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苏彻他们出来后便去找杜蘅与姜宝,可却只在客栈中看到了还晕着的杜蘅和照顾杜蘅的古辰,姜宝不知去向。
一问之下了解到,他们刚出来便再次遇见了阿步施,彼时阿步施似受人所制,所以姜宝便偷偷跟着那些人。
杜蘅尚躺在床上,原本那个由他心中善念所化的杜蘅在他们出来后便已消失,许是回归了他本身。
在为杜蘅疗伤后,古辰便留了下来好生照顾杜蘅,而苏彻和杜郁便顺着姜宝留下的记号寻他去了。
杜郁急忙忙正要走,却被苏彻扯住衣袖。
他抓起手腕,举起杜郁缠着血色布条的手,“都成这样了,我先替你包扎下。”
“无妨。”
苏彻并不说话,直接拉了杜郁回到房间。他找来一些干净的纱布,又从灵囊里翻找出好几种伤药。
他冰凉的手抓过杜郁温热的手腕,双手为他细细清理伤口,杜郁纤长的手指上皮开肉绽,伤口极深。苏彻动作很是轻缓,生怕有丝毫不慎碰到绽开的伤口让他疼。
他本身并非极为仔细的人,可偏偏却一点也未碰及伤口。
涂上伤药后,又为杜郁包扎好,虽包得并不如何好看,却也是将整个伤处牢牢裹好了。
“好了!”苏彻满意的看了眼后抬头,看到杜郁脸上有些绯红,怕他生病又伸手探了探额头的温度,“没烧,正常的。”
杜郁嘴唇微张,略有些窘的道了声“多谢”后,忙别过头去站起身来,理了理身上已不再十分整洁的衣裳。
两人换了身干净衣裳后便准备出门去。谁知杜蘅却已醒了,还缠着要同去。
“你好了?”
“我真好了,”杜蘅一副哀求的模样看向杜郁道:“二哥,便让我与你们同去吧。”
“好。”
“你就这么答应他啦,他这才刚醒。”苏彻一脸不放心。
“他既这般求我,便已经过深思熟虑,我若不答应,只怕他还要闹。”
苏彻点头,十分认同杜郁所言。
几人一同下楼时,一些有关苏彻的无稽之谈又进了他的耳朵,什么掳掠民女还杀人父母,做人时是个废物却害人无数 ,做鬼却彻底无恶不作云云。
他只得摇了摇头后冷笑着与大家一同去寻姜宝去了。
路上苏彻十分好奇杜蘅这几日所遇之事,便同他们聊起天来,于是他心中有了他们几个这些时日所遇之事的大概。
杜蘅与姜宝和古辰三人一道约着再度下山历练,来到邺城郊外时,听闻女子哭声,一问之下,是她的丈夫不知所踪,又在打听之下知悉好些人的家人都在这些年里不断失踪。
经过追查,他们锁定了那艘怪异的船只,在杜蘅他们三人上船之后,却为了追那些故意引他们进去的幽魂而分散。
杜蘅一人被引至一幢道观中,他在那里发现了被关起来的男子,经过询问正是他要找的男人,于是他将男人带了出去。
带出去后,他受到大家的追捧,一时间仿佛所有的人都认识杜蘅,还奉他为年轻有为的少年英侠,叫他心中十分舒爽。
如今他才晓得,那时的那些人不过是陪他做戏的幽魂罢,他已叫膺王控了心智,叫他慢慢沉沦。更别提后面忘记了要找姜宝等事情,以至于后来的事情都记不大清了。
而姜宝和古辰在晓得杜蘅出事后,两人抓住了那个试图引他们上钩的幽魂,那人正是陈炽,于是陈炽将这里面的秘密告知了他们,使他二人未受膺王控制。
虽未叫膺王所控,却被十分熟悉的杜蘅所欺骗,结果被关在了那牢中。
而那个假杜蘅的事情,他们也不甚明白,连杜蘅自己也不大清楚,更别提那些信是如何递到灵宝宗的了。
天将黑尽时,他们才终于沿着记号追到姜宝,可眼前的他却躺在草丛中未有反应。
杜蘅上前将他扶起,探了探鼻息,为他摸脉,“是毒,但并不要紧,只是会让他昏迷一阵子。”
苏彻心想:姜宝孤身一人跟踪阿步施至此,难道是叫他们发现了才给下的毒?可再一想又觉得不甚合理,如果是他们发现的,那毒晕之后应该一道抓起来才是啊。
为姜宝解毒后,他紧闭的眼皮下眼球滚动,不一会儿便醒转了过来。
看到眼前人后,姜宝先是放下心来,后又一脸愧色地道:“我给跟丢了。”
“你可知你是如何晕过去的?”
“我方跟到此处,便嗅到一股奇香,很快身体便没了力气。”
苏彻与杜郁对望一眼,两人心中皆已了然,有香味的话想来那便是销魂烟了。此物虽不算名贵,但寻常人家不可得,这得是修仙世家才会有的东西。
虽想不透是何人放的销魂烟,但如果谁最有嫌疑抓阿步施,想来只有千峰门最难脱干系。
杜郁独自前去探路,很快便眺望到在不远处坐落着一破落府苑,府门前杂草丛生,可偏偏却还有修士守在门口,细探之下又看到了杂乱的院中被缚住手脚的阿步施。
将所探查情况告知几人后,他们布好计划预备天黑后便去救出阿步施。
夜半时分,原本的万籁俱静被蛙鸣取代,咕呱咕呱叫个不停,可正是这声音掩盖着几人本就轻巧如燕的行动。
杜蘅与古辰大摇大摆走到破烂府门前,直接便要往里走去,意料之中的叫两名守门修士给拦了。
“我俩游修者,途经此地,借宿半宿。”
“找别的地方去,没瞧见这儿有人了吗?”
“这院子这般大,定能容得下我们俩个。” 杜蘅说罢便要往里进。
那修士眼疾手快的拦住杜蘅去路,站在他身前。
果不其然四人很快便打了起来,打起来后里面又陆续出来的三四名修士,看起来应当比守门口的地位要高些。
其中一人仿佛是叫主事人遣出来处理的,态度较守门的两人好得多。
苏彻将眼前一切都收入眼底,他们等的便是此刻。于是趁着他们在门口理论之机,苏彻与杜郁一齐跃进了那颓败的府中。
起身不久后便听到姜宝小声地嘟囔着:“怎又独留下我一人。”
与杜郁跃进府中后,横七竖八倒在地上的石柱房梁仿佛一片死尸,带给人衰败凄凉之感。
两人直往关着阿步施的地方而去,虽说这两日已历经不少事,可如今苏彻身体灵力运转更胜从前,便是这般风车般不停转,倒也不觉辛劳,反而在行动时感觉身体轻巧如燕。
将要靠近那间亮着灯火的房间时,苏彻将手中黑布递给杜郁一块,两人一同系上遮了面。
方走到门口,一修士便蓦地出现在两人身前,他负手而立,语气淡然道:“客人到访,所为何事?”
苏彻能看出此人修为不浅,他与杜郁皆已尽量将自己的灵力所隐藏,可对方仍旧发现了他们。他诙谐一笑道:“我说我来抢人的,你信吗?”
“想从我手中抢人,客人是小瞧了我,还是高估了自己。”
“那咱们就试试看咯!”
话未尽苏彻便已先行出手,谁知杜郁速度更加快些,他的剑光划过夜空,一道冷冽杀气刺向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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