弦月重新躲入云后,夜明珠兀自熄灭,室内只余空寂的黑暗。
有温热柔软贴上面颊,那双冰凉的小手终于挣脱束缚,安静的屋内响起簌簌的衣物声响,还有逐渐交缠的呼吸声。
衣衫滑落,柔软的手指点在绷紧的脖颈,一路慢慢滑下。
她不急,只是引着他退向床边,又反身将他温柔地按坐在床上,接着又是一阵黑暗中的簌簌衣物声。
室内无风,未着片缕的胴体感受着丝丝的薄凉,他期待着,又难以抑制地绷紧。
柔软的手掌再次贴上了他的脸,捧着他,仿佛捧着一颗入口可化的蜜糖果子,她却又不急着一口吃掉,而是细细地开始摸索,仿佛要记下他每一道起伏,每一条纹路。
大拇指抚上他的眉,顺着眉峰抹过,又抚上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
冰凉的胴体终于贴了上来,胸口相依,鼻息却俯到他的耳畔,丝丝缕缕地撩拨着他仅存的克制。
萧煜驰闭上眼,不知自己手掌已经攥得绷硬,对方似乎感觉到了什么,一双柔夷终于离开了他的面颊,握住了他紧绷的双手。
指尖顺着缝隙插入掌中,又顺着指缝交握在一处,却并不安分,而是把玩着他的手指,细细摩挲着他掌中的茧子。
萧煜驰只觉得腹部冒火,偏偏身前滑腻贴得更近,那双小手引着他抚上自己的眉眼,从面颊划过耳垂,落上细腻脖颈,一路引导向下。
萧煜驰霍然睁眼,微弱的光中,面前之人哪里看得清容貌,他猛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对方轻咛一声,呼吸娇颤。
“青桓……”他的轻唤几不可闻,双手撑在她的身侧,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动作。
他不是不想不是不会,而是犹豫着不知该如何面对。闭上眼,脑海中便会浮现当年的红鸾之下满身是伤的她,睁开眼,黑暗中的她模糊可见却是另一个人的模样。
天人交战之间,对方已经重新攀附上他的脖颈,仰起头吻上了他的唇。
初时轻啄,而后试探,齿关松开时,柔软温热趁虚而入,密软一触即分。
她重新躺下。
“是我……”黑暗中的回应带着微哑,俨然就是当年的贺青桓。
最后的理智终于被这一声彻底扯断,合欢蛊的印记在他体内终于抢占了主导权,萧煜驰俯身而下,重重的吻住了身下人。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戚戚沥沥的细雨,雨声透入窗内,应和着起起伏伏的低泣与嘤咛,这些声音飘不出设了符篆的房间,只能萦绕在房中,越来越急促越来越清晰,逐渐将一切推到无尽的顶峰。
…………
第二天晨光照入房间时,谢玉筝才悠悠醒转。
她刚要起床,便感觉到浑身酸软无力,居然一下子没有起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就像前夜跑了十几公里一样疲惫,她心头一紧,急忙掀开被褥去看自己,里衣干净清爽,身体肌肤上也没有什么痕迹,床褥和锦被也没有可疑的印记,一切都仿佛说明,昨夜什么也没发生。
她模模糊糊记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里颠鸾倒凤,激烈而又绵长,难道一个梦就会让身体呈现出酸软的感觉?
疑惑间,谢玉筝撑着手坐到床边准备穿鞋,但是看到鞋子的一瞬她便愣住,半晌没有动作。
鞋子端端正正地并排放在床榻边,鞋尖朝外,鞋跟朝着床铺。这是前世贺青桓的习惯,母亲从小对她管束严格,任何事都要她做得一丝不苟。
可是重生之后,谢玉筝是没有这种习惯的。为了继续扮演谢家女儿,她按照记忆中残留的信息保持着阿筝的生活习惯,就比如睡时鞋子的摆放,程蓉对阿筝的管束没有那么多刻板要求,阿筝自己则养成了鞋子侧放在床榻旁边的习惯。
谢玉筝默然半晌,终于穿鞋下床打开了房门。外面阳光正好,玉京山上的晨雾还未散尽,院中的绿树红花上还挂着昨夜的雨水,地面的水迹未干,呈现出青石的本色。
一切都很正常,仿佛昨夜没有任何异样。谢玉筝径直走到院中绿树下,抬手摘下一片翠绿的叶子在指尖捻开,那叶子居然化作了一张巴掌大的符篆,然后又在她掌中燃成灰烬。
一个不大的画面浮现在她面前,夜色之下,她穿着里衣赤脚走出卧房,走出院子的瞬间被萧煜驰一把拉住,又将她带回了房中。
叶子只是她设下的短时录画符,原本是为了监视夜里院中的异常。可是这个异常让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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