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像天生要比女人位高那么一点,即便大家都在同一个圈子,只高一点,那也是高。
男人可能没法去俯视众生,但总能去俯视女人,这是一个极其病态且诡异的现象,特别是在他们二世祖的圈子里。
后来温陌知道今天的事,脑子里突然凭空冒出一段记忆,那是无关紧要,甚至快要模糊的一段。
却在那样一个档口,凭空冒了出来。
回许家之后,温陌见识过许多普通人不能见的东西,琴棋书画,投壶骑马,这些东西,都跟着许开阳沾了一遍。
大概是温陌有灵气,骑马这件事对她来说不是什么难事,那会,每天送他们去马场的是一位老管家,常常把男女有别挂在嘴边。
可此有别,非彼有别,许开阳能驰骋的时候,温陌只能被拽住马绳在场内兜圈。
打发她的说辞千篇一律,女孩入得了门就行,用不着样样精通,太聪明强势的女孩,会惹人不喜欢。
句句用“女孩”打上标签,一方伏低哄抬一方,究竟是谁可悲,如今再难说出个所以然给他们听了。
诸如此类的事情太多太多,温陌偏生被压出一生反骨来。
温陌不喜自证,夹枪带棍杵到了面前也怡然自得的从不着急解释自己,何穗受她影响亦是如此,何况她们好像都知道,拿这些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其实没什么办法。
一句“玩笑”能轻描淡写带过,一句“消遣”说的合情又合理。
别人口中千万个我,但有一点是真的,勇敢而果断总掺杂着或多或少的多愁善感。
那晚没忍住的是凌盛。
沈戾牵着温陌的手还未从那些杀千刀的难缠二世祖里退出身来,二楼走廊直接掉下来个人。
好消息是,他落下的地方正好是沙发,没闹出人命。
坏消息是,被砸的人,眼角到鼻底划出一道一指长的口子。
温陌惊慌失措了那一瞬,只因为没看清那人究竟是谁,看清后,她抬头,看到二楼相对而立的一男一女。
这个结果,好又不好。
灯塔伫立在寂静苍茫中,来时,空旷旷,世界好似只有他们两辆车,离时,车河夜海,金粉尘寰。
途中,温陌借着与路灯频频擦身形成的片片昏黄,不止一次在车流和沈戾紧绷冷肃的侧脸间流转。
你说权利有什么好,谁能保证自己能一直坐在上位,上位之上还有没有上位。
几天后,凌父被宣告停职,凌盛在光明和昏暗之间来回走了一遭。
五月第一天的晨光已经有了刺眼的效果。
何穗还在沙发上熟睡。
温陌一口气把窗帘全部拉开,旭日将这栋复式照得通透,叫醒了沙发上的女人。
何穗的住处其实和她本人一点都不搭调。
暖色的墙面,柔软的地毯,明亮能透过阳光的大窗户,和她恣意潇洒的一言一行完全找不到重合之处。
好像是人都有不容易看清的特性。
何穗说温陌未必本性薄情,待人蔑然。
她笑着反驳,薄情,蔑然,这是动物本性。
此类话题产生时,凌盛的事情暂且落下帷幕。
温陌每天都来找何穗,一天来两回。
“吃点东西吗?”她问这话时,何穗正好躺在沙发上,一偏头,就看到茶几上布满的吃食,各种花样任她挑选。
大概是偏离的冷光的原因,她的眼神显得很柔。
何穗头一回产生了,即便沈戾也配不上她的错觉。
可她嘴贱啊,“你这种朴素的关心对我来说没什么用。”
温陌听后,表情不曾变过,“中国人的关心的确很隐晦,藏在五谷三餐里,藏在去暖还寒里,的确不适合你,都已经走了,干嘛还回来呢?”
她会把关心说出来,没有扭扭捏捏,最后再补上那欲盖弥彰的一句。
随后,何穗就笑了,说想走的理由千万种,想留的理由亦是千万,如今不走了,走不了了。
温陌的呼吸骤然变轻,似乎是怕惊扰了眼底的酸涩,她也觉得如今不同了,羁绊一多,人就变脆弱了,铜墙铁壁,那是面对敌人的。
她记起,陆以宸骤然出现和沈戾大打出手进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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