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希,难道你对乙骨有意见吗?”
真希背靠在栏杆上,医务室离她们训练的地方还有点距离,一开始真希提议直接把乙骨忧太丢在这里等他自己清醒就好了,被合泽千菜一脸震惊的看了好几眼才不情不愿的打电话叫来了熊猫。
接下来就出现了合泽千菜向她抛来的问题。
“我说过的吧,明明是他自己太弱了。”
“毕竟才一个月嘛…”
“对啊,都一个月了。”
禅院真希仰头,看着头顶的树叶。巨大的枝干蔓延过医疗室,投下零零碎碎的光电来,外部的轮廓呈现出由树叶构成的巨大影子。
“不要给他太大压力了,真希。”
合泽千菜胳膊撑在栏杆上,两人动作相反,她微微侧头,目光注视着操场,熊猫和狗卷棘拿着树枝在拨弄着什么。
“而且我相信乙骨以后会变得优秀的哦。”
禅院真希似乎想到什么不禁皱眉,语气略显烦躁。
“喂,你这句话不会跟谁都这么说吧。”
“诶?怎么会。”
“…走了,上课去了。”
阳光被云层覆盖,禅院真希走在回教室的小路上。用石头铺成的小路,凉鞋踩在上面会有些膈脚。
【这种事情,相信真希总是没错的嘛。】
年少时的话,在那个狭窄漆黑的房间里,在四周全然是奚落的讽刺声中。
她们隔着一扇窗户。
是怎样的场景呢,禅院真希其实时常会回忆起那个夜晚,合泽千菜的手掌包裹住她的手心,眼底温和的笑。
很温暖,但是那个时候的她太偏激了,眼底只有对家族的仇恨。
【那个合泽,还来吗?】
【…真希小姐,这不是你该关注的事】
至于后来再见到合泽千菜,那已经是很久很久后的事情了。
她来高专的第二天,合泽千菜作为辅助教师被介绍。
依然落落大方的笑容,会歪着头看着你笑。
禅院真希其实第一眼就认出她来了。
昏暗的房间,狭窄的缝隙。
她看似漫不经心全然不在意,却在无意识中记到了现在。
但是合泽千菜没有。
合泽千菜没有认出她来。
【你是…禅院真希同学对吧?】
恰到好处的笑容,真希漠然。
的确没有记起她,因为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合泽千菜是从来不喊她的姓氏的。
【…算了,没什么】
不记得就不记得吧,反正合泽也不是什么关键性的人。
她转身,准备离开。
【啊…等等,真希同学,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嘛…合泽千菜,你果然还是能在万千人海中,回忆起一点关于我的记忆的吧?
禅院真希转过身,扬起一个带有侵略性的笑意。
*
乙骨忧太没有昏迷很久,只是因为过度训练+缺水+中度中暑+睡眠不足而导致的身体不适。
白色的瓷砖墙壁,手背上连接的葡萄糖,安静的只有头顶电风扇缓慢转动的声音。
乙骨忧太坐起身。苍白的手背,从一条青色的静脉插入针管,上面简单的布着一个绷带。
因为长时间手臂的保持不动,乙骨忧太能感觉到左手臂有些僵硬的发凉,他缓慢的把手臂弯曲,放在腹部的被子上。
几秒后,他撕开绷带,将针管与皮肤完全暴露在外。
乙骨忧太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好像想到了自己晕倒前被合泽千菜抱住了,真希同学说要把他仍在那边。
乙骨忧太露出一个简短的笑意,不带有什么特别情绪的,只是单纯想要勾起几丝嘴角的笑意。
他伸手碰了碰埋入皮肤下针管,轻轻按了按。
肿胀感顺着手背油然而生。
合泽千菜没有说话,但因为是说了什么,最后真希同学以极其不情愿的语气打电话给了熊猫。
还真是真希同学的作风呢…
乙骨忧太并不意外。
只是当时他与真希在训练过程中,原本他是可以请求暂停的。
虽然真希同学严厉,但他如果实在体力不支,真希也只会多奚落他几句后停手。
【这就是直系学生的实力吗——】
乙骨忧太无意识的加重了按压针管的力度,红色的血液顺着针管的管道逆流而起。
暗红色的,像一条连接着什么的红线。
乙骨忧太加快了攻击速度,他看见禅院真希眼底闪过一丝兴趣。
但他低估了前面拔除咒灵的耗费度。
乙骨忧太松手,管道的血液重新流回体内。
他开始按压埋藏在肉内针尖的部分。
“诶?你醒了。”
乙骨忧太快速收手,回过神来。
“…老师。”
乙骨忧太低头。
他已经准备好被批评的心态了。
合泽千菜递给他一瓶水,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乙骨忧太欲要开口的话哽住。
“我还怕电风扇把你吹感冒了呢,现在身体好些了吗?”
合泽千菜站在病床前环抱起双臂,挑眉看着他。
“居然日常训练都能去医院,啧啧啧,忧太同学,你到底有没有认真吃饭?”
…乙骨忧太竟然有一瞬间想落泪。
“吃饭?去哪里吃饭?什么时候吃饭?”
“鲑鱼。”
合泽千菜看见熊猫巨大的身躯侧着过门。
迈着小步伐缓慢的移动。
“忧太,你当时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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