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夫怎么又在自荐枕席》全本免费阅读 ggdowns.cc
太子从院外走近,身后太子仪仗鱼贯而入,他蹙眉看向二皇子,明知故问道:“方才小四怎么跑了出去?那双眼睛都红的厉害,见礼时那话里都带着哭腔。”
“皇兄不妨传授些经验给我,毕竟这次小四也是不愿去和亲。”二皇子颇为遗憾道:“毕竟我也是不舍小四的,硬不下心去劝他。”
太子面不改色,缓步走近,站定在长歌身侧,摇首感慨道:“孤为太子,自然以国为先,长歌少时亦在东宫听太傅授课,自然也如此。若是二弟舍不得,那这事便交由孤罢。”
话里话外都在提点,太子与皇子的不同。
长歌本不想牵扯进这两人的交锋,然而太子竟提及少时往事,她便扭头去看太子,漠然的观察着他的神色。
“冲撞了孤,孤自然不会同小四计较,”太子却并未看她,仍笑盈盈冲着二皇子道:“可若是再生了旁的祸端,只怕贵妃娘娘又要迁怒二弟了。”
闻言,二皇子垂在身侧的手颤了颤,他再次记起潮湿粘腻的触感,似是冰冷的蛇蜿蜒缠在手臂之上。
然而太子却又补充道:“贵妃娘娘这会儿,只怕是已知晓了和亲一事正寻二弟过去呢。”
贵妃娘娘偏心于四皇子,在京都并非秘闻,二皇子更是没少因四皇子闯祸而被贵妃斥责。
二皇子抬眸看了眼长歌,平静道:“不劳皇兄费心,和亲一事臣弟自会和小四说清利害,倒是皇兄啊——”
他没在意太子的挤兑,反而从宽袖下取出一个匣子,露出里面小巧的三尊玉石雕件,缓缓搁到长歌手中,以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长歌。
“在外三年,便错过了三个生辰,但皇兄年年都为长歌备下了生辰礼,今日便一同送给公主殿下了。”
言罢,他又挑衅的睨了太子一眼,未等长歌反应,他拱手一礼疾步朝院外走去,唯恐小四再闯祸
长歌自瞧见那三尊雕件,便陷入了一种复杂中捎带几分欣喜的煎熬中,如今她亲手设计小四远赴北离和亲,但二皇兄却仍旧送出了这一份亲手雕刻的生辰礼。
捧着匣子的手有些哆嗦,她记起她也曾是二皇兄苦难的无情看客。
“又是这自己雕刻的玉石摆件?”太子不经意的朝匣子内瞥了一眼,转身朝屋内走去,“今日去给母后请安,铺天盖地一顿斥责。”
“那刺杀孤并不否认,其实,从你接下监察司离京那日起孤便起了那心思,监察司一日在你手中,便一日不会为孤所用。”
长歌跟在他身后,目光触及鬓角的那几根白发,便不由怔愣住。
流光总把人抛,惟有逝去的温情存于记忆,尽诛时人的心,这一刻她终是醒悟,眼前人在不是那雪地将她背起,纵着她去摘枝上寒梅的兄长。
他是太子,也只是太子。
长歌于下首坐下,敛了思绪,朝上首之人微微一笑:“皇兄如今倒是丝毫都不遮掩了。”
“我与虚伪的二弟可不同,”太子接着又道:“其实孤也曾心软,当你坠崖的消息传来,孤也曾真切的悲伤,可你却没死,竟被南曲赫连律所救,那人瞒下了你的消息,将孤骗了去。”
“若皇兄得知我坠崖失忆,可会放长歌一马?”
太子残忍的看着她,毫不迟疑道:“不会。”
太子仪仗至,便不是兄长来看望妹妹,故而落雪领着长公主府的宫人进进出出,好一番忙碌,将角落的熏香点上,奉上刚沏好的茶水,一叠叠精巧的点心摆在案上。
落雪见一切归置妥当,便示意宫人退下,她恭顺的走到长歌身旁。
长歌远比自己所预料的平静,面上毫无波澜。
于是太子又问:“你不问问缘由吗?”
长歌摇了摇头,只道:“没有意义。”
不论当时是出于何种缘故而将那刺客派出,终归是起了杀心,也当真那样做了。那便没了问清缘由的意义,即便得了个情非得已,迫于形势的缘由,也不过是自寻烦劳。
她将匣子置于一旁,取出其中一个趴卧的小猫摆件,细细端详,丝毫不掩面上的喜爱之色。
太子眨了眨眼睛,见她当真没有追问的意思,便道:“但驸马一事决非我意,我也是那日宴席上方才得知的。”
长歌应了一声,打断道:“我知晓,那是母后的意思。”
“你不怨母后吗?”太子顿了顿,将落在那摆件上的目光移开。
长歌又捡了个仰头的摆件把玩,并不接话。
于是太子又解释道:“若非监察司于孤而言过于重要,孤不会那般绝情的。”
长歌手中把玩的动作一顿,抬眼去瞧他的神情,便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皇兄不过是知晓父皇定然不会应允我的婚事,而不得不放弃从世家中挑一位驸马的念头罢了。”
被戳破了太子也不恼,他浅啜了口茶,便面不改色的换了个话茬,“如今你设计了小四,便断了二弟那条路,又不投向孤,当真是打定主意要听命于父皇了?”
闻言,长歌将手中摆件搁下,双手交叠在腿上:“这世间的路,总不会仅有两条可走。”
太子似有所思的琢磨了会儿,没再开口。
他环顾四周,打量着分明处处透着熟悉却又混杂着几分陌生的公主府,最终还是道明了来意:“父皇要动世家了。”
长歌扬起声音:“那又如何?清丈土地于民无害。”
“你不要忘了,你我身上流着崔氏的血。”
“可皇兄你却早早便忘了,我是你唯一的同胞妹妹。”
一语落后,长歌面上终是流露出丝丝哀伤,太子心口一窒,他深吸一口气,再开口时语气便软了几分:“王相定然会从中作梗,针对世家,届时王党独大,于你我而言并非好事。”
太子党中大多都是世家,虽说傅家向来不参与党争与夺嫡,可余下的却皆以崔家马首是瞻,故而皆为太子党。
长歌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故作无奈道:“可那是父皇的决断。”
太子察觉到她语气中的动摇,便又道:“监察司本就有监察之责,虽说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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