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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2. 无名之辈

小说:

穿进现场我靠玄学缉凶[无限流]

作者:

尉迟香

分类:

衍生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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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长渊一马当先,拾起地上的日历,直翻到案发当天那页,上面无标记,他又往前翻四页,连着前四到十一页都打着叉。

他振奋道:“周蓝月做了子宫切除手术,刘信雪案发时正处于经期,所以这个叉所指的是那个人的特殊时期,这个人很可能是女人!一个女人特殊时期不能干的事,大概就是那么回事了。”

焦棠作为女生,联想到刘信民房内大量的套套,一听特殊时期不能干的事,自然而然便想到男女床笫之事。

齐铎将刘信民的日历翻开,案发当天打了一个叉,说:“当那个女人要行床时,他就不能干自己的事。刘信民是一个重度游戏玩家,指的是那种情况下,他不能在房间里玩游戏吧。”

焦棠摇摇头:“他不是不能在房内,是不能在家里。三间房里,只有主卧的房间装扮得最精致,被单一应物品都是红色,连阳台挂的湿床单也是红色,很符合场景所需。而且,主卧内很少见到刘田根和周蓝月的私人用品,唯二的两个袋子里还装着准备外出的食物。所以,发生那种事情的地点在主卧,而不能待在家里的,除了刘信民,还有刘家其余三人。”

话说到这儿,再想到电脑上对应日期的人名代号,以及文档名字后面三位数,答案昭然若揭。而这个答案却让人开心不起来。

肖长渊感叹:“难怪经常有不同人,用公共电话给刘田根不停打电话和留言。刘田根这是在家替那个女人招揽皮肉生意。”

说时,他走到座机旁,摁下最后一通留言——“你怎么当妈的?大的一天到晚只知道玩游戏,昨晚又玩到半夜三更,小的那个成天想跑出去,要不是我起床去夜尿,她不得逃跑了?!从明天开始,你别去盛世上班了,几个钱还顶不上客人消费的一个晚上。”

此刻再听,三人顿时觉察留言的真意——大的指的自然是刘信民,小的指的却不是刘信雪,而是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半夜想逃跑,让刘田根逮个正着。

可是,再细思,三人不禁又生出寒意。

首先,刘家客厅只有阳台没有窗户,阳台高四楼,无法从那里逃跑。夜里大门紧锁,女人需先偷钥匙再出去,风险比较大。

主卧内睡着刘田根和周蓝月,女人也不可能从主卧窗户逃跑。刘信民房内有窗户,但刘信民当晚在玩电脑游戏,窗户在电脑桌旁,女人更不会从那里离开。

剩下的只有刘信雪房间的窗户。可如果人藏在刘信雪房中,试图悄声逃走,起床夜尿的刘田根不可能及时发现,除非,原本在房里的人“举报”了她。

或许女人在漆黑中恳求对自己仍存善意的刘信雪别出声,可刘信雪还是选择关上那扇能让她解脱苦难的窗户,继而转头将她无情地推到刘田根面前,揭发她逃跑的罪行。

于是当天晚上,刘田根将次卧的窗户全部焊死,将门锁全部破坏,彻底断了女人逃跑的希望。

与“大的”刘信民对比,这“小的”大概也是刘田根与周蓝月的女儿。只是小女儿因为客人一晚上消费的“巨额瓢资”,沦为一条赚钱的幽灵。

或许,在她更早的时候就已经是幽灵了。

整座屋子几乎没有她的气息,平时睡的地方竟然是跟自己的哥哥同一个房间,甚至连用到的隐秘内衣和避孕物都放在哥哥房内。

餐桌没有她的碗筷,旁边的小凳子似乎才是她坐着进食的地方。大门没有她的钥匙,浴室也没有她的洗漱用品。

“她明明有那么多机会逃跑,为什么等到今天呢?”肖长渊不明白一个人为什么要长时间忍受被家人当作吸血包,替他们赚皮肉钱。

齐铎不知想到什么,反倒露出欣慰之色,说:“虽然她从小被当做负累和男生来抚养,但正因为要察言观色,导致她心思比一般人更加细腻。这样的人没有长大之前,可能敏感多疑,但一旦翅膀硬了,就不甘心继续过着屈辱的生活。她不是不走,而是在等机会。”

肖长渊惊讶:“她被当做男生抚养?”

