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宴宁宁正站在廊下数着琉璃瓦上的脊兽,听见殿内传来十四阿哥的怒吼以及茶盏碎裂声。
不多时十四阿哥突然大步跨出,走到宴宁宁跟前时拉起了宴宁宁的手,“爷都和额娘说清楚了,以后咱们的事不用她插手!”
"咱们的事?”她一边转着手腕上新制的伽楠香珠,一边心不在焉的想着那日趁乱塞给梁九功的望远镜,此刻应当摆在乾清宫的御案上了,不知道康熙……
温热气息突然扑在耳畔还带着一股沉闷:“爷说了嫡子能有就有,没有就学八哥也不错,额娘就哭着说要去五台山祈福,爷说那你就去呗,看皇阿玛会不会答应!”
然后,显而易见德妃还在里面嚎呢。
“那舒舒觉罗氏呢,还有,伊尔根觉罗氏?”宴宁宁微微侧目,倒是她失策了,伊尔根觉罗氏居然才来过葵水,事发后她偷偷来过一次问是不是她搞的鬼……
她承认她是想她们狗咬狗的,但,好像出了点意外?那就随伊尔根觉罗氏怎么处理咯,反正只要这水不往她身上泼就行,也亏她反应快啊,这目光不就从她不孕的话题转移了?反正总结下来就是死道友不死贫道。
之后也不管舒舒觉罗氏是禁足几月几年,伊尔根觉罗氏打算努力把假孕变真的,檐下铁马叮咚,宴宁宁又闷了几日,此刻望着宫墙上掠过的信鸽轻笑。
那鸽子腿上绑着她新制的凸透镜,正往广州十三行飞去——海商们应当会喜欢这种能点火折子的"西洋戏法"。
而她和九阿哥的合作也正式,提上日程,本来她都想单干了,但后来十四阿哥思来想去还是觉得,现在他们没开府,进出不便不说,也免得生意做大之后内务府摘果子,最后可能还会反被被责骂与民争利,想想还是让九阿哥顶前面好了,他们负责收钱就行,其他事都让九阿哥操心去!
对此提议,宴宁宁只是轻飘飘看了他一眼,说不清什么感觉,只一条,技术入股,七三分,她七,老九三!!不同意的话谁都别干了。
九阿哥能怎么办?只能是含泪答应了,没看皇阿玛最近手上那个望远镜爱不释手吗,早些年西洋送来的那个早不知道扔那去了就知道其中含金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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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宁宁立于慈济院前,望着似乎络绎不绝的乞丐和孤寡老人涌入院门,心里五味杂陈,看着地方还行,据说是九阿哥一个园子改的,朱漆大门敞开,不断有衣衫褴褛的乞丐和佝偻着背的老人涌入,表面上看,这十分正常,可她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这就是你说的惊喜?”宴宁宁微微侧首,看向身旁一脸得意的十四阿哥。
“福晋看了可还欢喜?你可不知道办成这事费了我多少口舌才说动八哥九哥他们呢~”十四阿哥摸了摸鼻梁想想还有点小得意,靠他自己的话也能办,可满京城能得罪一半,八哥九哥他们出马的话,看看,多漂亮~皇阿玛出巡前,说不准还能得个赏~
宴宁宁说实在的不知道怎么评八爷dang他们,只能闭嘴,她怕骂人难听,只见她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只是关切而非质疑,挑了几句问道,这事你们办的仔细吗,这里只管住吗,吃喝呢,慈济院每月银子谁来出?还有里面的人都筛选过了吗,确定没有什么好吃懒做的无赖之徒混进去?
几连问问的十四阿哥懵逼,他眨了眨眼,显然没料到宴宁宁会问得如此细致。"这...八哥说了,银子由他和九哥筹措不用我操心,至于筛选...来者不拒嘛,都是可怜人..."
宴宁宁心头一沉,果然如此。她抬眸望向院内,几个穿着体面的管事正吆五喝六地指挥着流民排队,那神态不像是在行善,倒像是在驱赶牲口。更远处,几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眼神飘忽,不住地打量着新来的妇孺。
"十四爷,能否带我进去看看?"宴宁宁突然问道。
十四阿哥一愣,随即笑道:"自然可以,福晋请。"
踏入慈济院内,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混杂着汗臭、霉味和不知名药草的气息。院内搭了几排简陋的棚子,男女老少挤在一起,有的躺着呻吟,有的呆坐无言。宴宁宁注意到,角落里几个孩子正眼巴巴地望着门口,似乎在等待什么。
"每日几餐?可有大夫看诊?"宴宁宁轻声问道。
十四阿哥招来一个管事模样的人,那人谄笑着回答:"回福晋的话,每日两餐,稀粥咸菜管够。至于大夫...这个..."
"没有大夫?"宴宁宁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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