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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初遇

小说:

反目后竹马将军他还是超爱

作者:

西有长庚

分类:

古典言情

第一章

朔方的秋天比漠北还要热,赫连渊弯着腰,将一捧一捧的水全扑到乌召白身上。

低头饮水的战马不耐的喷着鼻息,晃动脑袋将水抖了赫连渊满身满脸。

赫连渊也不恼,嘻嘻笑着,将带了皮毛翻领的左旀脱了下来半挂在腰间,只露出精壮的左臂。

疏勒河潺潺的流水打着旋儿,在他脚底盘旋不去,他伸手从河中的巨石上捡了一片块儿大的白桦树叶,放在漩涡里,百无聊赖的看着树叶随着水流在脚下打转。

忽闻上游有战马嘶鸣的声音。

赫连渊直起腰身看去。

隔了隐隐绰绰的白桦树,他瞧见有五六个卸了军甲的人在河边饮马。

心里一喜。

向后一摸便拿到了自己的弓箭,迫不及待的搭箭拉弓,半眯着眼睛瞄准了站在河里刷马的一人。

心里无不遗憾的想着:要是在以往,他便可以将这个人射个对穿。

还未等他将手中的弓箭放下。

眼角撇到有什么东西急速的向他这边飞来。

他急急往后退了半步。

只见一只带了红色箭羽的箭,颤着箭尾不偏不倚的钉在他脚下打转的白桦树叶上。

他心里不悦,皱着眉头向那头看去。

从那五六个人身后转出来一个个子矮小的士兵,将手中的长弓缓缓收起,侧身站定,目光如矩的看着这边。

不同于那五个人的军甲半卸,这个小个子穿了玄色的掐腰胡服,脸上用同色面巾遮挡,看不清本来面目。

隔得远,其实赫连渊看不清那人的具体眼神,但是他还是明确感到了来者不善。

听见河对岸那几个士兵的叫骂声,他自知理亏,将手中的长弓往身后藏了藏,也侧身站着,倨傲的仰着下巴,一副你能拿我在怎么样的表情。

又随手将河中那只红色箭羽的箭拔了出来,果然是钝头。

这种是演习用的箭,伤不了人。

河中的白桦树叶在利箭拔掉的那一刻,随着水流匆忙溜走。

乌召白跑过来蹭他,远远的听到赫连耀和在后头喊:“哎!阿牟山,发什么呆,左贤王传唤。”

赫连渊招了招手,示意赫连耀和过来。

他看着赫连耀和,头也没转,问道:“河对岸那个汉人什么来头?”

赫连耀和看着河对岸那几个骂骂咧咧的士兵,摇了摇头:“不认识,估计是下职的士兵吧,几个大男人有什么可好奇的?”

赫连渊将左臂套在衣服里,向着那边望了一眼,那小个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经走了,心里暗想着:中原居然还有这般箭法了得的人,难怪刚才他没有看见他,可能因为个子矮小的原因,被那几个人挡住了。

又一想他以面巾覆面的模样,边想边往回走,嘴里嘟囔了一句:“神神叨叨的。”

“左贤王唤我何事?”

“还不是大典的事情,明日就要递国书了,左贤王势必有重要事情交代。”

元狩十八年上秋,汉匈停止长达十年的征战,为互表诚意,汉匈达成协议,在朔方的沙坪坡以疏勒河为界,各自屯兵驻守。

匈奴五万将士三月前已经全部到达驻守地点,安营扎寨,只等上秋十六互递国书,互为盟国,已结秦晋之好。

是日申时,天际苍蓝,万里无云,苍鹰在疏勒河上空盘旋不去,汉匈驻地的士兵浩浩汤汤的驶近河岸。

车辚辚,马萧萧,从峡谷吹来的风将汉军绣了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图案的旌旗吹的猎猎作响,。

河对岸传来匈奴雄厚的号角声。

汉国征远大将军,匈奴左贤王互为代表,在点将台上互递国书,大将军陆峥拿出诏书宣读:

制曰:自高祖以来,汉匈连年征战,离乱永久,黄河中域,荼毒殆竭,劳民伤财,与两国无益,边疆百姓无不受战乱之苦,朕自即位以来,无不痛惜,今朕祈求圣天,恩德泽慧,念及百姓疾苦,准予休战,汉匈永结友国,以此为诏,布告天下,使明朕意。

陆峥缓缓合起带有国玺的诏书,将他递给匈奴左贤王。

左贤王哈哈大笑,高举手中的诏书,振声高呼:“互为友国!互为友国!”

瞬时,战鼓鸣动,人沸马嘶。

数十万汉匈士兵一起振臂高呼:

互为友国!

互为友国!

赫连渊在震耳欲聋的呐喊声中,又看到了那个小个子的汉人士兵。

这次,他穿了汉军的军甲,头戴盔帽,手握一柄带了红缨的银枪,严肃的站在他对面,只是面上还是敷了玄色面巾,只露出一双眼睛。

怎么说呢,赫连渊从心里感到了怪异。

这双眼睛很奇怪,赫连渊觉得它不应该出现在一个军人身上。

似是赫连渊的眼神太过炽热,对面那小个子将军也看了过来。

离的近了,他才看的更轻,不仅这双眼睛奇怪,右眼角下的那颗泪痣,更是奇怪。

四目相对,赫连渊心里一惊。

慌忙的将探寻的眼神转开,四下一望,须臾,又往对面看去。

四目再次相对。

电光石火之见。

一个波澜不惊慢慢移开。

一个惊慌失措避之唯恐不急。

仪式结束后,汉军执旗手将汉军的军旗插满场地,离场之时,赫连渊再次偷眼打量那个小个子士兵。

只见那人手中银枪一挽,利落的翻身上马,身后赤红的披风在残阳中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双腿一夹马腹,匆匆离去,马儿所过之出,带出一溜烟儿灰尘。

赫连渊撇了撇嘴,心里暗道:“个子小,架子倒是不小。”

他牵了乌召白,慢悠悠的往帐篷走去。

他是被左贤王临时派来驻守边地的,比大军晚到两月余,伊始,他对这里充满了好奇了,每日清晨,早早的骑了乌召白漫山遍野的跑马。

可月余下来,他便对这里没了兴趣,这里的野兔野鸡没有匈奴的肥美,这里的草原没有匈奴的广阔,这里的天空没有匈奴的瓦蓝,就连这里的人也都没意思的打紧。

乌召白低头喝了一会子水,便开始吃河里还泛着些许绿意的草尖,赫连渊索性也不管它,将缰绳绕在乌召白身上,拍了拍它的脖子,示意它随意。

自己跳到河中的巨石上,盘腿坐下,望着河中自己的倒影发起呆来。

忽地,只听“叮”的一声,一颗小石子将他水中的倒影打破成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溅起的水将他额间的头发打湿,他恼了,一下子从石头上跳起来,正要骂人。

一看是赫连耀和一脸幸灾乐祸的站在河边傻笑。

赫连渊没好气,复又盘腿坐下。

赫连耀和跳到他对面的石头上,看着垂头丧气的赫连渊问道:“阿牟山,你怎么了?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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