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现代言情 > 守寡再婚后,亡夫回来了 泠雾

2. 第 2 章

小说:

守寡再婚后,亡夫回来了

作者:

泠雾

分类:

现代言情

“倘若我这样答,姑娘可会相信?”

听到如此答案,沈婉仪收回视线,神色淡淡地拿起茶杯抿了一口茶,“大人还是不要随意拿妾身开玩笑了。”

显然不信。

似乎是早就料到她会有此回复,柳青砚为她慢慢添上茶水,讲了一个故事。

柳青砚的家在宛州朔阳的柳家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地方。

柳家村并不大,整个村子加在一起也就二三十户人家,而且有些人家户里的青壮年不是去从了军,就是去外地讨了生计。

所以当十六年前马匪夜半来袭时,整个村子几乎毫无招架之力。

黎明未到,村子已被马匪洗劫一空,他的父亲为了保护他和母亲,死在了马匪的刀下。

当时村子里面的其他人敢反抗的、能反抗的,也都死在了马匪的刀下。

为了活命,他和母亲与村里的剩下其他人一起,迎着刚初生的朝阳被马匪掳上了山。

那年他八岁。

上山后,他和母亲被分开关押,他想了那多办法,盘算了许多次,但最后无力地发现以他目前的力量是不能将母亲和大伙都救出去的。

他感到非常痛苦和绝望。

更绝望的是,上山不过第二日,他便听到了马匪头子要娶母亲的消息,时间在三日后。

马匪告诉他,若是他表现得好,他当日会被放出去喝他亲生母亲的喜酒,于是接下来的几日,他一直乖乖的很是听话。

母亲成婚的当日,他果然被放了出去。

他借着馋嘴的由头,找机会潜到了后厨,将村医王大夫给他的毒药混到了酒里。

因为并不能保证所有马匪都会喝到毒酒,所以他从后厨出来后便直奔关押着母亲的地方,那件屋子的门口守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匪徒,他强闯进去带着母亲逃跑是不现实的。

于是他只好隐在暗处,想着到时候趁前院乱了,便伺机带着母亲逃跑。

但一直等到马匪头子来,前院也没有丝毫乱的动静,他也被四处搜寻的马匪找到了踪迹,带回了地牢。

当时的他并不知道,他从牢里被放出来开始,就一直有人监视着他,所以下药一事也被人看在了眼里。

他走后便有人出来将被下了药的酒给换了,所以他预想中的情况也就一直没发生。

被关回地牢后,他仍担心着母亲那边的情况,母亲性子刚烈,他怕她为了保全自身,用一些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法子。

那晚,他双手扒在牢门前,眼巴巴望着门口,一直等着母亲的消息。

却没想到,母亲的消息没等到,却等到了前来释放他们的人。

将他们放出去的人告诉他,他们是镇北将军沈钧的手下,原本是跟着沈将军回京述职的。

为了避开一些人的耳目,沈将军带着他们一小队人走的小路,没想到路过他们村子的时候,发现了匪徒肆虐的痕迹,于是沈将军当即便决定来着他们来上山剿匪。

他们一行人本就是军中训练有素的精锐部队,抵御外敌时以一敌百也不在话下,更何况这些不成气候的小小匪徒了。

不过半个时辰,整个马匪窝就被一锅端了。

“刚开始那马匪头子还想拿抓的女人威胁我们将军,却没想到我们将军早有预料,直接让暗中埋伏在屋顶上的人一箭将那马匪头子射了个对穿,那马匪直接就死不瞑目地倒下了......”

那边,放他们出去的人还不停地讲述着他们将军的料事如神,柳青砚却从中听出来马匪头子抓的女人可能是他娘,门一开当即便冲出去找他娘的踪迹。

冲到前院时,那里已经聚集一小部分被解救的人,她们正感激涕零地对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道着谢。

“我在人堆里一眼就看见了我娘,她也正在四处找我,我见她没有受伤,一晚上吊着的心才终于放了下来。”

沈婉仪始终如一的表情,在听到“沈将军沈钧”几个字后,才终于泛起了涟漪。

“沈将军就是我祖父?”

