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和刘大师争吵不已,原本躺着的男人甚至想爬起来去打他。
辛忆柳退了一步旁观,难得一见古代人打架,可要好好观赏观赏。
但却有人从人群中走出来,高声打断了争论声:“西市内禁止打斗!汴京府衙役很快就到了!”
走来的人正是温宴和邢云。
温宴稳步走在前面,右手从腰间取下了银质的官牌,高举手臂,向四周展示一圈,示意自己的身份。
邢云则是快步走到辛忆柳身边,小声询问她现在怎样,担心她一人要对付刘大师一帮人,会有些害怕。
辛忆柳摇了摇头说自己没事,纱帘跟着她的动作晃了起来。
四周人群看到温宴的官牌,顿时静了下来,妇人缩了缩脖子,转而求起温宴:“大人明鉴!民妇只是想来汴京城内为我相公求医,怎么就落得如此下场!且这贼人竟然到我家中去偷窃钱财!那可是我们全家的命根子啊!”
妇人哭天抢地,温宴不为所动:“你不是说为了给相公治病,花光了家中钱财,如今这花布中的银钱,你又如何证明这是你的?”
妇人没想到面前的大人竟然听到了自己之前的话,吞吞吐吐地解释道:“那是……是……是民妇记错了!对!就是民妇忘记了家中还有余钱!才会说错了话!”
这蹩脚的借口连邢云都听不下去:“那你来说说,这花布中,一共有多少银钱,又放在哪里?要是说的不对,那就是要骗财,我可要押你去府衙的!”
妇人看邢云与温宴同行,猜测对方应当是官眷,忙不迭地回答她:“回官家小姐,这布包中共有三十两白银,民妇一直锁在放在床下的木柜子中,从没有人能猜到民妇藏钱的地方!”
辛忆柳都听笑了:“你这妇人说话总是前后矛盾,你原先说家中没钱,又说家中有余钱,只是忘了,如今明明清楚记得银钱藏在哪里!你还不快把这钱的来历说清楚!不然就当是你们偷盗所得!”
妇人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整个人去了势,跪在地上:“冤枉啊大人!这钱都是刘大师硬要给我们的!这一切都是刘大师的主意!他给了我们钱,要我们今天在至酉坊铺子前演这一出戏,我们虽然如此行事觉得不好,但是我们实在是家中贫穷,没钱吃饭,才鬼迷心窍,做了这种事情!这都怪刘大师,我们夫妇二人是被他蒙骗了!”
刘大师冲了过来,要跟妇人撕打起来:“你这歹妇!满口胡言,竟然污蔑我们至酉坊!毁我名声!”
公主府的侍卫出手按住了两个人。
温宴看向了刘大师:“那你可知道,在汴京城内经商欺诈,情况严重者也是要受审蹲大牢的?”
刘大师面色晦暗,跪坐在地上,也是哀嚎:“大人明鉴,我至酉坊在汴京开了十几年,从不曾欺诈!我们是本本分分做生意的!”
温宴言语严厉:“还不快把事情来龙去脉解释清楚!不然就等衙役们来了,你去跟府尹解释去吧!”
刘大师一听,事情似乎还有转圜余地,赶紧就把整件事情都讲述了一遍。
原来当时刘大师虽然请来了张真人坐镇,但斗法事关至酉坊和他刘大师的名声,如果张真人失败了,日后至酉坊在汴京城内也无法立足了。
于是他就想了一个主意,找了一对夫妻,来假冒路人求签,如此一来,便可以保证刘大师最了解求签人身世经历和所求,以此便能赢得斗法,为了能够控制住斗法时候的局面,他还在街巷找了个小混混藏匿在人群中,时不时地出言引导一下围观百姓们的言论,以此烘托出张真人不世形象。
小娘子没有来时,刘大师满心以为至酉坊在汴京城内从此可以再上一层楼,自己可以凭此赚的盆满钵满,谁知道最后时刻,她竟然还是出现了,并且还随手指了个路人斗法,打破了自己的一切计划。
邢云低声开口问辛忆柳:“二殿下是如何得知这些都是假象的?”
整个骗局解释起来不太复杂,但是她在人群中围观时,却没觉得有异常,只是觉得那妇人还挺可怜的,相比之下,明明来的更晚的二殿下却一眼识破骗局。
辛忆柳:总不能告诉你,在我生活的世界,骗局各式各样层出不穷,我早就已经习惯了吧?像这种层次的骗局,实在没什么技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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