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紧凑过去,那昏黄的手电筒光打在地面上,随着他的手臂动作而轻轻晃动。
借助于手电光,我们清晰的看到,在一块约莫半平米左右的地方,地面相较于周边确实稍微低了一点。
就好像是被什么重物长久压着,慢慢陷下去了似的,若不瞪大了眼睛仔细瞧,在这杂草丛生的野外还真不容易发现。
刘沫沫的父亲缓缓蹲下身子,那动作轻得像是怕惊扰了沉睡在地下的什么东西一样。
他先是用手轻轻拨开周围的草,那些草的茎叶划过他的手掌,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随后,他握紧了洛阳铲,小心翼翼地在那下陷的地方周边探了探,每一下插入土里都谨慎至极,边探边压低声音说道:“这地方看着可疑得很呐,咱可得小心着点儿,慢慢把这周围的土清一清,看看底下到底是啥情况,指不定这就是咱要找的古墓入口了,可千万不能莽撞行事啊。”
我们听了,纷纷点头,也都轻手轻脚地拿着洛阳铲和小铲子开始清理那下陷地方周边的土。
我紧挨着刘沫沫,能感觉到她的身子微微有些紧绷,她抿着嘴唇,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地面。
她手里的小铲子一下一下地铲着土,那动作轻柔得仿佛对待的是世间最易碎的珍宝。
她今天扎了个马尾辫,几缕碎发从额前垂落下来,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在这有些紧张的氛围里,竟也透着一种别样的娇俏。
我也不敢大意,全神贯注地清理着土,每铲起一撮土,都尽量让它缓缓落在一旁,不扬起太多灰尘。
阿强在旁边小声嘟囔着:“哎呀,这活儿可得细致着来,我这手都不敢使大劲儿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触发啥机关了,那可就完犊子了。”
大刚瞪了他一眼,同样压低声音说:“你就别瞎念叨了,好好干活儿,把嘴闭上,安静点儿。”阿强吐吐舌头,赶忙闭了嘴,继续埋头清理。
随着我们一点一点地清理,那下陷地方周边的土越来越少,渐渐地,一块石板的边缘露了出来。
那石板看着年代颇为久远,上面布满了青苔和斑驳的痕迹。
刘沫沫的父亲见状,赶忙示意我们停下。他凑近那石板,用手轻轻擦去上面的一些青苔,仔细端详着,眼神里透着一丝兴奋,又夹杂着些许紧张。
他小声说道:“嘿,瞧这石板,八成下面就是古墓的入口了,不过这上头不知道有没有啥机关,咱还得再仔细瞅瞅。”
说着,他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小刷子,开始小心翼翼地刷着石板上剩余的青苔和灰尘,动作慢得如同电影里的慢镜头一般,每一下都透着十足的谨慎。
我们几个人也围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石板,仿佛那石板下藏着的是能改变命运的惊天秘密。
刘沫沫微微弯着腰,她那纤细的手指不自觉地揪着衣角,凑到我耳边,用只有我俩能听见的声音说:“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又紧张又好奇,你说这下面会是啥样呀?”
我转头看向她,四目相对,她的眼眸里满是对未知的期待与害怕交织的复杂情绪,我轻轻握了下她的手,同样小声回应道:“不知道呢,不过不管咋样,咱都得小心点儿,等叔看看情况再说。”
就在这时,刘沫沫的父亲轻轻“咦”了一声,我们赶忙把目光又投向那石板,只见他指着石板上一处隐隐约约刻着的花纹说:“你们看这儿,这花纹看着不简单呐,像是某种标记,说不定和打开这入口或者里面的机关有关系呢。”
大家都凑得更近了些,努力辨认着那花纹,那花纹刻得很是精细,只是历经岁月侵蚀,有些地方已经模糊不清了,像是某种神秘的符号,弯弯绕绕的,一时之间也猜不透它的含义。
刘沫沫皱着眉头,歪着头思索了一会儿说:“爸,这会不会是古代的一种警示或者开启的提示呀?咱要不要找找看附近有没有一样的花纹啥的,说不定能找到打开入口的办法呢。”
刘沫沫的父亲听了,觉得有理,便站起身来,环顾了一下四周,说:“大家分头找找看,就在这周边,看看有没有类似的花纹,都仔细着点儿啊。”
于是,我们便分散开来,在那下陷地方周围的草丛、石头上仔细搜寻着。
我和刘沫沫朝着一个方向走去,她走在我前面,猫着腰,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那草丛里时不时有小虫子被惊起,吓得她轻轻惊呼一声,然后又赶忙捂住嘴,回头朝我吐吐舌头,那模样既可爱又妩媚,让我忍不住会心一笑,原本紧张的心情也舒缓了些许。
找了好一会儿,大刚突然喊道:“快来这儿呀,我好像发现了个差不多的花纹!”