齐铎点头:“周蓝月切除子宫,患上抑郁症,大概将负面情绪都发泄在小女儿身上。刘田根又是大男人主义的人,也认为是小女儿害周蓝月生不出男丁。所以,他们索性从小把她当男孩养,一来可以抚慰周蓝月产后的抑郁情绪。二来教养起来图方便行事。可是他们搬过来后,见到盛世里边声色犬马,心思就歪了,大概小女儿与刘信民长得比较像,一家人就权当掩人耳目,平日叫她躲在家里,拉起皮条生意。”

“周围人都瞎了?”肖长渊不禁起疑,“楼里住户不多,但进进出出,不可能没认出来,再说搬家过来时,总该知道是五个人还是四个人吧?”

齐铎猜测:“这个女人平日吃穿都用刘信民的,除了开始住进来时,后面几乎销声匿迹。邻里问起大概也只是当做过门的亲戚。那个时代,多生家庭有些会违规隐瞒多一两个孩子的情况。况且……”

他眸色转暗,继续说:“即使大家多多少少猜出真相,又有谁会主动上门求证,戳破刘田根和周蓝月的恶行呢?刘田根和周蓝月还是盛世的员工,平时抬头不见低头见,再说孩子是人家的,严格上来说属于家事。这才是那个女人最大的不幸。”

焦棠想起自己的经历,当时自己不是没和邻居说过母亲的过分行为,但是邻居都是选择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态度,毕竟警察来了也没问出个四五六,她未成年,身上也没受到虐待,甚至没有精神显眼的折磨。

她中肯道:“换做今天的说法就是‘社会性死亡’。她不是一个幽灵,但她被默认为一个幽灵。”

“可这只幽灵现在真成了幽灵了……也不知道飘到哪里去?”肖长渊插腰长叹,他其实是一个容易生出同情的人,话里除了着急,还有惆怅。

齐铎沉声说:“我猜,她长期隐忍,就是为了从刘田根手里一点点抠出钱来。刘信民电脑里那些文档跨时两年,可瓢资数目十分不固定,往往月头多月尾少,其中少不了行情一说,但也少不了那个女人私下动了手脚。她就好像一只被关在笼里的野兽,一直在等机会反扑刘家。”

“没错,她在等一个机会。”

焦棠将两人引到刘信雪卧室,指着床上露出棉絮的被子,轻笑道:“如果那天晚上,故事是另外一个版本呢?”

她比出举手握刀的状态,演绎那天晚上的“罗生门”。

“那天晚上,小女儿进厨房拿刀,第一个先溜进已经关灯的刘信雪房间,打算先杀了沉睡中的刘信雪。但是漆黑中,刘信雪惊醒过来,往里侧闪躲,刀扎进棉被里,带出了棉絮。这个时候,刘信雪忍不住大叫。刘田根恰巧起床夜尿,跑进来一看,小女儿藏起了刀,假装摔在桌边。刘信雪认为说出实情,妹妹肯定会被刘田根打死,索性替她隐瞒实情,把杀人的重罪扯成妹妹要逃跑的谎言,刘田根信以为真,打骂了一通之后,把窗户焊死,把门锁都砸坏了。”

这个版本下面,小女儿是一个彻头彻尾,为了复仇行动的女人!

三人想,按照这个版本,假如第一天晚上暗杀没有成功,第二天她就会立刻实施第二次报复。她将多事的刘信雪捂死在被褥下,然后真正化身幽灵,抹掉所有犯罪的痕迹,扬长而去。

焦棠联想到第一天傍晚进现场时候,看见的那个急匆匆拖着行李箱跑过马路的女孩,身影与小女儿重叠起来,她们有一个共通点——都有一个逃离家庭,奔赴未知的背影。

但是,这个逃跑的女人,却潜逃回污水池边,拔掉了刘信雪的钉魂针?为什么一个NPC会知道术士布的法阵?为什么她还要跑回来?

焦棠深觉此中牵连甚广,甚至关系到清洗计划对本场游戏的改造,因此暂时压住疑惑,转头问齐铎:“你们认为,小女儿会只杀刘信雪一人就离开吗?”

齐铎当即摇头:“肯定不会。”一个长期被虐待和忽视的女人,不会只报复姐姐,更会报复罪魁祸首的双亲。

焦棠又环顾客厅,思考小女儿离开前还会做什么?

