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城以松树闻名,但由于靠近边境,不方便运输,因而城中商人大多与外邦交易居多。松城被攻下后,这批商人率先倒戈,并积极游说城中大小家族投靠侵占松城的外邦人。
只是外邦并没把松城当回事,他们拿走了男人们的钱,又抓了一帮身强力壮的年轻男人充军,杀了老弱和只会吃的男童。而剩下的女人们不管年龄几何,都被抓起来关在了一起。
老妇安排了永远做不完的脏活累活,其余大部分送进了帐中供人玩乐发泄,只有像大妞二妞这样十一二岁的暂时逃脱魔爪,可她们的娘听说那里已经被弄死了不少人,可能不用多久就会把这些女孩送进去,担心自己的两个女儿遭受同样的凌辱,她联合几个女人把两个孩子塞进夜香桶偷偷运出城,期盼她们逃得越远越好。
得知城中除了能干活的男人所有带把的都被杀了,莲娘计上心头。
她叫来沫儿,让她用秋禾给的药粉烧几桶热水,接着让浮萍去找竹叶,请她带人上山找些野味,最好是野猪这样的大型肉食,并且多多益善。
“娘,你让我们做这些干什么?”
莲娘望向松城的方向:“我们可能要有新的姐妹了。”
在柿饼的请求下,秋禾带着已经学会轻功的她一起去了松城。
她们是白天日头最盛的时候离开的金水岭,到松城城门口时发现有一队人马看守,秋禾思量片刻,脚尖一点,和柿饼登上了城墙。进入城中后,二人分头行动。
柿饼带着毒粉和暗器根据大妞二妞画的图纸去找关押女人的牢房,秋禾则拎着剑背着刀,往军营大帐走去。
松城街上很是荒凉,一路上秋禾既没看到人也没看到尸体,倒是遇到了一窝巴掌大的小猫崽,它们的肚子已经饿扁了,看到秋禾这个活人时,喵喵叫着上前蹭她的腿。
秋禾从莲娘给的荷包里掏出几块肉干掰成小块喂给它们,小猫也不管嚼不嚼得动,求生的本能让它们狼吞虎咽地吃着,一边吃一边还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
秋禾块头不大,蹲在路边并不显眼,可松城的街巷没有人,不出多久她的身影便被巡逻的人发现了。
抓着兵器的一个士兵对准她的后背处正准备刺下,秋禾忽然转过了头。
认出秋禾是个女孩,那人瞬间收回手,走近问她是从军营还是牢里逃出来的。
秋禾没说话,她看了一眼这个男人身后的三个人,对着他们抬起了左手。
三根袖箭插进了那三人的脖子,他们连句话都来不及说便倒了地。而眼前这个同秋禾搭话的男人,早在袖箭飞出去之前就被她用匕首扎穿了喉咙。
可能是有记忆起就不停地杀戮,秋禾很喜欢血腥味,也很喜欢人血由温转凉的过程。
将手上的血擦到男人的衣服上,秋禾记下几只猫崽的位置,继续向着军营走去。
松城街上巡逻的人有很多,他们总是毫无章法地挥舞着枪或戟冲上前想要秋禾的命,但无一例外都被秋禾弄死了。
半个时辰以后,一身血的秋禾到了营帐之前,冲出来的敌人们似乎被这个个头小小的女孩惊到了,一时不知该不该动手。秋禾沉静地看了眼周围敢怒不敢动的男人们,随后目光投向了站在瞭望台之上拉弓对准自己的几个人。
一声号令中,箭雨朝着秋禾的方向纷纷而来。
秋禾躲避的同时用剑挥开射向自己的箭矢,这种情况下,围攻秋禾的士兵也被自己人射中,秋禾见势拿起被丢在地上的长枪,踩着他们的尸体,跃上了瞭望台。
不费什么功夫,秋禾杀光了那群握着弓箭的人,她抓住那个号令的将领,问他粮草在什么地方。
那人知道秋禾要做什么,又害怕她严刑逼供,于是想要带着秋禾一起从高台跳下,可他没有成功,最后一个人摔成了烂泥。
低头看了眼那具尸体,秋禾有点不高兴了,她回望了眼瞭望台后的军营,一眼锁定了最豪华的那间大帐,她犹豫了片刻,觉得再这样杀下去也没有意义,不如找到这群人的头领,把他杀了完事。
正要下去,秋禾听见了纷乱的脚步声,她望了眼下面的男人们,发现能叫人的都去叫人了,留下的这些人或死或残,不可能是他们的动静,有些疑惑的时候,秋禾看到了街口跑来一群人。
准确地说,是一群女人。
带头的是抓着一把大刀的柿饼,跑到军营前的她先四下看了看,没找到秋禾之后对着身边的女人们振臂一呼:“冲!杀光里面的人!”
说罢给了脚下中了箭的男人一刀。
帝都,阿渊宅院后门,长公主忐忑不安地询问身旁的侍女:“你说阿渊今日会见我吗?”
侍女低着头:“许是会的,阿渊大人向来心软,您都连续来了两日,这次她一定会见您。”
长公主听后却不抱什么期望。
双生子在这个朝代代表着灾祸和不详,因而得知中宫诞下两个一模一样的女儿,天子即刻下令处死一个。
中宫皇后祈求圣上垂怜,想把阿渊送远点的地方,可天子担心会有后患,任凭中宫拖着生产不久的身子跪了一夜仍旧不为所动,最后是当时中宫的密友德贵妃暗自保下这个孩子,将她送到了城外农户家中抚养。
德贵妃离世前,将这件事告知了中宫,中宫大喜过望,想将阿渊接回来,可又担心此事被圣上知道,是以暗自请了几个老师教授阿渊武学和医术,以做保命之用。
长公主及笄那天,中宫让这对姐妹见了一面,并将其中不得不这么做的缘由说给她们听,并希望阿渊不要责怪圣上的做法。彼时阿渊泪流满面地向二人保证,绝不记恨生父的残忍,以后也会保护好自己的母亲和姐姐。
想到这儿,长公主不住地潸然。
她知道阿渊这么多年过得不容易,有一回暨儿被刺杀,是她用命相护,差点身死。她也做到了当初的承诺,以暗卫的身份守护自己,母后崩逝时,她即使再痛苦也恪守本份,只在人后抱着自己大哭了一场。
如今母后离开几载,父皇也即将龙御上宾。这世间只剩下他们姐弟三人,好好相伴下去不好吗?为什么要为了一个莫名的梦对暨儿有这么大的误解?现下内忧外患,只有暨儿坐上高位才能稳定局势,倘若不支持他,又能支持谁?二皇子?五皇子?
不,不行,这两个人都和母后的死有关,自己绝对不可能站在他们那边。
思及此,长公主愈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正垂泪之际,她看到了脚步匆匆的阿渊,慌忙走上前拉住她。
“阿渊,你还生我的气吗?”
阿渊冷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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