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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第 30 章

小说:

折辱的疯批回来了

作者:

洱梨

分类:

衍生同人

“主子?主子?你没事吧?”

焦急的声音将沈琢从噩梦中唤醒,视线逐渐聚焦,陆云担忧的面庞映入眼帘。

“主子,你现在看起来不大好,属下带您再去找别的大夫看看?”

沈琢摇了头,闭上眼,声音沙哑:“让我静一会便好。”

陆云看了他好一会,见他状态似乎好了些,稍稍安了心,去柜台那问吓了一跳的学徒:“你能给我家主子看看……”

陆云话还没说完,学徒使劲摇头:“我看不了,得我师父来。”

陆云作罢,提起学徒弄好的药包,回头去看沈琢。

“主子的头疾还未好全吗?”

自从主子性情大变起,总是头疼,沈父特地请来御医来瞧,都没瞧出是什么毛病,只得开些安神补气的药。

后来主子头疾好了些,才重新回朝堂。

已经许久未见主子疼得这般厉害,难道是受寒后引起的?

他想了想,问学徒:“朱大夫什么时候回来?”

学徒道:“师父说等过了元宵就回来。”

陆云急了,元宵?那还得等十几日,哪来得及!

他想着主子若是疼得厉害,他就自己去找大夫来,这么想着,走过去问:“要不主子先回驿馆,属下去寻大夫来?”

沈琢制止了他,稍稍揉按太阳穴,缓解些后,他道:“我无事,回驿馆。”

陆云还想再说什么,沈琢已经起身,步履稍一晃,很快站稳,随后步入雪中。

陆云正要追上去,脚步一转,扭头冲学徒道:“这附近还有别的医馆吗?”

“有的,不过离这十几里路。”

陆云说了声谢,跟上去。

马车往回赶,路上陆云本想说些什么,但车厢里一直没有动静,他怕自己说话会令主子更烦,便一直没敢说话。

他不说话是对的,此刻沈琢依靠在车厢上,浑身不适,尤其是脑袋,阵阵晕眩。

前世死前的一幕不断在脑海中重现,时而清醒地知道自己在车厢内,时而以为自己还在火海中,浑身被火舔舐,火浪袭来,烧得他浑身发烫。

额间汗珠越来越密,他的呼吸粗重起来,像是困兽在挣扎。

身体不适得攥紧双手,手背上泛起的青筋蔓延到袖中,他的身子微微颤抖,痛苦的声音压抑在吼间,唇无血色。

他的意识浮浮沉沉,甚至连马车停下都未发现。

“主子,主子!”

沈琢蓦地清醒,摁了眉心,低声道:“到何处了?”

“已经在驿馆。”陆云担忧不已,“要不还是去寻大夫看看吧,最近的医馆在十几里外,驱马车去,两三个时辰就能到。”

“不必。”

陆云还想再劝,沈琢已经下了马车。

“不要告诉旁人,包括虞秋水。”

陆云忍不住问:“可是主子你不去看,不是遭罪吗?”

沈琢没有再回陆云的话,径直往驿馆里走。

他若是去了,她看不到他,定要以为他抛下她走了。

走进驿馆内,沈琢脚步微晃,视线骤然模糊。

他脚步未停,循着记忆中的路继续走,视线稍稍恢复,脚下一踩,走上楼梯。

他的速度比平时慢了些,但不仔细看,注意不到。

他一步步走上楼梯,回到房间前,却是站在让给虞秋水住的那间房门前。

他似乎搞错了自己住的房间,抬起手就要推开。

陆云跟上来时,一看到他要推门,赶紧道:“那是虞姑娘的房间。”

沈琢的意识片刻清醒,伸出去的手瞬间收回来,与此同时,一直待在房间内的人抬起头,目光炯炯盯着房门。

虞秋水好像听到陆云的声音,但她不是很确定,僵着身子继续听时,只有微弱的脚步声,随后什么都听不见了。

她失望地垂了头,捏着那件新衣衫,久久未动。

而在她隔壁,沈琢坐在桌旁,全身重量都压在椅子上,面色苍白。

陆云去给他煎药,需要一段时间。

头越来越痛,像是有东西在里头不断撑开,达到极限时,头就会炸裂。

沈琢已经记不清昨晚用冷水沐浴了多长时间,那药效太强,短时间内无法疏解。

天寒地冻,冷水沐浴,一晚没睡,铁打的身子都经不起他这么折腾。

头痛欲裂,无法再忍受,他撑着身子站起来,要去点安神香。

香在床边柜中,离桌子有一段距离。

步履艰难走过去,还未碰到床柜,大脑轰鸣,整个人瞬间卸力,摔倒在地。

垂落的手打翻柜上茶盏,清脆一声响,传到隔壁房间。

虞秋水立刻望向那堵隔着她和他的墙,想到之前听见的脚步声,没再犹豫,起身就往外走。

隔壁房间的门是开着的。

她的脚步一顿,没有立刻进去,在外张望片刻,没再听到什么声音,想了想,还是走进去。

视线一转,看到床边摔倒在地上的人,立刻冲过去,“你怎么了?”

她蹲下来,没敢碰他,他倒在地上一动不动,她又问了一声,依旧没有得到回答。

散乱的发丝下,男人面色不正常地涨红,她伸手轻轻碰了一下,旋即收回手,捏着指尖,惊愕不已。

他发烧了。

虞秋水不敢耽搁,托着沈琢的胳膊往床上拉,但她没拉动。

失去意识的人身子沉得很,她只好两手勒着沈琢腋下,把人抬起来。她整个人后背抵在床沿边,身子后仰,费尽全身力气才把人抬起来。

可一转身,沈琢就往下滑,她没了办法,只好保持这个姿势继续拉,拉起他上半身后,人往床上一倒,沈琢的身体立刻压上来。

虞秋水赶紧松手,往边上一躲,才没被压住。

一偏头,男人就躺在自己身侧,侧脸俊逸,只是眉头紧皱,吐出的气息粗重,显然身体很不适。

虞秋水抬手按住他眉心,很烫手,他烧得不轻。

她用袖口给他擦了汗,轻轻唤他:“沈公子?”

他没有醒来。

虞秋水本来是想试着看能不能把人唤醒的,但他一直没反应,心中逐渐起了别的念头。

她悄悄靠近,小声唤他:“沈琢?”

他的眼睫好像颤了。

“沈琢。”虞秋水又喊了一声,总觉得自己喊他的名字,才最顺口。

他依旧躺在那一动不动,看起来虚弱极了,给她一种,自己想对他做什么,就能做什么的错觉。

她以为他走了,其实他没走,他还病了。

好奇怪,他怎么突然就病了,今早还好好的,他怎么比她还脆弱?

虞秋水看着看着,情不自禁伸手去摸他的眼睛。指尖挑弄他纤长的眼睫,再碰一碰他的眼帘,划过他的眉,视线一转,被他的唇吸引。

他的唇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引着她的目光,久久难以移开视线。

她失神地按上去,不是很软,可能是因为缺水有些干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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