我们一听,赶忙朝着他那边跑去。只见在一块距离石板大概两米远的大石头侧面,果然有着和石板上相似的花纹,只是这个花纹更加清晰完整一些。
刘沫沫的父亲快步走过去,仔细对比了一下两个花纹,眉头皱得更深了,喃喃自语道:“这到底是啥意思呢,咋才能打开那入口呀。”说着,他伸出手,沿着那石头上的花纹轻轻摸索着,似乎想从触感上找到什么线索。
就在他的手指摸到花
纹的一处凸起时,突然,从地下传来一阵轻微的“咔咔”声,仿佛是什么机关被触动了一般,我们顿时紧张得汗毛都竖了起来。
刘沫沫更是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紧紧依偎在我身边,身体微微颤抖着,那原本红润的嘴唇此刻也变得有些发白,眼睛里满是惊恐,却又强装镇定地说:“这……这是咋回事呀,不会出啥事儿了吧?”
我也紧张得喉咙发干,咽了咽口水说:“我……我也不知道啊,叔,这……”
刘沫沫的父亲脸色凝重,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示意我们先别出声,静静地听着那声音的变化,此刻,周围安静得只剩下那从地下传来的令人胆寒的“咔咔”声,而我们的心也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们围在洞口边,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变得凝重起来,那从洞口里冒出来的陈旧腐朽气息,萦绕在鼻尖,怎么也散不去。
刘沫沫皱着鼻子,往后退了一小步,眼睛还是盯着那黑黢黢的洞口,眼神里满是犹豫与害怕,她下意识地拽了拽我的衣角,似乎在寻求一丝安慰。
刘沫沫的父亲蹲下身来,从地上捡起一根树枝,小心翼翼地朝着洞口周边的土壁伸过去,轻轻敲了敲。
那土壁发出“咚咚”的闷响,听起来确实挺结实的,不过他还是不敢大意,边敲边沿着洞口边缘查看,眼睛眯成一条缝,神情专注得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眼前这洞口的情况才是最重要的。
大刚站在一旁,双手抱胸,眉头紧皱,嘴里嘟囔着:“这看着就阴森森的,也不知道里面到底啥样,万一到处都是机关陷阱,咱可咋整啊。”他的声音里透着一丝担忧,往日里的那股子莽撞劲儿,这会儿也被这未知的危险给压下去了。
我也蹲下来,凑近洞口,想看看能不能发现些什么,那洞口里黑漆漆的,深不见底,手电筒的光打进去,也只能照亮一小截距离。
再往里就是一片混沌的黑暗了,隐隐约约似乎能看到洞壁上有些模糊的刻痕,可又看不太真切,我心里想着,这说不定也是啥重要的线索呢,便对刘沫沫的父亲说:“叔,您看这洞壁上好像有刻痕,就是太暗了看不清楚,会不会和这古墓里面的情况有关系呀?”
刘沫沫的父亲听了,停下手中的动作,凑过来朝着洞里仔细看了看,回应道:“嗯,有可能啊,不过现在还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咱得先确保这入口周边没危险了再说,这机关要是藏在暗处,一个不留神就中招了。”
刘沫沫的父亲从背包里拿出一根长长的细铁杆,这在盗墓行里叫“探钎”,它是一种细长的金属杆,盗墓者常用它伸进疑似洞口或地下通道等地方,通过触碰感知内部的空间情况、是否存在障碍以及大致走向等,辅助判断能否安全进入以及里面的构造,是探测古墓内部环境的实用工具。
他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探钎顺着洞口边缘慢慢伸了进去,边伸边侧耳倾听着里面的动静,那专注的神情仿佛在捕捉着任何一丝可能透露危险或线索的声响。
过了一会儿,他皱着眉头,缓缓把探钎抽了出来,站起身来对我们说道:“这洞里感觉空间还不小,不过探钎伸进去一段后,好像碰到了些阻碍,不太确定是石头还是别的啥,有可能是古墓原本设置的机关,也可能就是普通的石块堆积,咱们还得再多试试,从不同角度探探。”
阿强听了,也从包里翻出一个简易的小镜子,绑在一根长杆上,这物件在行里称作“照镜杆”。将镜子固定在长杆一端制作而成。
盗墓者用于伸进狭窄、昏暗且不便直接查看的地方,借助镜子的反射来观察内部的状况,比如查看有无机关暗器、通道走向等情况,是在古墓这种特殊环境下查看情况的巧妙工具。
他走到洞口边,把绑着镜子的那一端慢慢探进洞口,然后调整着角度,借着手电筒的光,通过镜子反射去观察洞内的情形。
阿强一边操作着,一边小声说着:“从这镜子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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