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你嘴巴怎么破了啊?”
时攸隰抬手触上嘴巴,唇上破皮的刺痛感提醒时攸隰刚刚发生了什么事。
“还流血了,林伯快快有没有药膏!”
“哪流血了?”穆以姌刚进餐厅就听见这句,林伯正往外走,还跟她打了声招呼,
“少爷嘴巴流血了。”
“啊?嘴巴怎么会。”穆以姌走进去去看时攸隰,对方却低着头,整个脑袋都快埋进碗里了。
一边的花臂叼着炸炸,他看着时攸隰像是从没见过这么厚脸皮的人。
一个少爷抢他东西吃?!
林伯就只给了他一口的量!
“少爷那是我的”
“你的?”时攸隰从碗里抬头,脸像是被闷红了,他的唇上沾上红糖水,破皮的地方都快看不见了。
想起自己被无情摧毁的可怜城堡,花臂头皮一紧,“你的,知道少爷爱吃,就是装给你吃的。”
“说你嘴唇破皮了,还流血了?”穆以姌坐在他对面,眼神打量。
时攸隰收回对着花臂的冷脸,看着穆以姌浅笑道:“没事,可能是上火了。”
“你这火气也太大了吧,耳朵都红了。”时司在另一边惊呼,他手痒想去捏一捏,时攸隰反手就是一巴掌。
时司被拍了一下,反应更大,他直接拽住时攸隰收回去的手,“卧槽,你好烫啊,你这不会是什么血热症吧,接下来就流鼻血”
“我们少爷是不是太久没发泄,啧,憋着不好!我这有要不发给你——”
“???”
穆以姌一听就懂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脸上一红。
所以都说什么青春期的男生火气旺盛,看来都是真的啊
时司越喊越起劲,丝毫没有察觉到少年身上低沉的气压,一旁的花臂抬起屁股直接坐到另一个位置去。看见林伯拿着药膏疾步进来,他拦住对方:“还要别的药。”
林伯:“什么别的——”
“卧槽!”时司一声低嚎,他脸露痛苦神色,手朝跟腱那块摸去,跟腱都肿成猪蹄粗。
少年那一脚用了十分的力,跟腱那块一抽一抽的痛,时司朝林伯抽搐:“林伯,药!”
莫名其妙接连有人负伤,穆以姌搞不清状况,见时攸隰站起身,脸都黑了,跟对面的穆以姌一对视,两个人都不约而同的躲闪。
穆以姌喝了口牛奶,又吃了一汤勺小园子,语气自然道,“真的没事,不用量体温吧?”
时攸隰黑着的脸又白又红的,他撇开眼,“不用,是汤太烫了。”
少年别扭的抿着嘴,他睫毛很长,害羞的时候低垂的眼尾和颤动的睫毛像是初生的蝴蝶一样,止不住的扇动。
穆以姌憋着笑,她觉得自己要是真笑出来可能会打击少年的自尊心。
时攸隰坐在对面,嚼蜡一般机械地吃着早餐,他借着喝牛奶的时候才敢抬眼看她。
这一看,又总是不由自主看到她那个位置去。
酒红色的糖水将她的唇染的红艳,酒酿圆子是很软很甜
玻璃杯已经空了,但少年还是不住的吞咽,喉结滑动。
其实当时嗑上来的时候,时攸隰一点也不觉得疼,只觉得软,很软。
等到姐姐去拉他的时候,生理上的麻痛才如潮水般涌过来。
比之前更折磨人的情绪包围他,时攸隰慌不择路地跑回自己房间,失了魂一样。
许久后才意犹未尽地,他探出舌尖在嘴唇上的伤口上舔了一下。
又舔了一下。
奇怪。
被她嗑出来的伤口,连血都是甜的…
“怎么了?你也要这个吗?”
时攸隰回神见穆以姌夹着红糖糍粑看着他,穆以姌喜欢吃这些,所以林伯每天变着种类给她准备。
时攸隰一看那甜软的东西,眼眶冲上热意,猛地起身,“不了,我吃饱了,该走了。”
他起身还顺手拽起在一旁喷药的时司,“你开车。”
“卧槽我这都残了你没看见?你想跟我在路上同归于尽就直说!”
“闭嘴!”
两个人怒骂着往外走,林伯想起还没给时攸隰药膏,拿起来追上去,但少年脚步很快,像是再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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