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镇九州》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我应该不用再自我介绍了。这场对局也非常简单,”烛指了指地上的圆形石制小壶,错落地摆放在地上。她随意捡起放置在两侧桌案边箭矢筒中的一支箭矢扔进壶中,碰击后产生清脆的“叮”声。
“不同的壶会产生不同的击打声,越小的壶击打声越清脆,越大的壶击打声越沉闷,你们可以利用这一点,在一炷香时间里,编织属于你们自己的[琴乐]。”
“自然,谱写的[秦乐]在投壶数越多,投的壶越小的情况下,得分也就越高。大壶1分,中壶2分,小壶3分。如果编曲好听,则可以在原有的基础上增加二十分。”烛娓娓道来,态度平静。
揽月倒是没对对局的规则做出任何反应,反而是盯着烛,发问:“如果我们输了呢?”
烛挑眉,冷笑:“那自然是一个死。”
揽月颔首表示明白,紧接着又问了一句话:“那若是你输了呢?”
烛支着手托腮,状若苦恼地思考:“哎呀,花魁你们已经提前见到了。那么,就让登楼者登楼成功,看看[神迹]。”
揽月打断她,眼神出奇地冷漠:“这是我们赢了的奖励,而不是你输了的惩罚。前三位是什么下场,你不是没有看见罢。”
揽月对于烛的态度带着尖锐的敌意,这还是她在邀月台第一次表现出来这样的情绪。
少女觉着滑稽,捂着嘴轻声笑:“别太得寸进尺了,揽月。谁给你的资格,跟我在此处叫嚣。你不过是借着他人的势才爬上来的蝼蚁,还真妄想着翻天覆地?”
烛血红的眼眸中是更深的杀意,她漫不经心又像是挑衅般:“我无论输赢,无罚无责,这邀月台上上下下都是我说了算,你又能奈我何。”
谢行止闻言道:“你背后的东家,知道你是这么想的么。”
换句话说,她想知道,登楼到了这一步,再赢过眼前的少女,将这邀月台搅地天翻地覆,是不是就能引出背后的东家——而这人,极有可能是窦青鸢。
“小郎君,你很有本事。我确实没有把握赢下你,但是也不代表我会输。”烛并不回答谢行止的问题,显然对于这个问题感到了冒犯与不快。
她摇晃铃铛,谢行止看到了铃铛的全貌:这是一颗金镶玉的铃铛,外围镂空内里有一颗长得像舞狮踢的蹴鞠。瞧着倒是与她的模样年岁相仿,很是小巧可爱。
铃声响后,仆从抬着投壶的道具上楼,将装着箭矢的筒放在谢行止面前,而后又在二人面前摆上了计分的木牌。
而后侍从又在二人亭下的桌案上摆放上了两排酒壶,三人面前各摆上一个酒杯。烛为自己斟酒,示意谢行止对饮,而后一饮而尽。
谢行止照做,刚一入口,一股辛辣刺激的酒味就灌入肺腑,整个丹田炙热温暖。她蹙眉,不是太喜欢这个品类的酒,虽然这酒的劲头就如同眼前的少女一般。
烛就这样端坐着,并不起身也不看箭矢筒,随手拎起一只去了箭头的箭矢往外一投,“咻”一声箭矢落入一个稍大的中号壶口,“咚————”
一声空灵悠远的声音在四周回荡,她们仿佛置身在山涧空谷中,空谷宽广无一物,灵台清净自安稳。
谢行止便也并不起身,她往箭矢中附上些咒力,雪白的咒力化身小飞鸟,带着箭矢投入最小的壶中,“叮!”
悠远之声瞬间被切断,好似渠渠清泉流动时寒冬腊月瞬间裹挟风雪而至,而清泉凝结为坚冰,一切戛然而止。
而揽月安安静静地坐在二人中间,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只是有一口没一口地饮着酒。
烛又是一杯,拎起箭矢又是随手一扔,箭矢落入了另一个稍小的中壶中,“咚!”
这声显然也较之第一声要清脆不少,听起来就如同春寒料峭后,初春的冰雪化开后,原先冻住清泉的冰块被流动的水破开的声响。
而后,谢行止倒是很单一,依旧坚持着往小壶里扔着箭矢。眼看着仆从往谢行止这方记的分数越来越高,二人的差距始终保持着一个范围,看模样像是有可能追上却又没那么容易的区间。
那烛也注意到了这个情形,但是并不慌乱,镇静地往中壶投着,偶尔投向大壶和小壶。当然,极个别时候,烛也会失手扔出壶口,“叮”一声撞在其他壶身上,而后散落在地。
揽月此时开口了:“既然对局,那便不要玩这些小把戏。郎君,她是想要击碎你的投壶壶身,毕竟规则中言明过,投入壶中方才记分。”
她话音刚落,在不远处的投壶就“咔吧”一声脆响,四五个小壶都裂开了,中间的箭矢自然也就不作数了。这下,记分牌上谢行止这方的数字被划掉,烛的分数自然也就紧追其上。
“承让了。”烛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饮下酒后出声。
她似乎毫不畏惧谢行止会因此对她的壶做出同样的事情。注意到二人的目光,烛毫不介意地指着不远处的壶:“若是气不过,可以将我的壶一并砸了。”
揽月冷笑:“你以为我们不敢吗?”
谢行止摇了摇头,示意揽月冷静一些。她没有说什么劝阻的话,只是让揽月看了看场上的形式:小壶几近半数被谢行止的箭矢投中,被烛用技巧击碎后,如今只剩下三分之一投中,其余都是空壶。
而烛自己所投中的大多数都是中壶,还有少部分大壶跟小壶。自然,小壶不能再击碎减少数量,而中壶就成为了得分的主要手段。若是中壶各自击碎,那得分的就只有少量的小壶跟大壶。
所以,击碎投壶这个损伤底盘的行为,不论是谁干,都只能干一次作罢。否则接下来整场对局她们都只会有细微的差距,极难没有悬念地击败对方,随时都会被反超。
若是演变成这样,这场对局就丧失了可看性,也可以说是废了。
届时,那二十分的编曲分,谁也别想得到。揽月看明白了这一点,很不甘心地咬牙,附耳对着谢行止悄声讲了一句话。
谢行止则是有些诧异地颔首,倒是没有回应任何言语。
这二人的举动被烛看在了眼里,不过她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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