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昭怀疑自己耳朵听错了,或是她记忆出了错。
她何时跟老太太说过这般话。
更何况,她也根本不是能好意思说出这种话的人。
俞昭皱着眉心涨红脸,这会萧庭安正抬手,冰凉的指腹拂过她的眉眼,又滑向她滚烫的脸颊,接着他附耳过来,沙哑的低音,如风吹过竹林,“那我如你所愿。”
俞昭咬紧了牙关,胸前颤抖紧缩着,冰凉的触感一路向下。
不仅是凉,她还觉得处处都滚烫。
这种感受,真是诡异。
“你很紧张?”萧庭安指尖摸到了她绷紧的肌肉。
俞昭下意识想反驳说不,但唇齿打结。其实现在她不是想反驳,而是想逃走,就是灵魂出窍那种。
让灵魂出去一会,然后等结束了再回来。
不一会身上又传来声音,“你平时不吃饭么?”
手掌下的触感太过纤瘦,萧庭安喉结上下滑动,他舔了舔下唇。
但不得不说,她该瘦的腰很瘦,其他却很突出,也很柔软。
成婚之前,他十几岁时,也只听人插科打诨时说过这等事,但他都会偏过耳去。
能控制兵权后,他专心于研究地图,训练军队,排兵布阵……身边同龄的兄弟,很少像他这样,基本能试过的都试过了。
都说这个中滋味很好,今日看来却也不过如此。
思及此,萧庭安唇角勾起冷笑,只当是把玩一块暖玉。
不过这块暖玉却是能哼出声来的。
而且声音隐忍娇柔,令人头皮发麻。
萧庭安不确定是不是俞昭发出声音的缘故,于是他反手,掌心紧压在俞昭的唇瓣上。
一阵湿濡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
只不过没捂过久,手腕处就叫两只小手紧紧握着,用力往下掰。
嘴巴没了束缚后,俞昭胸口起伏,大口呼吸着,快要喘不上气来,“不要再捂住我的嘴巴了。”
“什么?”
俞昭皱眉,“你不要堵住我的嘴,我没办法呼吸了。”
“那你该叫我什么?”萧庭安声音压低,似在循循善诱。
闻言,俞昭抿紧唇瓣说不出话来,熠熠的眸子只是微张,呆呆地望着他,暗色下,只能看清他精致瘦削的轮廓和立体的五官。
俞昭咬紧牙,任他揉来揉去,不知揉了多长时间,膝窝蓦地被拎着提起,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相对着收紧膝盖。
膝盖被分开,她又合拢,重复了几次。
“别夹了。”
“若是今夜还想睡,就放松些。”
他食指修长,骨节分明,指尖点了点了她的心窝。
俞昭松了口气,现在她已经紧张到,觉得受伤的脚踝处不痛了,感官全都集中到了其他地方。
这太漫长了。
“哈啊……”俞昭嗓子一痒,似羽毛轻轻滑过。
这下不等萧庭安,俞昭自己就将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嘴巴。
那声是谁叫的,不像是她。
但痒也只是一瞬,取而代之的是她的后脑不断向后撞,然后手臂又被抓着捞回,直到最后她整个人都控制不住,抖个不停,被宽阔的怀抱紧紧拥着才勉强停住。
不知过了多久,俞昭双眼一阖,沉沉睡去,可她记得她没睡多久,迷迷糊糊睁开眼时,天还是暗的的,可她人侧躺着,腰间横了只手臂,手臂似陷在腰上,力道大得几乎将她勒断。
她做了个梦,梦里的画面断断续续的,她哭得泣不成声。
晨光熹微,透过薄雾,穿过窗牖直射在寝房内凌乱的地上,数条白绢杂乱无章落在床前。
沐浴过的萧庭安坐在桌前喝粥,清粥,麻虾酱,焯水的碧绿脆青菜,还有些酱豆仁。
此时已过卯时三刻,他寅时左右睡了半个时辰,便起来练剑,沐浴,现在他只着白色里衣,衣襟处凹下的胸线依稀可见。
萧庭安用完早膳,还不见床上的人有清醒的迹象,不免疑惑。
她昨夜很快就睡着了,他还听见了她轻微的酣声。
萧庭安绕靠地上杂乱的白绢,微微掀开帐幔,里头一片旖旎春光。
那人趴在床上,被褥只盖到后背,侧脸压着,黑睫又直又长,鼻尖小巧精致,上唇微微撅着,似是不快。
眸光扫下,光洁圆润的肩头,几个红色的啃噬印记。
萧庭安微微一怔,有些自责,又放下帐幔。
他穿上外袍,出门时,跟她婢女吩咐了声照顾好她,就去了书房。
书房里,桌案前,萧庭安翻看着青州来的线报。
探子来报,青州边界翠峰山上的土匪,很少打家劫舍,更多是有针对性地在官道上掳掠来往客商的财物,甚至于有两起官银被劫,总计八十万两。
能如此精准获得官府内部的运送消息,想必在押运队伍押送之前,消息就已经被人走漏了出去。
萧庭安挑眉,唇角勾起冷笑,提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写下几行。
只可惜了,这群狂徒有命抢,没命花。
“祁奉。”
声音一出,廊檐下站着的人进来,祁奉抱着佩剑,等着主子吩咐。
扬起的指间夹着一封信,“将它递给韩徽。”
祁奉点头走近,接过便将信揣进衣襟里,不经意间看了眼萧庭安,只觉他今日变化极大,但又说不上是哪里。
他好像心情妙极,眉宇间不似从前冷硬,疏离感没那么重了。
察觉到祁奉的视线,萧庭安抬眉,“还有何事?”
“少主您貌似心情极好。”祁奉还从来没见过不像冰碴子似的萧庭安。
他是在萧庭安十四岁时跟随他左右,他们年纪相仿。
那时,他有些不服萧庭安,因为萧庭安长得也太过秀气了,根本不像将门之后,甚至一度怀疑他不是大将军萧琰的儿子。
但直到他看见了萧庭安的身手,在近身无兵器的状态下,他居然能打赢军中一个一百八十斤的壮汉。
那壮汉的体格,连他看了都有些发怵,但也不是怕,只是觉着没有十成的把握正面对抗,若是再加上阴招,他才算有信心。
后来他问萧庭安是如何做到的,他就只答两点,一是自身要稳,二是找准对方弱点。
他听后哑然,他是想问萧庭安有什么一击制胜的招式或功法,谁承想他说了这么两句令他觉得云里雾里的话。
而且,不光是他一开始不信服萧庭安,军中大多岁数都比萧庭安大,也不信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子,但后来也都被他出奇制胜的战略折服。
不过,从那时,祁奉就注意到了,萧庭安讨厌别人议论他的相貌,训练军队时,甚至故意冷着一张脸,直至后来他都习惯看了萧廷安板着脸的样子。
萧庭安听了祁奉的话,显然也意识到了自己今天可能有些异常,于是咳嗽了声,重新拧眉,对着他下巴一扬,“哪那么多废话,赶紧去。”
只是他语气虽是斥责,祁奉在看见萧庭安蓦然笑起的嘴角后,也跟着笑了起来。
祁奉临走时,萧庭安作势虚踹了他一脚,他灵巧躲开。
“对了。”
本欲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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