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家家主南昊礼现身,众人自然礼貌起身。然而几乎所有人起身后都面色巨变,有人踉跄着跌坐回位置上,甚至有人直接跌倒在地。
一时间,整个花厅都是一片痛苦呻吟声。
“噗”的一声,南景程突然喷出一口血来,柳如慧也歪歪斜斜地倒在了地上,痛苦地捂着腹部,嘴角渗出鲜血。
“怎么回事?!”刚刚出来的南昊礼震惊不已,身后的老管家急忙上前查看南景程和柳如慧的情形,片刻后,他哆哆嗦嗦起身,对南昊礼道:“家主,二公子他们是……中了毒。”
“中毒?!”南昊礼十分惊讶,“怎会如此?!宴席中难道混入了歹人?!”
他放眼看去,宾客几乎无人幸免,连一向端方的南景轩也用手撑着桌面,眉头紧锁。
只剩下大公子的夫人宋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
谢玉筝也歪倒在位置上,大口喘着粗气。
他们俩自然是装的,从进门开始他们便什么也没吃,刚刚宋莹敬茶时她也没喝,但是既然大家都中毒了,自己总不能太与众不同嘛。
她拿眼偷瞄了一下身边的萧煜驰,却见对方也坐在那里以手撑额,面色苍白如纸,闷咳几声后唇角竟然渗出了血丝!!
谢玉筝不由在心中叹了一声好演技,但是转念一想,对方本来就经常闷咳甚至咳血,虽然他总是藏起拭血的帕子,但是谢玉筝已经瞄见过好几次了。
此时要显出中毒的模样,他倒是不用再忍者。
如此关头,谢玉筝却突然想起萧煜驰身上那个“贺青桓禁脔”的名头。难道……他如此病弱,真的与自己有关?
不能吧……
“查!给我查!到底是谁如此歹毒!”南昊礼那底气十足的怒吼声打断了谢玉筝的思绪,老管家立刻招呼人拿着器具去查看桌上食物茶水,很快便转回来禀告:“家主,是茶水。”
“茶水?”宋莹声音发抖,“对,应该是茶水,孙媳一直没有饮茶,所以没有中招!”
“可是……”她古怪地看了歪在位置上的谢玉筝一眼,“可是,谢小姐来得迟,也没有饮茶啊?”
“你……我……”谢玉筝虚弱抬手,神情悲愤,“明明现在站着的是你……你却质疑我……”
“是不是……是不是你下了毒,却想把脏水……泼到我身上!”
“我不是,我没有!”宋莹吓得后退几步,“我从来没有过害人之心,怎么会做下毒这种事情!”
是啊,谢玉筝心中冷笑,这位那家大公子的夫人确实没有下毒的动机。
有动机的人,是南家自己。
她面上依然委屈,咬着唇皱着眉瞪着宋莹。
她也不想争辩什么,因为这场戏才刚开始,她争辩也没什么用,不用急。
果然,南昊礼目光不善地看了过来,他两步便走到谢玉筝身前,手中的红木鸠杖往下一点,眼看着就要点到谢玉筝的背上。
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握住了鸠杖,萧煜驰皱眉看着南昊礼:“家主这是做什么?!”
他语气虚弱却冰凉,握着鸠杖的手甚至在微微颤抖,谢玉筝掀起眼皮看着,又在心中为他的演技比了个大拇指。
“我们兄妹和其他宾客都中了毒,家主难道不该先想办法救大家吗?难道要一个一个查探过去,直到发现谁是装的,谁便是凶手?到时候我们恐怕都毒发身亡了!”
这话一出,便把家主的矛头从谢玉筝身上引到了所有人身上,让他们觉得,此时家主怀疑谢玉筝,下一个可能怀疑的就是自己。
这一招很有用,宾客中立刻有人哼唧着呼唤救人。
南昊礼深深地看了一眼握着自己鸠杖的“谢玉衡”,转身对管家吩咐了几句,管家便躬身离开了。
片刻后,管家带人端着几个瓷瓶回来,陆续给倒下的宾客服下。
南昊礼朝着所有人拱手道:“宴席之上出了这等事,是我们南家的不对。虽然此时还找不出凶手,无法拿到解药,但是幸好我们南家藏有解百毒的化厄丹,现在就赠与诸位解毒!”
宾客们纷纷感谢,中毒的滋味实在不好受,等药丸送到他们跟前,他们便毫不迟疑地吞了下去。
谢玉筝也接过了宋莹递来的药丸,一仰脖……藏进了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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