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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同床

小说:

宦戮

作者:

鹤拉米娅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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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陛下,母后此刻倒是喊得情真意切。”洛玉明勉力压下心头阵痛,面上未露出丝毫破绽,她自然还不至于赐毒酒给她:“不如朕与您从此后便不必称母女了,做回君臣即可,您看如何?”

“定是涔沅教陛下的如此手段,若陛下手刃亲母,必会被全天下的人口诛笔伐,陛下怎可听信他的蛊惑!”太后娘娘少有这样疾言厉色之时,她日常喜爱表现的是温柔似水的一面。

到了这生死攸关的事情上,到显出几分活泼。

“坐、好。”陛下端坐在榻上,双手扶在膝盖,一字一顿地命她,连称呼都省去。

女人胸膛起伏,本有无限心绪喷薄而出,却因得见亲生骨血头一回对她如此严肃而不由得心生恐惧,她脚下踟蹰两寸,终还是安生地坐回榻上。

“这时候母后倒是替我着想了?朕登基之时腥风血雨,到也没见母后替朕站出来说一句话,这件事上就更不必了。”洛玉明怒极反笑,冷哼一声,复而深呼出一口气:“是儿臣不懂母后,许是深宫寂寥,怎的?母后是想出宫带发修行,更便于您寻欢作乐,还是下次您自个儿去挑些看得上的护卫太监,悄悄养在这宫中做面首?朕皆准允,你又何必去伤小姨的心。”

听到“面首”二字,太后娘娘霎时愣住,陛下就差直言她过于好色□□,她竟敢羞辱于亲生母亲,女人涨红了脸,呼吸急促,许久未发一言。

“哦,不想?那朕还有个主意,不如给母后寻些正事来做。”小陛下走下床榻绕过方桌,垂眸看着坐立难安的女人。

“——玉儿。”太后抬头看她,颤着嗓子唤到。

“朕会命人在含元殿龙椅后,再架上一把高椅,再垂下细密珠帘,母后便可端坐其后,俯瞰百官,这不比那些情情爱爱的刺激多了?”陛下的笑容愈来愈深。

最后一句,令太后脸上血色尽失,她咽了口唾沫,一丝也难揣测圣意。

“若无异议,随后圣旨便到,这酒,赏给你的大宫女和大太监喝了。”陛下快刀斩乱麻,不愿再纠缠。

从前母后沉溺于情爱无所不可,先不论将桑姝丹嫁出宫一事是否是太后故意而为之,但她将毒手伸向小姨,背刺亲姐姐乃板上钉钉,事情既已走到这地步,洛玉明心生悲凉之余,决意给母后最后一次机会。

——倘若让太后垂帘听政,手中掌权,假以时日,她会否心生叛逆之心?若她想反,是会与摄政王联手,亦或是自立门户?

朝中局势如今是面上看着平静,实则私下乱象丛生,不如剥开脓伤,将这乱景提到明面上来,才能正大光明地下手整治。

此等大事,小皇帝也是头一次独自下了险棋,大晟安生了这一年,又该一场风起云涌了。

走出慈宁宫时,张淼连忙上前给陛下披上厚重狐裘,陛下目视前方,脸上神态凝重。

张公公从来并非涔沅的下属,涔沅却能允他伴在陛下身侧,乃是因为张淼自入宫之时便是伺候在小公主身侧的,可算得上是小公主的半个哥哥。

别说是给太后娘娘端上毒酒了,就是陛下让他勒死太后娘娘,他都会亲自动手。

可杀人解不了心病,陛下聪慧过人,自然知晓这道理。

漫长宫道铺在眼前,陛下迈开一步,便顿住了,停了停再走,便腿软得要命,张淼眼疾手快地扶上她的小臂。

“轿辇已传,陛下稍等即可。”他眉目担忧看向陛下。

“不必。”陛下轻轻摇了摇头:“路还远呢,张公公,朕走得动。”言毕,她收回手来,大跨步往寝殿走去。

月色渐沉近这层层叠叠的宫闱之中,一息未响。

京城冬日,初阳乍升,光芒穿透层层云雾,唤醒沉睡的街巷,带来丝丝暖意。

天色刚刚泛明,桑姝丹是被纸窗外院中的人声吵醒的。

“嗯?”她披上外套打开房门,寒风一吹令人顿时清醒,昨夜睡的是两人一间的寝室,沐浴后,夕部女密卫还给她拿来了干净的衣裳,这房子比宫里宫婢住的六人一间的低矮平房宽敞多了,宫里住着就像个大通铺。

庭院中,一片静谧,连日严寒让湖面结上了一层晶莹剔透的薄冰。

几位女密卫身着轻便的劲装,有些湖边绕圈跑、有些在原地做着些高踢腿拉伸等动作,为即将开启的轻功练习做欲备,领头的正是夕部指挥使沈熙儿。

随着一声轻喝,沈熙儿足尖轻点,轻盈地跃上冰面,在其上稳稳地站立、奔跑。她时而快速冲刺;时而高高跃起,在空中辗转腾挪,紧接着,便有女子紧随其后,二人在冰面上以木剑对打练习起来,脚下一步也未曾打滑。

看得桑姝丹目瞪口呆,她赶紧裹紧外裳,凑近去看,有这等毅力心型的女子们,何事不能成。

她好奇地看了一会儿,没敢上前搭话,怕耽误人家练功。

不一会儿,沈熙儿下了冰面,似有公务要忙,她掠过桑姝丹,急匆匆走向拱门那边,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桑姝丹记起昨夜小太监便是将她引入这道门。

“等等,指挥使!”桑姝丹追上她:“叨扰了,敢问司正宿在何处?”

被人揽住,沈熙儿脸色甚是不悦,她一向不关心除了自个儿手头外的其他事宜,但谨慎起见,还是要问清这人的身份:“你乃司正何人?司正若未告知你所宿的院落,我又怎敢私自透露。”

“我……”桑姝丹心里惦记着许多事,一是要取回姐姐遗物,二是要谢绝将军,三是要求问涔沅有关押送当年囚车的赤松多吉一事。

摄政王那边的钩子,她算是已经下了,想必他很快也会有所动静。至于那宝瑞坊,她从未去过赌坊,对赌术一窍不通,更对赌场老板实在缺乏想象。

因此她昨夜睡前想了想,对于涔沅,她还是得暂且好好地哄着,他是她手里唯一还算好的一张牌了。

这不就起了个大早,想着……等他醒来,能一眼见到自个儿伺候在身侧,或许会消掉他昨夜的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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