艳的面容悬在她的面前,敏锐地捕捉到她眼底的波澜。
“你和秦央是什么关系?”沈意开门见山地询问。
话一出口,沈意觉得对方的气势又强了几分,分明是气定神闲,但在逼仄的房车里又觉得她身上的冷意,浸入骨髓。
“所以,你要说你们剧团的秘密吗?”
“不能。”沈意拒绝了。
秦时砚料到她会拒绝,轻轻颔首,露出清润随后的笑容,“好,我记住了,我有办法让徐明颜失业。”
“她不是你的好朋友吗?”沈意不理解,秦央是新秀,年轻底子好,所以她很受欢迎。徐明颜签她的时候,沈意是知道的。
沈意问了徐团是怎么将人签过来的,徐团说是秦时砚牵线的。
“她是狗东西,我就是狗东西?”秦时砚唇角噙了一抹笑,“我记得你们剧团有个琴师的女朋友是央央的戏迷粉丝,或许她知道什么。”
戏迷粉丝能为正主干出抛弃男朋友的事情。
沈意叹气,扶额苦思,车里冰冷系的光笼罩着她的周身,最后只说一句:“徐团给虞蕊的年薪定到了七位数。”
私营剧团与国营最大的区别,便是薪资。
各行有各行的规矩。沈意与秦央是按照日薪来的,毕竟一个月内不是日日上班,年薪则不同,个人不用承担天气带来的损失,相反,这种损失便是剧团的。
秦时砚并没有震惊,面上一派平静,嗓音也是淡淡,“虞蕊值这个钱。”
但踩着秦央就不行了。
她提醒沈意:“她能换了秦央就能换了你,你好自为之。”
沈意浑身一颤,秦时砚面色薄凉,眼尾挑起,那些冷意在明艳的妆容下压不住了。
“徐团找我谈过,让我不要对外说。我猜测,秦央退出得这么爽快,肯定是拿了封口费。”沈意提醒秦时砚,但接下来秦时砚怎么做,她不得不问一句:“你想做什么?”
她与徐明颜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秦时砚如果要报复,也会影响到她。
“目前没想好。”秦时砚面上带了几分厌恶,“出尔反尔的人可不容易交,谢谢你的告知。”
沈意看她一眼,起身下车。
秦时砚想了想,还是给徐明颜拨通电话。
“你给央央多少封口费?”
徐明颜那头顿了三十秒,像是在思考,秦时砚冷笑,“想不到怎么回答我?徐明颜,你问我要人的时候说得情真意切,转头就踢了,要么你道歉,要么……”
她故意顿了顿,徐明颜那头终于开腔,“秦央和你说了?”
“我没见到秦央,不代表我没有办法知道这件事。徐明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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