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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 会死

小说:

强取豪夺后他失忆了

作者:

度迢迢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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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窗进了门,里头傅璋已经自己更了衣。

他神情平淡,看不出情绪,沈窗也面色如常,只是心跳如擂鼓。

沈窗倒了杯茶,傅璋走出来,她捧给他。

“今日学得如何?”傅璋来接茶,随口道。

沈窗手里的茶险些洒出来,她僵直不动,傅璋若无其事接过茶杯,指腹碰到了她的手指。

他接过茶,沈窗快速收回手。

傅璋饮着茶,瞥过她的脸。

学得如何,沈窗这才惊觉,她学得一塌糊涂。如何以一个妾的身份,讨傅璋欢心,她是一点没想过,楚明春讲的那些,宽衣解带,温柔挑逗,面对眼前这个一脸严肃如谈论兵法的男人,她只觉做出这种事是找死。

更别提之后的动作,傅璋连沐浴也不让她近身,怎么可能让她肌肤相亲呢。

沈窗脑子里没有画面,已经烧得不够用了。

“学得不好?”傅璋又问,已是带了不悦。

“我没做过,多学几次就好了。”沈窗道。

“那明日继续。”傅璋神情更冷,毫无温情。

沈窗浑身冷了一瞬,恭敬应是。

沈窗低眉顺眼,不如平日自在,傅璋没有要解释的意思,她莫敢不从,那就够了。

傅璋不担心她会违抗他的令,只担心她做不好坏事。

-

第二日,楚明春又来了。

她也意外同样的内容,还需要她讲两次。

沈窗有些魂不守舍,她点了点桌面。把书本放在沈窗面前。

“姑娘还是有心结。”楚明春道。

沈窗没有否认。

“不如与我说说看。”楚明春笑得温和。

沈窗看了看这间轩阁,外头蝉鸣阵阵,日影浮金,一侧掩映着青绿槐叶。

讲这样的课,应是没有人会来听的。

沈窗便低声说了:“先生上次说的我都明白,只是我们家主常年肃着一张脸,连笑也是冷的,平素与我没有丝毫亲近可言,我,学不会。”

楚明春倒是意外,按说请她来教授这些的,都是风雅知趣的人,这样的美人往那一站,便是什么也不做,也会温柔以待。

她以为,请她来教这样的东西的人,是为了破除她的心防,在家主动作时不表现出抗拒便好了。

若是家主是这样的性子,确实很难为未经人事的姑娘。

楚明春今日再来,是上头的人不满意,她必须做好才能拿到酬劳。

楚明春想了想,对她说:“这样的人我也是见过的,实际上没那么不近人情,只要你迈出第一步,没人抵抗得了。”

“我觉得他能。”沈窗道。

沈窗一脸认真,楚明春笑意深了些。

“那便试试,断看他能不能。”

沈窗觉得自己失言,没再多说。

“那我们温习一下昨日所学吧。”楚明春说着翻开了嫁妆画集。

-

轩阁外头,卫子犀看了傅璋对视一眼,离开此处去了书房。

“二爷,你得再对她亲近一些。”进了书房,卫子犀便说。

傅璋道:“我该直接告诉她所有的计划。”

先瞒着她真正的目的,是卫子犀决定的。

傅璋没有反对,往日他们做了决定便从无摇摆,这次,傅璋是第二次在既定的计划里提出异议。

卫子犀敏锐地察觉不对。

卫子犀出身朔方卫氏,是朔方名门贵族。

他生来便有宏图,但他与傅璋不同,傅璋不通人情,他却是精通人性。

他在卫氏那一支不算繁荣,他是凭自己识人选中的傅璋。

他没有卓绝的武艺和领兵之能,但他擅于利用人性达成自己的目的。

六年前在朔方,他便是以傅璋龙武军为条件,说动傅尚出兵。

父亲救儿子,还需要巨大的利益,那时他便看出,傅璋的冷血来自何处。

恰好乱世之中,冷血无情的人才能站到制高点,妇人之仁的,早已成了泉下枯骨。

傅璋的冷血刻在骨子里,而卫子犀是见遍世态,自己选择的残忍无情。

他的精于左右人心,和傅璋的毫不在意人心简直是天作之合。若天下只有傅璋能收复,那便只有他卫子犀能助他解决乱麻一般的政局。

在傅璋不在意但很重要的地方,只有他能说动他做出最好的选择,他们两个互相信任,亲密无间。

眼下,卫子犀确信傅璋对沈窗生了仁慈之心,到了影响此事进行的地步。

这是人之常情,卫子犀不意外。

“现在告诉她也不是不可以。”卫子犀看着傅璋的神情道,“只要二爷保证她不会生二心。”

卫子犀先前便说过了,她是这个计划中最关键的棋子,若是提前知晓,变数太多。而且傅璋不懂,但卫子犀知道对沈窗这样家世出身女子而言,要做这样的事有多难。

虽然沈窗除了服从别无选择,但心甘情愿和不得不做的效果是全然不同的。

要一个女子心甘情愿做这样的事,还没有命回来,光靠命令是不够的,女人看重的是情。

傅璋不懂情。

“她不敢生二心。”果然,傅璋道。

卫子犀想了想道:“这一去,她会死,二爷觉得她甘愿为你去死吗?”

傅璋神情僵住了。

卫子犀继续道:“若是二爷让封彻和项岂去做必死的事,他们绝无二话,因为他们是二爷从死人堆里一手提拔出来的,他们对二爷有仰慕之情,有救命之义。但是二爷觉得,沈窗有吗?”

傅璋良久才道:“我救过她的命。”

“但你也差点杀了她。”卫子犀点到即止,没有说他对她平日也不近人情,而且他给不了一个女人,尤其是沈窗,最珍贵的东西。

“女人最是心软,哪怕让她对二爷多些同情也好,多多关心她,对她说些父亲偏心的委屈……”

“我不委屈。”

“你该委屈。”

卫子犀语气坚决,傅璋冷冷看了他一眼。

卫子犀笑意不变,等着他的答复。

“我按你说的做。”

卫子犀松了口气,却听他又说,“还没去便如此费事,不必让她当场刺杀了,改为下毒。”

“……”卫子犀无语片刻,还是应下了。

-

沈窗从轩阁回到观澜院时,傅璋已经在了。

沈窗径直走进去,傅璋在外厅坐着,手支着额头靠在茶案上。

她进门,他抬眼朝她看来。

傅璋的神情不似平日那样冷淡,好像有话跟她说,又不好开口的样子。

沈窗维持平常,缓缓朝他走近。

傅璋手里捏着腰间的玉珏,一下下摩挲着。

“沈窗。”傅璋出声叫她,语声缓慢。

沈窗精神一振,呼吸都慢了下来。

傅璋难得有些不自然的样子,憋了半晌道:“……给我讲讲你的父亲。”

沈窗呼吸平复。

傅璋让她坐下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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