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门,听到了秦央的笑声。
秦时砚推开门,看到床上歪倒的人,柔软的长发铺在被上,目光往下,扫过了雪山之间的沟壑。
床上的秦央蓦地坐直身体:“你来了。”
“哪里来的小号?”秦时砚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带着审视。
秦央懒懒地掀了眼皮:“秦时砚,我们只是情侣关系,还是见不得人的那种关系,所以,你不要管我。”
她睁着一双水润晶莹的眸子,那双眼睛似乎会说话,强烈表达自己的不满,秦时砚随手关上门,三步并两步走过去,眼睛恰好扫到她和周知蕴之间的对话。
“秦小姐,有意共赴巫山吗?”秦时砚笑着伸手,将她手中的手机拿走,淡淡的戏谑带着她的不满。
她们之间,没有禁忌。
秦央跪坐在床上,脊背挺直,披肩长发乖巧地散在肩上,流光萦润的肌肤落入秦时砚的眼中。
“想,但你不想听徐明颜怎么给自己辩驳吗?”秦央笑了,上半身直了起来,朝对方伸手,勾住秦时砚的脖子,将自己送了过去。
秦时砚淡然地看着她,似笑非笑:“有人给你录屏。”
“是吗?你这么感兴趣,你要在上面吗?”秦央轻笑,五官惊艳极了,意味悠长。
秦时砚唇角上的淡笑被这么直白的一句话吹散了,她侧脸,唇角不小心擦过秦央的唇角,面上微微红了。
“看来,我比直播,更让你感兴趣。”
“那是自然。”秦央不做作,也不掩饰自己的情绪,“秦总的魅力,自己不清楚吗?”
两人靠得极近,头顶上的光照得她皮肤清透,秦时砚却将她推开,扫过她的一双手,“你的指甲不干净。”
说完这句话,秦央无动于衷,她自己脸上绽放烟霞。
一副禁欲寡淡的模样,嘴里却说着邀请的话,极大的反差,让秦央早就直播的事情抛到九霄云外,无视周知蕴一条接着一条的消息。
见她上钩,秦时砚平淡清冷的眸子略过手机屏幕,笑容深了几分,随后递给她:“回她,没空。”
这么大的美人在前,秦央乖巧地听话,屏幕哒哒响了几声,打出两字:【没空】。
看到消息的周知蕴傻眼了,这个时候、大晚上,不该躺在床上玩手机吗?
怎么会没空?
看直播也可以回消息。
她觉得不对劲,立即质问:【你在干什么?】
消息如同石牛入海,对面直接漠视。秦时砚拽着秦央的手指仔细看了两眼,转身去柜子里摸索指甲剪。
“你的工作处理完了?”秦央疑惑地看着她的背影,“你今晚很清闲吗?不用跟进直播的情况?”
秦央的目光紧紧跟随清冷女人身上,冷白灯的光束下,她的面上没什么表情,几分冷清。
“有人跟进,我何必参与,只用等结果就行了。”
“你跟我爸妈是不是又有什么争执?”秦央想起一件事,刚刚裴云霁的话透着气急败坏。
自从杜洛依嫁进秦家后,大房与杜洛依的关系就很差,差到见面,如同火药在碰撞,随时就会炸了。
秦央不懂生意上的事情,秦家人口多,蛋糕就那么大,突然有人来分蛋糕,原先本该分给自己的蛋糕就会变少,自然就会恼羞成怒。
尤其是沈洛依手段强硬,入秦家后,火速拿下主导权,让大房显得很被动。前些年秦时砚进入戏曲圈子,不问生意上的事情倒还好,尤其是秦时砚回秦家接手生意后,裴云霁就不准她与秦时砚来往。
秦时砚淡淡回应:“分公司给我了。”
“之前是谁的?”秦央好奇。
秦时砚语气平平:“你哥的,吃回扣吃出了事。”
裴云霁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两个儿子没什么商业头脑。秦家看似不错,在景城首屈一指,可家里的孩子太多,分到手的东西便不多了,要靠自己的本事去争。
秦央脸红一阵白一阵,她懒得去过问这些事情,问清楚后,心里有数,她疑惑地又问一句:“是你揭发的,对吗?”
“对,是我。”秦时砚坦白地承认,悠闲自若,在一堆指甲剪里挑选了一遍,选了一个最简单,继续说:“那晚,他欺负了你。”
那晚,欺负秦央的人可太多了,言语讥讽,逼得她不得不离开。
秦央记得那晚,她哥骂她是丧门星。秦央从小就是秦时砚身后的跟屁虫,秦时砚去哪里,她就去哪里,两个哥哥对她早就不满了,碍于兄妹情分才没开口。
当那层薄薄的兄妹情分被撕开后,原形毕露。
秦央眼中闪过玩味,红唇轻启:“秦时砚,你才是罪魁祸首呀。”
“秦央,手。”秦时砚面上没什么表情,示意秦央将手递过来,秦央懒懒地伸手,提醒她:“注意分寸。”
“你让我注意分寸,你注意分寸了吗?秦小姐。”秦时砚压低了声音,略显几分低沉,透着与往日不同的韵味,高山阔远。
秦央挑眉,正欲开口,手机微信响了,是视频。
还是周知蕴。
秦央迟缓,秦时砚替她划开视频,屏幕里出现周知蕴的大脑袋,“央央,你在忙什么?”
忙什么?
秦央张口回答:“剪指甲。”
“大晚上剪指甲干什么?”周知蕴的语气婉转。
秦时砚恍若没有听到,握住秦央的手,咔哒一声,剪走了多余的指甲,再慢慢地修剪。
视频里只出现秦央的半张脸,周知蕴没有发现她身边有人,秦央尴尬地想找个地洞钻进去,“以后就知道了,你该睡觉去了。”
“你看直播了吗?”
“我、我没看。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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