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庭院里树叶摩挲,倒是让这个午间多了丝清凉、
饭桌上的菜,谢卿白把文楚指的那几样吃了些。另外一个食盒里的餐,他夹了些装到一个盒子里,塞到一处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安排好这一切,文楚才走到门边拉开门。
谢卿白坐在餐桌前擦着嘴,对门外站着的张峰招了招手,“你,进来。”
张峰依言,弓着腰卖不进屋,“主子有何吩咐?”
谢卿白起身走到他身前,站定,那股外人察觉不出来的药味清晰地传到他鼻尖。
文楚有些紧张地看着他在那闻味道,她按着腰间的那个小瓶子,不知谢卿白打算做什么。
只见他状似不经意地抬手在张峰脖子处拍了拍,谢卿白比他高出一个头,而且张峰还半压着身子,此时被他抓着脖子,就像被捏着的虾一样。
张峰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感觉皮肤间麻麻的,“主子……”他不知谢卿白这番举动为何,但也不敢太过放肆。
谢卿白随后放开,拍了拍他的后脖颈,随后又把文楚也以同样的方式,拉到跟前说道,“替我谢谢娘娘的好意,这几道菜我很喜欢,另外,你们晚间早点过来。”
“是,主子。”
文楚和张峰被他这一出闹得,有些摸不着头脑,只依言回道。
谢卿白这才放开他们,随手在他们屁股上捏了捏,“那,走吧。”
文楚被捏,只当他是在调情,但见张峰也是一愣怔,顿时就忍不住想笑,硬生生憋回去。
谢卿白往里屋走的途中,嘴里还用不高不低的声音喃喃道,“宫里倒当真是有些好货色。”
张峰:“……”
文楚看了看他,示意他赶紧拿了食盒走。
张峰此时脸色铁青,去餐桌旁将剩下的饭菜收回食盒,带着森森冷气便往外去。
文楚亦快步跟上,出了西庭院,张峰难得的暴躁,“什么死变态,抓老子屁股!”
他在骂谢卿白。
文楚在一旁摸着屁股,“怎么看着仪表不凡,有这癖好。”
张峰望向她的屁股,脸更黑,“过几天会让那小子死的更难看。”
文楚在一旁点了点头,应和道,“果然宫里的人,都不正常。”
她知道,谢卿白这是让张峰下意识的不靠近他。毕竟作为一个杀手,最不能忍受的大概就是,被男人骚扰了。
谢卿白在他们离开后,才将袖子里的粉末拍落在地。
刚刚他不过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给那个太监下了些药,无非是让他浑身瘙痒罢了。
没有解药,他会越来越痒,直到全身溃烂为止。
谢卿白不想要他的命,但也不能让他伤了自己和文楚。
文楚和张峰午间休息,回了直房。她一直想找机会将小瓶子里的东西,倒进张峰那包毒药里。但奈何对方,自打回来,就极具防备的缩在角落补觉。
午休时间不长,文楚觉着不太好下手,就只耐着性子等待时间。
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睡梦中,感觉有人在拍她肩膀,文楚本能地爬起来,“何人?”
一抬头,是张峰。
只见对方,一直在揉搓,不知道哪里难受。
只听他道,“你,你帮我看看,是不是有虫子在我脖子里?”
文楚还没彻底清醒,但也在他脖子周边打量了一番,“没有啊。”
张峰挠着脖颈处,和身上,“那就怪了,怎么这么样。”
他在自言自语。
文楚灵机一动,“你是不是好几天没洗澡了,不若趁着午间没人,洗洗也许就好了。”
张峰坐起身点点头,“有道理。”
说着就起身往外去。
这里的浴房在靠近大门处,一般晚间会排队用,但只有很少数会选择中午洗。
张峰现在膀子颈边痒的厉害,难免有些急躁。
进了浴间,他几乎是用扯得将衣袍丢在一旁。
文楚在他进了浴桶后,她才悄悄跟进来。
里外隔着一道屏风,文楚借着桌面的遮挡,来到他衣服旁,探出半个脑袋,翻着那包药。
摩挲了一阵,忽听里间洗澡的声音没了。
她秉着呼吸,停在那里一动不动。
显然里面似乎也听到了什么动静,但半天没听出什么其他的音,里面的水声才渐大起来。
文楚这才放开呼吸,低喘着,将药包打开,把谢卿白给她的东西一股脑倒进去,搅均匀这才依原来的模样塞了回去。
做完这一切,她才以同样半蹲着的姿势,离了浴间。
她回来就爬到床上,假装睡觉。
没多久,张峰也回来了。
他盯着文楚看了几秒,爬回自己床上,倒再没喊痒。
再次醒来的时候,其他太监们都已经陆续下了床。
又是一下午在御膳房的忙碌,文楚被安排到灶台旁打下手,没有张峰在跟前,她倒轻松些,感觉少了一道监视。
这期间围炉的厨子们,闲聊着宫里的八卦。
果然人多的地方,就有热闹。
文楚一边在帮忙切菜,一边竖着耳朵听。
只听一个淘洗的女厨跟一旁的男厨子,小声道,“你听说了么,咱们七公主好像看上了一个什么公子,还把他带进了宫。”
文楚一听七公主,那不就是萧泽兰?
八卦听到熟人头上,她难免更入神了些,手里切菜的动作缓了下来。
只听那女厨又道,“你可不知道,我们那小姐妹,有一日在御花园,见咱们七公主和那个小白脸,可真是亲近呢,一起练剑,还有两人搂搂抱抱,啧啧,看的我那小姐妹真是,都不好意思细看。”
那女厨见他们听得都挺来劲,似乎还觉着不够尽兴,凑过来道,“你别说,我还有一天闲来专门偷偷溜去那边,瞧了瞧,那小公子长得可真俊,尤其那眉眼真是勾人,我看了都喜欢。说是霍老侯爷的外甥,果真是名门之后,长相很是英气挺拔。”
“咯噔。”
文楚心脏猛烈收缩了一下,霍老侯爷的外甥,那不就一个谢卿白。她才反应过来,一个不小心,刀切到了手指,疼的她顿时回过神。
忙将伤口含到嘴里吮了吮,可真是疼啊。
那边女厨并未发现她的异样,只是添油加醋的,连自己听说的话,也一口气都倒了出来,“我还听说啊,这选驸马其实就是走个过场,七公主和那小郎君早都鸳鸯好合了。”
“哟,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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