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穿越架空 > 窈窕贵女,疯犬好逑 罗敷媚歌

1. 寺庙借种

小说:

窈窕贵女,疯犬好逑

作者:

罗敷媚歌

分类:

穿越架空

“借种?”

“可不是么,少夫人嫁过来都七八年了一直无所出,最近一去妙圆寺就去两三日,府里都传少夫人跟寺里那些武僧不清不楚,宿在香舍里不知都做了什么……”

“这话可不兴瞎说,少夫人可是国公府的高门贵女,万万做不出那种下作事的!”

“听闻那寺庙里有不为人知的暗门,到了夜里,生不出孩子的小媳妇都来找方丈借种……”

天光微亮,将近隆冬,寺庙香舍简陋寒冷,铜镜镜面如覆了一层薄雾似的看不真切。

镜子的幽光映在玉芙脸上,只见镜中女子乌发如瀑披散胸前,淡白的鹅蛋脸,张扬的五官挤在精致的小脸上并不显局促,反而有种恰到好处的雍容,如白描的牡丹花,眸光流转间清艳不可方物。

玉芙久久望着镜中眉眼含春的自己,脑海中蓦然回想起昨日出府时听得的那些婆子们所议论的腌臜话。

即便自己当即就将她们杖责并赶出府去,可这些话却如微微呛人的香火,避无可避地融进了她的心里。

近半年为了求子,她听高人指点,来到香火旺盛的妙圆寺,每次都会在寺庙中住个三五日,沐浴,斋戒,潜心静气抄经,以表诚心。

女眷所居香舍本就是与寺中僧人所居的禅房相隔开来,更何况她的夫君体贴,每次都供奉更丰厚的香火,将后院香舍清场,目光所及之处除了一直侍候身侧的婢女婆子,见不到半个男人。

寺庙中晨钟暮鼓,悠然沉静的撞钟声响彻整个古刹,玉芙坐在那里,不知为何,心里一阵阵荡漾,竟平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半晌,她如玉的指尖缓缓抚上自己的眼角眉梢。

七八年前嫁入梁家时,她还是个瓜子脸,下巴尖尖的,爹娘心疼她,硬是将她留到了十七岁才嫁人。

而现在,瓜子脸变成了鹅蛋脸,比起以前装大人样,现在二十五岁的她只有睁大眼睛心无旁骛笑起来的时候,才显出那种被保护的很好的稚气。

只是她很少那样笑了。

她抚上自己平坦的小腹,七八年都无所出,纵使夫君从未提及纳妾,婆母也耐心安慰她,她也无论如何都笑不出来了。

玉芙的指尖顺着高挺的鼻梁描摹到软嫩的红唇,清癯的锁骨,再往下是呼之欲出的饱满。

她蹙了蹙眉,镜中人肌肤看起来比半年前要细腻滋润得多,气色也好了不少,她自己都觉得这真像是……起初宿在寺里,兴许是心情放松了,每一夜都睡得很沉,清晨起来时觉得精神饱满,看着漫山苍翠,颇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后来不知为何,就总有种腰膝酸软,筋骨松散的疲累感,更是一日比一日起得晚,小沙弥都做完早课了,她才悠悠转醒。

若不是她行得正坐得端,真要疑心自己这潋滟含春的样子,是与哪个野男人云雨后的餍足滋润了……

心神不宁,不宜在此地久留,既然都吃斋念佛供奉香火半年之久了,腹中还无喜讯传来,那便算了罢,免得府中流言蜚语四起。

“小桃。”玉芙唤了声,目光从铜镜中匆匆移开。

她起身行至屏风后,禅衣褪去,肌肤骤然露在寒冷的空气中,她打了个寒颤,口中喝出一口稀薄温热的白气,抬手匆匆披上绛紫色的衣裙。

蟹壳青色的天光影影绰绰透过窗纸斜切进来,女子雪白的肌肤如覆了一层冰冻的牛乳薄膜,那饱满的胸前有一抹极其淡薄的红痕。

似情欲过后的胭脂晕,又如黏腻的蛛丝,织成看不见的网,早就网住了她。

“小姐,怎的这么早就醒了?”小桃从外间推门进来,木作的门发出刺耳的吱哑一声,她蹙了蹙眉赶紧扶住门,轻声说,“早课的时间还没到呢,小姐再多睡会儿吧?”

这些年,从国公府跟过来的婢女小桃早就褪去了青涩,成了独当一面行事雷厉风行的大丫鬟。

她边说边走上前去帮玉芙披上早就烘的热热乎乎的袍子。

“不了,回府。”玉芙催促道,“你去告诉车夫,把马车套上,咱们这就回府。”

天将亮未亮,森冷的蓝笼罩着一方小院,大半个不规则的月亮隐在乌云后头,山麓的黑影看着十分吓人,小桃出香舍的门时,隐约看到石阶晨霜上仿佛有青色的人影一闪而过。

小桃心里泛起一抹异样来,脚下的步履加快了。

主仆两个走过黑漆漆的矮房,陈婆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出了月洞门,便看见参天古树下的大雄宝殿,宝殿里透出昏黄沉静的光,还有熟悉的木鱼声传来。

二人莫名悬着的心,霎时安生了不少。

“小姐,车都准备好了。陈妈今日倒是不惫懒了,她老人家上了年纪动作慢,我原想着还得等会儿她呢。”小桃道。

“是呢,一会儿在回京的路上再补觉罢。”玉芙说,站定看了眼远处的天,“天色不好,恐怕一会儿又要下雪,快走。”

