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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刺杀

小说:

强取豪夺后他失忆了

作者:

度迢迢

分类:

古典言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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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里的女子不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包括沈窗。

直到侍卫走来将站出去的妃子们拉走。

有几人扑到傅璋脚下跪求,傅璋无动于衷,转头瞥了一眼,沈窗撞上他的目光,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在他眼中已经是个死人了。

傅璋的目光没有丝毫停顿,说完这话便要走。

旁边的少年叫着二哥过来拦,傅璋脚步不停,大步穿过堂中,经过她们这些女子时,赵玉颐举起闪着金光的锐物朝他刺去。

傅璋只抬了抬腿,赵玉颐身形一僵,朝后嘭一声落地,她手中锐物滑出,到了沈窗的脚边。

剩下几位公主欲效仿,全被侍卫制服,沈窗呆立不动,也被按在地上。

侍卫把她双手反剪,头颅按地。沈窗分毫动弹不得,赵玉颐刺杀用的锐物就在眼前,是一支金簪,又钝又软,哪里像能杀人的样子。

在一众或哭泣或怒骂的女子中,或许因沈窗显得过于平静,那双镶了宝石的皂靴朝她走来,停在了金簪旁。

“放开她。”傅璋的声音响在高处,按着她的手立刻松了力道。

沈窗却不敢立起来。

傅璋抽出腰旁匕首,蹲在她面前:“你不想杀我?”

沈窗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匕首便到了颈间,“我耐心很少。”

傅璋面色沉若深潭,眼里暗藏怒火。

沈窗额头冷汗直冒,她不敢抬头,忙道:“不想。”

下一刻,她手腕一阵疼痛,被傅璋拉出手臂,他手里的匕首也放在了她手心。

“真不想?”傅璋拉着沈窗的手,匕首尖逐渐靠近他的脖颈,几乎要碰到他的衣领。

沈窗双手回拉,分毫无法撼动匕首前行。

她急道:“我不是公主也不是妃子,我只是个民女,我不想杀人。”

沈窗只知道她伤了他,她定然会死,她急得额头冒汗,抬眼朝他看去,却见他看着她,又似不是在看她,他的气息平稳,但那神情阴沉似藏着雷电。

“二哥!”傅珪夺走他手中匕首,把他拉起来,“这些人是父皇给你的,不能杀。”

“从朔方走到上京,谁的功劳最大,他给傅钺治国之权,给我几个刺客,公平么?”傅璋阴沉未改。

“二哥慎言!”傅珪说着扫了一眼殿内的人。

近处的沈窗把头伏得低。哥哥死后,她做了许久的哑巴,不得已开口说话,此时恨不得自己是个聋子。

好在傅珪没让傅璋张狂下去,他朝侍卫喝道,“别站着了,你们爷在气头上,这些人先带回去。”

侍卫没有一个动弹的。

傅璋冷哼一声,丢下一句:“该充军的充军,该杀头的杀头。”抬步便走。

傅珪朝侍卫示意别动,毫无作用。

傅璋的脚步越来越远,没再发话,傅珪追了过去。

两人一走,侍卫便令行禁止,几人拖着那几个妃子走了出去,哭叫声刺耳,还未远去,剩下的侍卫又赶着其余的人去行刑。

一切都来得太快,沈窗被人大力提起,还未站稳便推了出去。

“怎么杀?”

“爷说杀头。”

“那多难看,流血也多,不吉利。”

“绞死。”

“太费事。”

“一剑抹了,总行了吧。”

“可以。”

