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点累了,今晚你就不要再进我的房间了。”
温陌记仇,既不能遂她愿,那就罚他今晚一个人守空房好了。
她走的急,身上还披着沈戾的外套,应着何穗走来,两人进里厅,沙发休息区就在楼下旁侧。
何穗看一眼那外套,又看看那往游廊反方向走的黑影,“这么一会还追着你送温暖,你什么路数把沈戾勾成这样?”
“想知道?”
她没说话,意思是等着温陌说。
温陌气死人不偿命,“知道也没用,你长得就让人讨厌。”
“你......”
“别你,宝玩会的老板跟你是什么关系?”
她冷哼一声,“我和他可没什么关系,不敢。”
“你当然不敢,因为他自己今天连面都不敢露一个。”
何穗诧异,看向她的神情里满是不可置信,回味一番还是不可置信,“你这女人真的很恐怖啊。”
“你看今天这品鉴会,随打着品鉴的旗号,可品鉴的器物几乎没有,唬唬外行可以,你明明是早就收到的邀请函,说明很受重视,但偏偏连你出现个假冒妹妹都没人发现。”
何穗不明所以,“这之间有什么关系?”
温陌笑,凑近何穗,故意压低声音,“你不了解沈戾,这宝玩会很多年前的确很赚钱,一本万利还没打压下去,主人家一看就是谨慎的,畏手畏脚踌躇不前,总要有根引线点燃才行。”
何穗再次震惊,突然毛骨悚然,这女人在什么
环境长大的?所以沈戾知道这女人聪明到这种地步了?
可沈戾是什么人啊,是他引导的?还是她自己偷偷有了些小动作而他明明知道但都默许了?
温陌之所以跟她说这些是因为有些事情不确认,沈戾之前总说还有需要何穗帮忙的地方,但两人又好像根本无商量似的,沈戾很明显是来找那修复师的,可何穗明确说了,那人不会来,要么是温陌产生了信息差,要么是沈戾在赌。
“你刚刚也看见了,林清执没来。”温陌突然说。
何穗瞳孔猛地一缩,“不可能,那他突然跑来西措做什么?”
“办正事能带上程锁锁?”
何穗迟疑了。
温陌趁她迟疑,开始咄咄逼人,“你的邀请函怎么收到的?”
她不说,没关系,刚刚温陌落单时,百无聊赖突然对何穗产生了兴趣,原来何穗外婆曾经是国宝级的文物修复师,其实这件事情温陌早该知道的,当初何穗和沈戾初爆出婚约,陈韵和程锁锁就把她打听清楚了。
温陌一向谨慎,独独心高气傲,偏偏不把这位和沈戾扯上婚约的女人当回事。
作为一个有成就的女人,何穗的消息在网上很好查,原来她所学专业是文物保护与修复,主攻玉器。
所以她口中所说的修复师,很可能就是她自己。
温陌伸手煞有其事的掐了掐,再次提醒她,“真要算起来,我跟沈戾认识算有......10多年了,小镇的
那天晚上,他去拿了一块玉佩,是龙门市前检察院一官员的,这事你知道吗?”
何穗哪知道,温陌知道都够呛。
高低是见过风浪的,她怔神过后已经恢复正常,还有心情骂她,“我知道什么?我现在只知道我要离你这种女人远一点。”
说完,她一把将温陌拽起来,咯噔咯噔上了楼。
东西厢房相通相连,格局正,风水极佳,比起楼下,这里的场所更正式,宾客的富贵程度泾渭分明。
原来楼上才是进行主题的场所。
格栅花窗外是后院,萧条的树枝干在窗帘布上投下清寂孤独的影子,中间摆着一个圆形大桌,边缘有磨损,空气中飘着木头香气。
二楼人很多,温陌到了陌生环境便竖起防备四处打量,这几乎要形成习惯。
就这么一会儿打量的功夫,何穗已经不见了,再出现时,是站在宝玩会老板身边。
宝玩会的老板叫卫明,早年下过海,捣腾一些古董生意发了家,他面相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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