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箱的范围就锁定在童话小镇的内部,相信各位通过到手的线索已经略有眉目了。”
桑瓷将卡纸举高对光,眉目没发现,爱心倒是有一个。
她越看越觉得这抹粉粉嫩嫩的色彩好熟悉——树上?不对,难道是点心的图案?也没有,那……
直到桃色的爱心投到了半空,完美契合到了一堆小彩虹、小花朵和小太阳的卡通画中。桑瓷歪过脑袋看了一下,一团花里胡哨的卡通画正是裴忱的心声。
拧了两把,这人一直高兴到现在?桑瓷震惊地想,那小时候掐了那么多次架,岂不是都在给这小子充电了?
看着她时而神色凝重,时而愤愤不平地瞥他一眼。
裴忱双手环抱,薄唇弯起不大明显的弧度:“有头绪么,殿下?”
桑瓷笑得嘲弄:“没有呢,但我相信只要有裴老师在,一定能找到的。”高帽子先戴上,爽也爽过了,你总该吃点苦了吧!
『啊啊啊瓷瓷是不是在撒娇』
『能共患难的cp才是最甜的,呜呜嗑到真的了』
『裴忱笑得好宠,救命,一声殿下苏到骨头里了』
导演:“我们为大家提供了马车作为代步工具,就停在后花园的入口处。现在离太阳下山大约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天黑之前没有人找到钥匙,那么城堡的大门将在此次的旅行中暂时关闭。祝各位好运~”
老戏骨钱文拒绝了工作人员安排的马夫,踩着踏板利落地翻身上马:“上一次骑马好像都是三年前的事情了,很久不练,生疏了不少。”
赵景益跃跃欲试,手脚不协调地模仿钱文的动作:“钱哥业余时间经常去马场玩吗?”
“没有,是前几年拍了部比较小众的古装探案剧,基本上每集都有马戏,所以花了不少时间去学。”
钱文说的那部戏《案》原先定为上星剧,后来因题材问题没过终审,退而求其次沦为网剧后恰巧碰上几部现象级爆剧,《案》本身没什么情感戏,故事慢热,画面和基调又比较阴暗,没等激起水花就溺在了时代的浪潮中,也成为了钱文的意难平。
桑瓷在《晚春渡》里就有一场特别重要的马上对打的戏份,那时候她刚进组,一来就要拍宁祺为护门派生生战死的名场面,吃了不少苦头。
剧组的武打老师基本都围在男女主那边,她一个无背景无名气的新人就只能靠看前辈的录像带从头学起,自行研究如何兼顾稳住坐骑与配合威亚用剑厮杀。
“三年前钱文哥在《案》的片场拍的那个骑马vlog很详细。”桑瓷抚过白马的鬃毛,笑道,“我拍戏的时候偷学了不少小技巧。”
钱文是以半开玩笑半自嘲的口吻说出来的,他没想到在场真有人看过。心中那点陈年的郁结好像因为这几句话消散不少,面对镜头道:“看来没看小瓷的《晚春渡》是我的一大损失,等这期录完我就回去补上。”
桑瓷学着《案》里的拱手礼,眼睛弯弯:“那我先谢谢钱文哥贡献的播放量啦。”
『钱文哥眼眶都红了,当时为了《案》,在山里熬了一年多,注入心血却扑了真的很难过吧』
『瓷瓷原本都上马车了,听到他的话又下来了,就为了说这句话』
『救命,女鹅真的又心细又温柔,刚刚的画面真的特别美好』
『又是杀裴狗,抢桑瓷的一天』
桑瓷的一番话直接把现场略显伤感的氛围盘活了,导演开玩笑:“我记得裴忱也演过不少古装剧,少年将军和上古战神的骑马桥段当时被网友封神了,桑瓷是不是也一起学习过?”
她还真没看过。
桑瓷大学毕业前,只要一回家,必能经历以下的一系列步骤:进门先是看到她家的水晶大屏滚动播放裴忱的各种作品和广告,再听一番桑父桑母打配合夸奖裴忱多么优秀,然后两家人就莫名其妙去外头吃一顿饭,饭桌上她和裴忱还要装得亲如兄妹,最后四位大人满意地露出姨母笑,至此NPC的一天到此结束。
让她再另外分出时间去看那张欠扁的脸,桑瓷想自己一定会忍不住在饭桌上用米饭扣裴忱的脑袋。
不想给裴忱单独宣传的机会,桑瓷选择一碗水端平:“对,都学习了的,还有余老师和陶淑姐的动作戏,我也一起观摩了。”
没有技巧,全是感情。
看着桑瓷卖乖的表情,裴忱就知道她肯定没看过他的戏。
但余泽斐的是真看过还是假看过就说不清了。
他抬手解下了披风,随意丢在了旁边的椅背上:“说来惭愧,我还没看过余老师骑马的戏份,今天能有幸在现场看看么?”
桑瓷:……爱心呢,不找了?
网友:我闻闻,是醋瓶子打翻啦——
面前的白马卯足了力气往一个方向拱脑袋,桑瓷瞧出点不对劲来:“我劝你还是别……”
意识到她又要替那个老狐狸眼说话,裴忱眉梢轻挑,笑得倨傲:“余老师?”
“说不上有幸,我也只是练过一段时间,既然桑瓷想看,那就试一试吧。”
弹幕里的两方cp粉已经隔空打起来了:
『何至余瓷只要站在那,就赢麻了』
『hhh我们慷慨忱瓷别说站着了,躺着蹲着就是倒着也随便赢』
『有一说一,看过裴忱的骑马戏的花絮,真的又流畅又帅,应该没道理输吧』
她拦也拦了,奈何就是有人头铁听不进去,丢人也是必然的。
裴忱端坐在马背上,单手握住缰绳,轻轻一夹马腹,马儿猛地仰首,然后——
迈着小碎步踱到了余泽斐的那匹枣红色的母马边,用脖子轻轻地碰了碰它,发出粗重的鼻息声。
裴忱:?
桑瓷无奈:都劝你别了,还不听!
马匹的主人笑着用英文解释白马想和枣红色的母马搞对象。
白马丝毫没有勇猛驰骋的意思,总堵着那匹母马讨好地蹭来蹭去,每蹭一下,裴忱的脸色就黑一度,然后,被母马抬起后腿用力踹了一脚。
裴忱:……
……
裴忱和桑瓷的那匹马实在腻歪得厉害,到最后也没能离开母马半米,两人索性弃了马车,选择徒步前往,毕竟他们对那点儿几乎称不上线索的线索半点头绪都没有,想用马车抢占先机也没什么用。
两人沉默了一路,某人的心声倒是一刻都没停过:
【我的马跟小三的马求爱;还被踹;等于我双倍失败】
还挺押韵,桑瓷在心底笑疯了。
收到裴忱晦暗的眼神,她轻咳一声:“没关系的,裴老师上马的动作还是很帅气的。”
——求你别再念了,再念我真的要憋不住笑了!
裴忱沉默半晌,应了一声:“嗯。”
网友在屏幕那头嗑疯了:
『还记得上一期桑瓷画油画时,给裴忱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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