“正是。令祖对整个柳家村有再造之恩,最后离去时却只收了几个柿子当赠礼,母亲与我一直觉得内心惭愧。”

“那时我年纪尚小,家中也并无其他值得相赠之物,便想着等到日后有能力之时,再去找令祖报恩。”

“可惜......”

可惜建宁十一年,柳青砚来上京的两年前,沈婉仪的祖父不幸感染疟疾,因病去世了。

说到这,两人都静默了一瞬,最后还是沈婉仪率先打破沉默,“祖父一生都爱打抱不平,施恩不望报,大人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

柳青砚却不赞同地摇了摇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何况是救命之恩。”

“世子求亲之事,柳某知晓后当即前去拜见,试图说服他改变主意。可惜世子态度坚决,不为所动。”

“柳某思来想去,只好冒然登门提亲。柳某自知与姑娘云泥之别,或许难得姑娘青睐,所以还请姑娘不必将此事放在心上,可当做是权宜之计。”

听到这话,沈婉仪眼中闪过一丝疑惑,“权宜之计,如何个权宜法呢?”

“姑娘若是答应,待姑娘丧期满后,便可与柳某结为夫妻。世子殿下那时就算再心仪姑娘,也不敢再妄动朝丞之妻。”

“成亲之后,虽名义上我与姑娘是夫妻,但我会待姑娘如府上贵客,不会有半分逾矩之处,姑娘也只当来我府上做客就行。”

“世子殿下喜新厌旧一事上京城内无人不知,待过段时日,他对姑娘的心思断了,姑娘便可与我和离。”

沈婉仪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扣着茶杯,凝视着杯中漂浮的茶叶陷入沉思。

柳青砚说的这个法子乍一听起来确实像那么几回事,可若是仔细琢磨,便不那么合适了。

先不说成亲之后他会不会如他所说那样待她,光是成亲一事便给她上了一道枷锁。

若是那萧延心思难消,那她岂不是得一辈子困在柳青砚的宅院里?

况且尚不知他家中是否有难缠的长辈亲人,就算他能待她如客人,可此事又不可能告诉他的亲人长辈,在他们面前她难道还能以客人的身份自居吗?

这个法子远不如听上去那么靠谱。

柳青砚见她沉默不言,倒也不催促,只默默饮着茶,眺望着远山。

两杯茶见底,沈婉仪那边终于也缓缓放下了手中的茶杯,慢条斯理地开了口,“大人这法子虽然能解妾身现下困境,但却有许多弊端。”

“妾身自己其实有个能一劳永逸的法子。”

听到这话,柳青砚刚想开口询问是何方法,却在想到了什么之后,瞳孔一缩,似有震惊之色地看向沈婉仪的方向。

下一秒,沈婉仪果然如他所料地说出了她所谓的法子,“妾身向陛下请旨,一辈子替已逝的夫君守寡,不就行了吗?”

“大人,您说是吧?”

她说这话时,双眸亮的惊人,全然不复刚刚淡然自若的模样。

柳青砚忽然就意识到,打从一开始,她就抱的是这个想法。

他不动声色地为沈婉仪续上一杯茶,状似不经意地问道,“姑娘若是一开始就有这个念头,那为何迟迟不动作?”

沈婉仪明白他话中的意思,现在她之所以还能够不慌不忙地在这与他会面,是因为当前永安王府只是放了话出来,并未采取什么别的举动。

倘若是萧延已先一步去向圣上请了旨,赐了婚,那到时她嫁给世子一事也就成了板上钉了钉,无论什么法子也不好使了。

眼下这个时候,她先得比萧延快一步去见圣上才行。

但为何她明白这个道理,却又迟迟不肯行动,是因为她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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