天穹尽头一层亮橙,一层靛蓝,云底下又透着一层隆重的红。

香灰弥漫在空气里,太阳要升起来了,天就要亮了。

出了山门,石阶上覆着一层晨霜,容易打滑,待小桃扶着玉芙小心行至马车前时,才看见车夫一副愁眉苦脸模样。

“怎么了?”小桃问。

“桃姐,车坏了,怕是走不了了。”车夫指了指残缺的车轱辘,“你看,轱辘可能是上山的时候被石头磕了,轴承这块也松了。”

这车夫是自从玉芙嫁进梁府后公子给安排的,为人可靠,可小桃还是不放心,蹲下身查看一番,的确是如他所说,轱辘残缺且松动,若强行上路,山路坎坷,定是要出危险的。

才出的太阳很快被云层遮住,空气中陡然弥漫起汹涌的寒凉,冷风扑面,眼看着就飘起了簌簌的碎雪,墨绿的松树上叠着洁白的薄雪,赏心悦目。

玉芙的心情却不怎么愉悦,细雪撞进衣领,激得她瑟缩了一下,脸也一阵阵苍白,若是走不了,一旦雪下大了,就不知要困在这寺中多少时日。玉芙有些无奈,但又不死心,举目望去,便见树林中有一辆青灰色的马车,马车车盖很大,车檐下悬挂着昏黄的风灯。

她隐约记得前几次来此,都见过这辆马车,当下做了决定,带着小桃前去借车。

此车的主人每次都要在这寺庙中比她多住几日,因为前几次她上车离开时,这辆马车都还在。

既然如此,她愿意多出些银两,先借用此车,待回了梁府,再让家丁驾车将此车送回。

林中多泥泞,估摸着是半夜里有雨雪,起初雪沫子堆在脚尖,可林中地势不平,下一刻玉芙的绣鞋就踏进了软烂的泥土中,只觉得寒意森森从脚下袭来,小桃搀紧了她,生怕她摔倒,主仆二人好不容易到了马车前,轻扣车门,无人回应。

正值玉芙失望之际,就见不知从哪儿走来一个身着黑衣劲装的男子,身材魁梧彪悍,即便见玉芙主仆二人柔弱且狼狈的模样,也没有心生一丝怜惜,冷冷责问:“什么人,敢擅自靠近?”

“这位大哥,我家夫人着急下山回府,马车却坏了,可否借您的马车一用?”小桃客客气气道,拿出锦帕里的银票,“下山了我们便遣人将车送回,这是银两,您看……”

男人对银票不为所动,面无表情驱逐她们,“赶紧走!走远点,敢再靠近,别怪我对你们不客气!”

小桃瞠目结舌,从未见过这样无礼之人,她们又不是不付报酬,何况借用马车再立即送回,耽误不了多少时辰。

当然,马车是此人的,他可以不乐意借,但对于她们的以礼相待,他不该如此蛮横无理!

“你可知我们夫人是谁?竟如此无礼……”小桃怒道。

此时冷风吹动枝叶,枝头积雪纷纷落了主仆二人一身,寺庙的高墙愈发显得肃穆森冷,玉芙蹙眉冷声道:“你家主人是谁?”

男人冷冽的眸光从她脸上扫过,冷笑道:“说出来怕吓死你们两个妇道人家。别在这跟我磨叽了,赶紧滚!”

玉芙袖中拳头收紧,可看着面前男人腰间闪着寒光的佩刀,也只得深吸口气,把愤懑咽进肚子里。

刚转身要走时,就见那男人从她们身侧而过,向石阶上缓缓下来的人疾步而去。

耳边传来那男人恭谨的声音,“大人!大人可是这就要回京了?”

方才还冷厉可怖的男人,此刻疾步过去的身影透着一股子谄媚味儿,躬身垂首,小心翼翼,简直与方才的活阎罗判若两人。

玉芙抬眼看去,石阶上的年轻男人长身玉立,一身玄色直裰,腰间束着墨玉革带显得宽肩窄腰。

他用黑巾覆面,便让人将目光都集中在他格外挺拔健硕的身材上,还有他英俊深邃的眉眼也不容忽视,好像比记忆中更为凌厉,玉芙的眉头渐渐拧起。

是……萧檀?

萧玉芙记得,此人是她父亲萧国公养的外室的儿子,那个外室本是良家媳妇,奈何夫君早逝,只能带着儿子在集市上卖豆腐,日子清苦却也令人起敬。

不知如何入了她父亲的眼,竟养在外面当了外室,后来妇人被一场突如其来的恶疾夺去了生命,香消玉殒,父亲不忍其子孤苦,就将其带回了府上。

而萧檀在她十七岁出嫁那年就脱离了萧家,后来再听他的消息,还是从她的公公梁太傅口中说出。

梁太傅为人清正,年轻时在刑部任职,对于屈打成招的容忍度为零,那时萧檀竟成了诏狱出了名的酷吏,自然在他公公口中没落下一句好话。

后来只言片语听闻萧檀和承平帝一拍即合,四处发动战争,将大昭的边境线硬是往外推了不少,他虽然从未输过,凶名却广为流传可以说是到臭名昭著的程度。

不知为何,他并未受武将封赏,而是回到上京做了文官。

如今他已位高权重,却没有改姓,还是跟着她父亲姓萧。

这可把父亲气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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