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远山眼神骤然沉了下去,“你想问什么?”
凤栖梧抬起眼眸直视他的怒意,“我想知道我母亲是**的,在她生病前都发生过什么。”
凤远山勃然大怒,腾地一下站起身,大喝道:“你问这些做什么?人都**这么多年了,你还想重翻旧事不成?”
“怎么不成?”凤栖梧眼神中的凌厉与凤远山如出一辙,“我母亲死的不明不白,我做为她的女儿难道不该知道真相吗?”
凤远山高声呵斥,“没有真相,你知道的就是真相!”
他哆嗦着手指指着凤栖梧道:“我知道你现在巴结了贵妃被封了县主,可你别以为翅膀硬了就能翻你老子的天!”
凤栖梧蹙起眉,不明白凤远山怎么这么大反应,她不过就是问问,怎么像戳到他痛处了一般?
张副将看着气氛不对,赶紧出来调和,仗着跟凤远山多年的交情,劝了一句:“别发这么大火,栖梧也是想念母亲,将军好好同她说便是了。”
凤远山气得胸膛剧烈起伏,“你没看见她都张狂成什么样了?连我都敢质问起来了,还护着她,再护着她连将军府都敢拆了。”
张副将转头对凤栖梧道:“栖梧,你想知道先夫人的事本没错,但事情已经过去十几年了,你知道又能怎么样?还是别为难将军了,回去吧。”
想起先夫人的死状,他有些于心不忍。
先夫人是个温和的人,对谁都礼待有加,彼时自己还是将军身边小小的小厮,先夫人都不曾慢怠自己半分,知道自己家中老母病重,甚至还拿出体积钱帮过他几次。
这个恩情他到现在还记得。
可惜先夫人去的早,等他有能力偿还的时候已经晚了。
凤栖梧心头一跳,张副将这话明显是知道内情的。
她深邃的目光从凤远山身上划到张副将,还没等说话,便听凤远山暴躁的大喝。
“你跟她说有什么用?她听的进去吗?她现在恨不得把将军府都闹个天翻地覆,连自己的父亲都要质问!”
凤栖梧心里的火猛地窜上来,不为自己,而是为枉死的母亲。
“难道我为母亲寻个真相都不行吗?我来请教你就是质问吗?”
想到母亲死前的惨状,她喉咙不禁一哽,“好歹你们也夫妻一场,她一颗心拴在你身上,为你生儿育女,就连死都换不来你的一声尊重吗?”
凤栖梧只觉得心寒,为母亲不值也为她悲哀。
凤远山脸色铁青,双眼冒着火焰,对张副将道:“你听听她这个口气,好像我欠了她们母女一般,这是之女对父亲说话的语气?”
他怒视着凤栖梧:“你有本事就自己下去查,我这里你一个字都得不到!给我滚!”
凤栖梧用力咬着唇,克制自己想毁天灭地的冲动,半晌道:“好,若是我查出来什么,别说女儿手下无情。”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紧接着身后便响起茶杯碎裂的声音。
迎夏看凤栖梧一脸悲戚的从书房出来,忙不迭的跟了上去,心中忐忑的问:“主子,咱们回府吗?”
凤栖梧点了点头,站在原地闭了会眼睛,压住心中翻涌的悲愤,半晌道:“派人留意张副将的动向,以后他有大用途。”
迎夏赶紧应了。
回了县主府,凤栖梧的情绪久久难平。
让采春搬出绿绮,屏退左右,一个人在月光下,又是一曲《凤求凰》。
一曲终了,悲戚的心情随着曲调逐渐变成怅然。
采春小心翼翼的走过来,“主子,歇了吧,明日还要进宫呢。”
凤栖梧舒出口气,是啊,事情千头万绪,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宫中还有个棘手的罗才人等着自己“安胎”呢。
她只觉得自己刚睡了一会,便被一阵敲门声吵醒。
凤栖梧揉了揉迷蒙的双眼,哑声问:“什么事?”
采春在外面着急的道:“县主,宫里传您进宫,罗才人的胎不好了。”
凤栖梧一下就清醒了,心脏猛地沉了下去。
利落的掀开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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