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姐吃惊,又向后退了半步,却忘了她本就到了床的边缘,稍微一移动,马上就要掉了下去。
延月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苏山竹的手,避免她摔倒的命运,只是这一扯,力气稍微大了些,由于惯性,苏小姐从摔倒地上,变成了摔到延月的身上。
延月顺势倒下,这样一折腾,苏山竹双手撑在延月的胸膛上,一脸懵逼样。
两人大眼瞪着小眼。
苏山竹的目光自然而然落在了延月的胸口处,因为大幅度的动作,他的衣领微微敞开,露出了精致白皙的锁骨。
很漂亮的锁骨,骨节分明,在莹莹的灯光下,随着延月的呼吸微小地移动着,像是有生命似的。
在这样的角度下,他的睫毛抖动着,一副人人可欺的模样,让人不觉想要在他的身上,比如说脸颊,比如说脖子,留下一点什么痕迹。
那样的话一定很漂亮吧,就像一个刚刚烧制好花瓶,被她用画笔绘制上一些属于她的图案,这样任谁看到那些印记,都会知道,这是属于她的花瓶。
人类独特的占有欲。
苏山竹的思绪越飘越远的,她冒出一个念头,摸摸他吧,哪里都好,像摸小猫一样,一定会充满愉悦吧。
摸他的时候,他会有什么反应呢?
他的耳朵,会不会快速地变红,变烫,然后向小猫一样,飞快地抖动呢?
他会不会伸出他那双明明很有力量的手,轻柔地推拒她呢?欲纵故擒。
她的心中升起未知的渴望,这渴望不随着她的脑子而行动。
脱离思考的欲望。
延月同时也在看着她,女孩撑在他的身上,目光胶在他的锁骨上,眼神中透露着渴望。
是什么样的渴望呢?就像是在拍卖会是碰到了喜爱的藏品,想要拿到手的冲动。
不顾一切的,哪怕倾家荡产也要得到的野望。
他是我的,她的眼睛这么说到。
她的发丝漏了一两缕,落在他的脸颊上,划过他的耳畔,痒痒的,带着树屋里青草洗发水的味道。
让他想起了在树屋的夜,也是这样,两个人躺在一张床上。
她的手,她的脚,不断地越界,落在他的身上。
当时应该把她一整个抱住,像老鼠抱着大米那样,紧紧地抱住,不要松手。
他托着苏山竹坐了起来,然后抓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锁骨上,满足她吧,满足她的渴望。
“要不要摸一下?”延月柔声问到,可是这疑问,像是投入湖水里的石子,苏山竹回过神来。
看着放在延月锁骨上的爪子,苏山竹欲哭无泪,美色误人啊。
她颤抖着手,然后把延月的衣领拉高了一些,直至遮住了他露出的锁骨。
“月月啊,我们不干这以色侍人的事哈。”
苏山竹说完,退出延月的怀抱,躺在床上,慢慢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脸,一脸安详。
怎么会变成这样?
就好像突然有那么一瞬间,脑子里都是涩涩的画面,明明不应该这样做的。
对不起,以后再也不涩涩了!
延月也在暗自懊恼,怎么会突然说出这么不得体的话呢?
明明在遇见苏山竹之后,特意回忆了很多关于人类的记忆。
明明逐渐熟识了人类的交往规则,怎么突然会说出这么冒犯的话呢?
她会不会觉得他很轻浮?
延月很在意苏山竹的看法,他们是同伴,关系很好的同伴,同伴之间,都会很在意对方的,不是吗?
彻底清醒的两人都十分懊恼,只有苏苏,在享受着这个美好的夜晚。
宁静的夜晚。
懊恼归懊恼,觉还是得睡,随着时间的推移,苏山竹陷入了深沉的睡眠。
……
你救了一个男人,他有着银白色的飘逸长发,柔顺而浓密。
他的睫毛很长,像是蝴蝶纷飞的翅膀。
他现在在你的家里,躺在你的床上,枕着你最喜爱的枕头。
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几乎晕倒在你的家门口,晕过去前的一句话,是别送他去医院。
为什么不能去医院呢,不会是有什么仇人吧?
你不打算处理这件事,你热爱现在平淡安稳的生活,你并不想让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
可是男人留的血越来越多了,染红了你的地毯,让它从灰白色变成鲜红,然后又渐渐变成红褐色。
你想,不能让他死在你家门口,那样会影响房价。
死人了房价就会跌,房价跌你就会亏损一大笔钱。
这可你努力了很多年全款买的房子!
或许还有别的解决方法。
比方说,打电话给大家都很信赖的人,一群坚守责任,最可爱的人。
是谁,我应该怎么做?
你仔细思考了几分钟,男人的脸色愈发苍白了,看起来下一秒就要进火化炉了。
你忍不住嘲笑起自己,瞧瞧你这记性,能打电话给谁?
你觉得有些不对劲,好像忘掉了什么。
但是现在重要的事是把这个男人拖回家里,别让他死在这里影响了房价。
为什么要带回自己家,会不会有危险,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你想不明白自己这么做的原因,明明如果是担心房价的话,把他拖远点让他死在外面不是更加方便的选择吗?
你想不明白,你把这归结为他优越的面庞。
如果可以打分,那么他的脸一定可以打到满分。
上天总是对那么一部分人有着偏爱,就像有些人数学可以考满分,有些人哪怕再努力,也难拿到及格。
在颜值这个赛道上,这个陌生的男人,一骑绝尘。
让人羡慕的偏爱。
你就是这么做了,把一个陌生的男人,带进了你的屋子,独居的屋子,带着未知的风险。
明明以前看小说的时候,你还嘲笑过主角随地大小捡的行为。
你简单地处理了他的伤口,这种事情做起来并不顺手,你开始庆幸大学的时候选了急救学这门课,至少现在,你磕磕碰碰包扎好他不断出血的伤口。
包扎得并不好看,甚至算的上粗糙,但是,总归是把血止住了不是吗?
他醒了,他说他叫延月,很好听的名字,月,皎皎如月,翩翩君子。
他笑起来,像月亮一样温柔。
他说他有些饿了,他为难地看着你,询问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吃的。
你想着,他流了这么多血,总该吃点补血的东西吧。
你想着,外面的东西总归还是不如自己做的卫生,还是下厨做点吃的吧。
明明不过是一个陌生人。
你买了猪肝,红枣,你买了当归,黄芪,鸡肉,你在厨房里煮起了汤。
在接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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