一旁的肖长渊凝视片刻后,忽地走到刘信雪房间,拉开抽屉,拿出那个外壳磨损的药盒,倒出一粒胶囊,看了看,神色松动,说:“我记起来,卢真自杀时用的药和这个很相像,味道也差不多。”

然后他钻出卧室,走到餐桌旁,突然开窍一样,说:“这里有一样东西其实一直挺违和的。”

焦棠顺着他说法,注意到简陋餐桌上几盘家常小炒,但桌子中间却郑重其事地摆着一瓶红酒。

红酒已经开封,瓶口干净,估计刘家三口还来不及享用,就被祁千刀和周南恪入室谋杀了。

对于刘田根一家而言,盛世的红酒供应给贵客,假如小女儿借口是客人送的,孝顺上供,他们自然会乐得享受吧。

按照推理,案发当天,小女儿杀了刘信雪之后,走出卧室,骗刘家三人,说刘信雪不舒服先睡了。她自告奋勇一番,穿上刘信民的衣服,说下去买些下酒菜,让他们先吃。

小女儿本来就不应该上桌,刘家三人拾掇拾掇,便准备大快朵颐,大口饮酒。假如一切顺利的话,三个人毒酒下肚,不出几十秒,就能一命呜呼,惨死屋里。

如果警察上门查验,毒药是刘信雪通过盛世渠道买来的,药就放在她的抽屉里,上面只有刘信雪的指纹。

红酒瓶上也只有刘家三个人的指纹,疑点重重也好,证据链不充分也好,怎么看都是刘信雪毒杀亲人的家庭伦理惨剧。

即使有人指出小女儿的存在,但她社会定位是男性,无户籍无指纹入档,村里无监控,隐姓埋名的瓢客也是大海捞针,人们分不清平时外出的到底是刘信民,还是另外一个人,只有在夜里偶尔听见刘家大门口送客的几句低沉嗓音,她就活似一个鬼故事。这个鬼故事当然不能成为证据,提交法院。

这就是刘家四人“天道轮回,报应不爽”的结局。但故事会终归是故事会,焦棠抽身其中,这会儿只想知道一个答案——小女儿的名字是什么?

光阴稍纵已到下午五点。

“迟暮惜光辉”,焦棠三个人立即动手翻找刘家的所有东西,想从中挖出小女儿的名字。

三人几乎将刘家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绝望发现,没有!无论是证件、日记本、笔记、刘信民电脑、儿时课本涂鸦、私人物品铭牌都没有一个属于她的名字。

屋外狂风席卷,哐当哐当地撞击窗户,焦棠听见海鸟在楼外呼哨,门外咚咚咚响起一串敲门声。

屋里暗下,肖长渊按下开关,灯管沉寂冰冷,光渐渐从这个空间消失了。敲门声起初又慢又小,逐渐变得急促又尖锐,似乎有许多双手同时又重又乱地扣在上面,又似乎有人在外面急切地呼救。

“别开门。”焦棠叮嘱。

肖长渊目之所及,只有焦棠模糊的影子,影子后面阳台外也有许多模糊的轮廓。他所站的地方成为一片混沌,慢慢连自己脚也失去感知。

一条巨大的黑影悄然挨近焦棠,倏然将她包裹住,肖长渊张口要喊,嘴上突然含住一个东西。

“别出声。”焦棠不知何时溜在他左侧,拿什么东西塞进他嘴里,舔起来酸苦腥臭。他只得点点头,无助看向她,以及那巨大的黑影——齐铎。

齐铎从旁伸出一条黑手臂,肖长渊顺着他手上纸张看,霎时眸光一亮,刚要大叫又立刻捂上嘴。

那纸折痕深刻,纸边缺口锯齿排布,字迹晕散,但看得出是一张病历。

他的视线胶着在一行字上——患者周蓝月因生产小女儿刘春民时出血不止,经家属同意,进行子宫切除手术。术后患者常感胸闷晕眩,心理焦躁难受,有自毁与伤害小女儿的倾向,经诊断为中重度的产后抑郁症……

原来被抹杀的名字,叫“刘春民”!

三人摸出系统发放的信封,时辰已到,落笔写下答案。

齐铎与焦棠写完抬头相视,释然一笑。

空间黑潮褪去,恍惚中,焦棠看见污水池旁的幻境——两道朦胧人影站在池边,一人黄衣长发,掐指施法,另一人红裙短发,沉默凝视。天地悠悠,时过境迁,黄衣长发者不见,唯有红裙短发的刘春民俯身下探,她在探钉魂针吗?

焦棠什么都看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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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棠。”

焦棠听到叫唤声,意识归拢,清醒过来。

她还站在唐人街的地下酒吧入口处,齐铎在身侧扶住她的肩膀。

他眉头皱得很深,说:“你刚站在现场出口发呆,想什么呢?”

焦棠头有些抽疼,那些幻境没头没尾,不好描述,索性轻描淡写说:“什么也没想。”

齐铎仔细看了她几眼,松开她肩膀,笑道:“几轮现场下来,突然发现你大有长进啊。”

焦棠茫然:“我长高了吗?”

齐铎上下看她,“长进是指你懂得隐藏自己了。这是好事。”

他走进酒吧,又说:“进去见见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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