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屋里安静了下来。
谢卿白被文楚这没章法的问题,激地脸通红,连带着眼角都泛起了红。连刚刚自己要说什么都忘了。
“师姐,我没有。”
文楚凑近谢卿白身边,面色平静地看着他,半晌才道,“小白,师姐知道你是怕连累我,不如这样,等你伤彻底好了,我就回来。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去爹爹也不放心。”
谢卿白看了看文书林,见他点了点头,这才道,“既然如此,那就有劳师姐了。”
文楚这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胸口,大概是力气太大,震地谢卿白闷哼了几声,“哎哟对不起,忘你伤口了。不过小白,这两年我可终于练成了六脉剑法,等你伤好了,咱比试比试。”
“好啊。”
谢卿白从心底里生出一股暖意,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真是久违了。
为了不给药铺惹是非,他们是入夜了,才离开。
文楚换了一身型头,一身利索的男装,一头披散的长发,被发冠高高竖起。
俏丽的容颜中,多了丝英气。
二人是骑马回的谢府,并未走正门,从密道进的谢府老宅。
文楚才知道谢府原来这么气派,她之前还担心没人照顾他。
谢卿白回府后为了不惊动其他人,直接带着文楚回了主院他的房间。
文楚进屋将他扶着到床上后,才看着他房间的布置,这屋子很大,里外的套间,还带着一个会客室和一个盥洗室。
还真是大门大户。
此时他们在里间,这里整体布置比较简单,到底是男人住的地方,简约利索。
墨色雕花大床,宛若楼阁,床帏四角挂着的流苏,给这冷硬增添了一丝柔软。
床帏被挂钩安安静静地勾着,床上的被子被叠的整整齐齐。
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整洁。
目之所及,用的东西都是极好的。
文楚啧啧地叹口气,“小白,原来你家这么有钱,我还担心没人照顾你。”
谢卿白被她这副夸张的样子逗笑了,“师姐,以后这里也是你的地盘,想要什么都可以。”
文楚兴奋地搓了搓手,“还得是我师弟。”
说着一抬头见谢卿白这半天折腾,看着精神有点不太好,才想起正事还没办,赶紧打开带着的包裹,搁置在桌子上,便调药,边对谢卿白说道,“差点忘了正事,你该换药了,快把上衣脱了。”
谢卿白有点泄力,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只扭头望着忙碌的文楚,耍赖起来。
文楚配好药,见谢卿白衣装整齐地躺在那里注视着她,“师姐,我伤口疼,没力气了。”
“……”
文楚倒也没多想,从药铺到这里个把时辰,对于一个伤患,倒也确实容易疲惫。
她将药搁在床头的小柜子上,半俯下身,开始帮谢卿白解衣扣。
男士的衣领扣结多在右侧,从脖颈一路到腰边。
文楚头探进床内,挡住了屋里淡淡地烛火,谢卿白触目所及,就只有她的半边侧脸。
这会儿她的一身男子装束,头发都被束起,露出纤长白皙的脖颈和小巧精致的耳朵。
挺翘的鼻子和柔嫩的唇都堪堪在他眼前。
文楚的脖子本就好看,又白又细,使力的时候,前面总有青筋微微凸起,形成一个倒三角,非常的诱人。
谢卿白之前,就特别喜欢文楚头发全部竖起来的,利索模样,将她的优点全部暴露出来了,没有丝毫遮拦。
此时的文楚,可是不知道谢卿白内心九曲十八弯,她在努力跟他的衣扣斗争。
到底是不比解自己的衣服,谢卿白脖颈处的衣服,她扯了半天都没解开。
床内光线不好,她只能摸到那个扣结,还不敢使力怕压到他左胸的伤口,撑了半天,倒把文楚急出一头汗。
两人靠的近,谢卿白热热地呼吸尽数垂在她颈边,她有些痒地缩了缩脖子。
谢卿白见她这般,眼睛半眯起来,抬起右手抓着文楚没有章法的手,按在扣结处,“师姐,抓着软结往外拉就好。”
“哦”
文楚僵了僵,有些窘迫。
停顿了片刻,才又按他说的做,果真一扯就开了。
如临大赦。
她跟这扣子奋战半天,撑的腰酸,站起身活动活动腰骨,才半开玩笑半埋怨地说道,“果然伺候人这种事,我还是不擅长。小白你这衣服怎么这么难解。”
有了这一次的经验,下面的扣子就简单多了。
全部解开,文楚将他的腰间衣带也一并卸下去。
外袍拉开后,解开里衣的绳,终于是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左胸伤口上的纱布有淡淡地血迹,已然干涸,还好,没有新的血渍,说明伤口没裂。
文楚松一口气,将纱布解开。从外间找了干净水给他擦拭干净,才敷上了新药。
药物刺激伤口,谢卿白下意识抖了抖,文楚从他胸间抬起头,“是不是很疼?”
谢卿白憋着一口气,“还好,能忍。”
文楚抬手替他擦了擦额间的汗,“很快就好。”
说完把剩下的腰全部涂上去,才开始给他用纱布包扎。白纱布需绕过胸膛,然后再从右肩穿过去。
谢卿白为了她包扎方便,半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在床栏。
文楚几乎是半搂着谢卿白才完成这项任务,谢卿白觉着这对他来说,可能比伤口疼还难熬。
若有似无的少女幽香,夹杂着淡淡的药香,蔓延在整个狭小的空间里。
谢卿白逐渐有些热起来,他下意识地撑起左腿,隔开他和文楚的一些距离。
文楚将他包扎好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站起身看着她包扎完的作品,很是满意,“好了,今日包扎完毕。”
说完扶着谢卿白躺了回去,他顺势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了腿上。
文楚到桌旁洗掉手里的药渣,将包裹收拾起来,又来到床边对谢卿白道,“小白,我就住外间,晚上有不适,你叫我就好。”
她那会儿进来的时候,就把这屋里的构造看清楚了,倒是方便的很。
“好。”
谢卿白目送文楚离开,听着外间熙熙梭梭的动静,直到彻底没了声音。
他知道文楚应该是睡着了。
伤口这会儿疼得厉害,谢卿白没有任何睡意。起身从床上下来,走到外间文楚的床边坐了下来。
月光透过屏风伸进来一丝薄光,洒在文楚的白皙的手臂处。
她向来睡觉没什么章法,此时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被子早被蹬到了腰间。
谢卿白轻笑一声,将被子拉起来盖到她身上,这才又回了里间。
一夜安生。
文楚一早就醒来了,她有早起练剑的习惯。怕惊扰里间的谢卿白,她蹑手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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