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郁带着苏彻御剑飞行到了灵宝宗。苏彻靠在杜郁身上,浑身软得没有力气,脑子浆糊一般,只得任由杜郁搬来扛去。
“杜郁,我死了以后,你别忘了我,逢年过节给我烧点纸钱好不好,到了那边我不想做个穷鬼。”苏彻靠在杜郁肩头,弱弱地道。
“我不干,你这次再敢死一下看看。”
“你也太霸道了,从前不是乖得很嘛,怎么如今这般霸道,连给我烧点纸钱也不干。”
“这八年来我一直在等你,说好是要一起变强的,你还没变强呢,我可等着看呢,你不准睡。苏彻,你不准给我睡。苏彻。”
苏彻迷迷糊糊的听着杜郁说话,喊他名字,他们进入灵宝宗的禁制后,杜郁直接往宗门后的数座山峰而去。
可他再也坚持不住,昏死了过去。
待苏彻醒来时,他没想到自己竟还能醒来!
他张望四周,看到静坐于远处的杜郁,便正在要喊出声时卡住了嗓子,外面天色暗淡,还是让他多休息一下。
伤口疼痛不已,苏彻重重地呼吸了一口,但连呼吸也扯得伤口疼痛,便只好静躺着不敢动作。
直熬到了天色将要彻底变亮时,门开了,进来一位修士。杜郁便立即睁开眼看了看苏彻,发现苏彻正看着进门来的人。
“喂他服下,此丹可修复受损经脉,这个是我刚练好的,可助他伤口快速复原。”那修士道。
杜郁接下那两种丹,来到苏彻榻前。
苏彻乖乖吃下去,虽伤口疼痛,但他依旧憋出笑脸,好叫杜郁放心些,又与他开了两句玩笑。
苏彻被杜郁带到了灵宝宗,给苏彻炼药又送了药来的是鹤立峰峰主杜若雲,此人苏彻是听说过的,传闻他是灵宝宗的炼药奇才,在仙门可是十分抢手的炼丹大师,凡他所练之丹药,必是极品,于修行上大有裨益,有的丹甚至能助人破除禁锢,使修为更上一层也不在话下。
可此人脾气秉性极怪,常年闭门不出,又不见生人,连杜郁也未见过几次。且还听说他绝不给外门人制药的,若是有,那必是灵宝宗宗主亲给的面子,才能请得动他。
现如今他不仅给自己练了,还练了俩,还是连夜给他练的,看来还得是杜郁的脸好使。
吃了药苏彻躺在床上无聊,确实也没什么精神,只好一觉又一觉的睡。
睡醒了,才想起来问那鬼新娘的事情。
“方才你睡着后,我去找了大哥,将鬼新娘的魂灵交给了他,需要超度。操纵鬼新娘的那道士,也已由阿桃夫妇交给大哥一并处置。”
简单明了。
“那鬼新娘,你认识?”
“嗯,是乳母之女。”
怪不得关键时候他改为收进灵囊,而非直接叫其灰飞烟灭。
“那道士可是用蛊之人?”
“嗯,不错,正是他,用蛊害死杨集弟弟的人,我已着人去告知孙粲与杨集。这道士不简单,仙府自会处置。”
杜郁做事十分周全,全替他想到了,苏彻很是放心,自可安心养伤。
“你父亲不在宗内?”苏彻一直想问杜郁,都说杜宏珅将宗主之位传给大儿子后,便如失踪一般,不见人影。
“父亲因觉亏欠他夫人颇多,便与其一道游历山水去了。”
苏彻也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好“哦”了一声便结束了对话。
一连数日,苏彻都在榻上度过,幸好伤口好的极快,不然他可要无聊坏了。这日杜若雲来给他把脉,本若无其事,可慢慢的他的脸色逐渐凝重起来。
杜郁道:“师叔,怎么了?可有不妥?”
杜若雲道:“他的身体内,似乎有下过咒灵的痕迹。”
苏彻道:“何为咒灵?”
杜若雲道:“符纸入咒化水,和于饮食中,导以灵力催动,可使人失神入魔。”
苏彻杜郁二人皆震惊不已,苏彻更是紧攥拳头,青筋暴起。
杜郁道:“何时所下?”
杜若雲道:“时年已久,难以分辨。”
“呵呵,”八年前下的!苏彻一阵冷笑,笑着笑着停了下来,红了眼眶,“原来如此,我总算明白了。”
那件事发生前,他发觉自己总心神不稳,还以为是修炼出了岔子,便更加勤于修炼,却似乎越发严重,直到那日酿成了大祸。
却不曾想竟是这样。
自那时起他心底一直无比憎恨自己,悔不当初,恨自己当年为何要执意走修仙路,恨自己为什么不选择安稳度日而造成那样的结局。今日知道咒灵的存在后,的确心中释然不少。
杜郁道:“师叔,这咒灵可能祛除?”
杜若雲道:“有我在,自然能,虽积年甚久,却仍有法子。”
刚服下丹药,盘腿而坐的苏彻被杜若雲一掌又一掌的劈,他胸口的伤口刚愈合,被劈得血丝又要渗出来。那些掌力送进身体后,浑身如刀剜般痛得他直冒冷汗。可不管多痛他都咬牙忍着,然后在杜若雲收手起身后,对守在一旁的杜郁笑着说“没事,一点儿也不疼”,拖着疲倦的身体躺下去陷入沉沉的睡眠。
苏彻这一躺已有十日,愣是连房门也未出过,他感到身体已无大碍,遂出房门瞧瞧景色。杜郁自是一道。
鹤立峰之所以叫鹤立峰,是因为在灵宝宗后山数峰中,数鹤立峰最为巍峨耸立,乃数峰之最,最高,最大,最多奇珍异草。
此时一片白雪皑皑,说是仙境大抵也不过如此。在鹤立峰上看风景,当真是一览众山小,满眼皆是胜景。
“怎么是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说话人是杜郁父亲的第三个儿子杜莫,他语气十分轻蔑。
苏彻自然是认识的,也知道他与这弟弟关系并不好,想不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杜莫与杜郁说话时仍这般无理。
杜郁似不想理他,也不回话,拉上苏彻便走。
“你这带的什么人,也敢带回宗门来。”
这杜莫言语实在讨厌,年龄也不小了,却还这般轻佻狂妄。
“这也是我家,我愿意带谁回来便带谁回来!”杜郁转身道。
苏彻原以为杜郁不会理他,谁知竟这般生气的怼了回去。
“呵,你家,你也配,不过一个野种罢了。一个你也便罢了,竟还敢带些不三不四之人回宗门。”
杜郁道:“你说谁不三不四!”
苏彻道:“你说谁野种呢!”
二人皆大声的吼了回去,杜郁更是怒气暴涨,他喉结滚动,胸膛起伏,双眼发红。
杜莫走到二人身前,指着杜郁道:“你是野种,他是不三……”
未等他将剩下的话说完,杜郁一拳砸在了杜莫脸上,使得他身体踉跄着后倒了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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