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过几天就要举行登基大典了!”
温晏开心不起来,低下头摆弄手里的药瓶,“那哥哥又要有的忙了。”
“这倒也是,虽说大将军这阵子任命了好些文臣武将,朝廷现在井然有序,但是登基大典这样重要的事情,恐怕还是离不开大将军。”
“岂是登基大典离不开?还有好些年呢。”
“小王爷是不是难过大将军冷落了你?”
“我没有,我现在日日行医治病,过得充实又开心,才不需要那位大将军来我这里扰我清修。”
当儿扑哧一笑,“这样便好。”
“成蹊现在怎么样?”
说到这里,当儿开始吐苦水了,“成蹊和他的大将军一模一样,嘴上说着我最重要,可是他的大将军派给他一个活,他立马飞奔走了。”
“人家不是买了很多东西哄你吗?”
“谁要他哄了,人傻嘴又笨,好没意思。”
“你也可以和他一起去的,你这些年陪在我身边,困在我身边,哪里都去不了,往后成蹊接到什么任务,只要不是关系到军机大事,你都可以跟着去玩一趟。”
“不用,我走了谁服侍小王爷?”
“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当儿还是摇头,心里想说“我可舍不得放你一个人在这里”,可又觉得肉麻,说不出口,便改成了:“我心甘情愿,乐意得很。”
温晏浅浅地笑,伸手摸了摸当儿额前的碎发,“当儿,你也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小时候总是欺负你、对你使坏,我现在想想都觉得很抱歉。”
“我可没放在心上,小王爷,我其实……一直帮您当亲人,亲人之间不说这些。”
温晏红了眼眶,一转头却见成蹊站在门口,脸色不太好。
“有人吃醋了。”
当儿望过去,忍不住笑出声来,嘟囔着:“还知道吃醋,看来也不傻。”
温晏问:“成蹊,这次大将军又安排你做什么事?”
成蹊不能不回答温晏的话,别别扭扭地走上来,说:“处理齐王的旧臣余孽。”
“霍太师和齐王,前两年还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当儿唏嘘道:“真是此一时彼一时。”
他想了想又说:“其实霍太师也算不上十恶不赦,从他的立场上看,他对皇帝和太子确实是忠心耿耿,想尽一切办法满足皇帝的要求,他与群臣作对,也不过是为了维护太子的储君地位,宁愿重金议和也不肯出兵,是为了省钱给皇帝建造宫殿,从他的立场出发,他没有错,霍夫人也这样想。”
温晏无奈地摇了摇头,感慨道:“可他不该把百姓视为蝼蚁,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孟子早就给后世之人提过醒,太师聪明反被聪明误,谁也救不了他,可能他到死都想不明白,皇帝为什么会放弃他选择霍时修。”
当儿也叹道:“他为了笼络逢迎皇帝,给皇帝介绍了所谓修道之术,谁想最后皇帝为了长生不老,连江山都不要了,这就叫自食恶果。”
温晏的思绪缓缓蔓延,一幕幕画面闪进他的脑海里。
时间都静止了,他突然很想霍时修。
可惜霍时修肯定在筹备登基大典,没时间来陪他。
霍时修没有来,医馆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诚王与诚王妃。
他们只在医馆开张那天来过一回,劝温晏回家,温晏不肯,他们便放下钱离开了。这次诚王脸色很严肃,开门见山道:“你和霍时修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温晏低头看书。
“当初和离闹得那么难堪,大清早的被赶出家门,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你现在还要再去趟他的浑水吗?”
温晏闭口不答。
“听说他常常深夜来找你?”
“没有。”
“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心态也会有所变化,未必还会珍惜你。”
“那父王特意过来,是想给我什么好建议?”
见气氛紧张,诚王妃走过来缓和道:“晏儿,你父王的意思是,他不希望你再在霍时修那里吃亏,今后不管是嫁是娶,都重新择一人终老,我们也能放心。”
“不用了,我认定霍时修了。”
“你——”诚王恨铁不成钢道:“你瞧瞧霍时修现在,和他爹一个样子,挟天子以令诸侯,猖狂至极!”
“父王,他真的有那么不堪吗?还是你依旧不肯承认当初看错了人?”
诚王哑然,半晌沉声道:“我没有看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用时间来证明。”
“好啊,就用时间来证明。”
我没有看错人,更没有爱错人。
诚王和诚王妃离开后,医馆又重新陷入寂静,又过了几天,登基大典开始,宫里送来礼柬,温晏并不在意,以身体不适为名拒绝了。
他知道霍时修很忙,不会过来,于是下午就去很远的郊外给一对病重的老夫妇复诊,直到过了晚膳时间才回来,一推门发现灯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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