在匪夷所思的讨论中,沈窗并另外八人被押往后院马棚,有腿软走不动的,侍卫费力拖了一会儿,落下队伍停在半途,一声惨叫之后,跟上来的侍卫长剑滴血。

谁都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却来不及害怕,已经到了地方。

除了领头刺杀的赵玉颐还傲然挺立,其余人均瑟瑟发抖,沈窗在她旁边,刚一站定,膝弯一痛,双腿磕地,膝盖一阵剧痛,还未缓一口气,被人从后抓起发髻,抵着后肩。

沈窗的脖颈被迫仰起,拉扯的力道大得几乎将她拗断。

沈窗脑海里闪过从前见过邻人杀鸡的场景。

鲜血迸溅,发出嘶嘶声,只不过这次是人的脖子被划破,喷出的是人血。

左侧的公主们一个个倒地,血液从她们颈下漫开。

沈窗周身爬上寒意,她眼睁睁看见带血的剑触上了左手边赵玉颐的颈子,自己的脖子也贴来一线凉意。

沈窗震撼得脑海一片空白,这一刻竟什么也想不起来。

脖子传来痛意,心跳骤然盖住了所有声音,有一人不算急切的喝止破开寂静而来——

“等等。爷说留两个,有用。”

“差点就一个都没了。”

身后的人抱怨一声,沈窗脖子上的凉意陡然消失,留下火辣辣的疼痛。

沈窗被放开,她立刻摸了摸脖子,还好,流血不多。

沈窗死而复生般,双手撑地大口喘气。侧边的赵玉颐也还活着,但她显然更想死,被放开后便往侍卫的剑上撞去,她被人拎住后颈,扬手一敲晕了过去。

沈窗刚想动,后颈一痛,也没了意识。

-

沈窗醒来时在一处安静的屋子里,门窗紧闭,也没有光,屋内两张床,另一张上躺着赵玉颐。

沈窗想动,后颈传来剧痛,痛得让她激动,她真的还活着。

赵玉颐也还活着,只是脸如死灰,双目无神,似乎巴不得已经死了。

天黑后,有人来送饭,沈窗谢过开吃,赵玉颐一动不动。

因刺杀过她们的主子,送饭的侍卫对她们两个没有好气,且她们差一点被抹了脖子,便是带着死罪之身,没了前几天的好日子。

饭食粗糙,炭盆也没了,赵玉颐连着一日不吃不喝,侍卫却有令要她们活着,好好的大米饭她不吃,他们便掰开她的嘴,将饭菜熬成粥灌进她嘴里。

沈窗默然看着,吃得好睡得也安稳,她还向看守的侍卫要换洗的衣物。

她们没有被下狱,侍卫没将她们当囚犯,给她找来一套府里女婢的旧衣。

沈窗将染了血的华服换下来,对侍卫说了好话,他们放她在院里打水洗了。

那衣裳晾干,沈窗却没再换回去。

关在这房里四五日后,傅璋还没有传召,沈窗想她们应该不会那么容易死了,她试图劝赵玉颐主动吃饭,但她总也不配合,总要强灌才吃下一些。

赵玉颐日渐消瘦下去,沈窗却长了肉。

沈窗颈侧的伤流血不少,但好在不深,渐渐愈合结痂。

屋里窗扇全被封死,门外有侍卫巡守,她们出不得这屋子,沈窗便在屋里走来走去。

亡国公主赵玉颐只盯着屋顶,好似那里有她死去的亲人们。

-

第十日下午,终于有人来把赵玉颐带了出去。

沈窗照例走来走去,试着跑了两步,因连月食不果腹,她体力难以恢复,很快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只能作罢。

夜色降临,赵玉颐被架着送了回来。

她的衣衫完好,只是有几丝鞭痕,鞭痕不深,只是皮肉伤。

女婢送来伤药和饭食,赵玉颐一反常态,主动吃饭,吃完饭又开口请沈窗帮忙上药。

沈窗没有见死不救。

上药时,赵玉颐主动问及沈窗的家世:“看你举止,不像是粗鄙村妇,祖上可是做过我朝官吏?”

沈窗上药的手一顿,回她:“不曾。”

“你父亲兄长是做什么的?”

沈窗抿唇不言。

赵玉颐坐直了,看着她:“本公主问话,为何不答?”

沈窗站在床边,抬眼直视她,“我父亲是溪合县县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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