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然自己丝毫不知道,她像只小猫似的仰躺在这录音室里,驯从,温顺,撩而不自知。
她在那摸了会小肚皮,一个直挺挺的“鲤鱼打挺”翻身,双手撑在身后,好奇地看着周禛:
“那个,你唱歌的时候,也能保持小腹这里硬硬的?”
“...嗯。”周禛视线扫过她,那截柔软白皙的小腰看着不盈一握,实则核心力量很棒,光是这样一撑,就能从地板上撑起来了。
“那你让我摸摸呗。”孟昭然脱口而出,眼神也毫不避讳地落到周禛的小腹处。
私下里,周禛的私服清爽又干净,基本上就是他所代言的运动品牌的基本款式,天蓝色的衣摆贴着腰腹垂下,微贴身。
冷不丁她目光落在他小腹交汇处,周禛身形凝住了一瞬,手指拽着衣摆扯了扯。
男人内心划过一个念头:幸而今天穿的运动裤足够宽松。
“...你要摸哪?”他嗓音带上了两分沉哑。
孟昭然本来全身心沉浸在找到丹田发力小腹绷紧的硬感,此时他沉哑的嗓音撞进她耳朵,她倒如梦初醒般反应过来,赶紧把眼神收回来。
她居然说要摸他小腹,这会不会太暧昧了一点?他们有这么熟么?
“不...”还没等她说出一句“不用了”,周禛就已经伸手过来,扣住了她手腕。
他扣她手腕的动作轻柔,指腹嶙峋的薄茧擦到她腕侧细腻的软肉。
“既然你想,那我带着你感受下。”他嗓音淡淡。
“...真可以?”孟昭然小心翼翼看向他。
要知道,在此之前,她还从没有和任何一个男人如此接近过...
在此之前...唯一和她有过亲密接触的,其实也是周禛。
那时他们在南韩,她16岁,他18。
周末不训练的日子,他们在下雪的街道走啊走,闻到空气里烤烟薯的甜香,她摸摸肚子,说自己都要饿扁了,周禛就抓着她手腕带她进一家711里,点了一碗关东煮。
关东煮装在纸杯里,用一只白色透明的pc塑料勺舀送到嘴边,她吃了萝卜块、海带结和牛肉丸,还用勺子舀一只送到他唇边。
他咬着牛肉丸,嘴唇碰到她碰过的勺子边缘。
原来,她和周禛在南韩,也还有如此靠近的时候吗?
这些记忆已经变成了碎片,东一块西一块地浮在她脑海中,让她无限心酸又欢喜。
如今想来,在清潭洞受训的时日,支撑她挺过每一节严苛课程的念头,竟然是“坚持到这个周末结束,周禛就会带我出去玩”。
回忆猝不及防地涌进脑海,将她的脸笼上一层朦胧似乳的柔光。
周禛注视着她,看她唇角挂上羞涩的笑意,冒出一个念头:这一刻,她到底想到了什么?
不管她此刻在想什么,在他面前,他不准她想别人,只准许她眼底、心底都是他。
“沈孟昭然,你在想什么?”他拽一拽她的手腕,好似要将她飞走的思绪拽回来。
“嗯...没什么。”孟昭然眨眨眼睛,奋力将回忆赶出脑海。
“专注点,”周禛沉声,“我给你看看。”
他说着,将气息沉入丹田,带着她的手腕,按到他坚实硬挺的小腹上。
“...”隔着触感柔软的棉质T恤,她摸到了他屏住气的小腹,果真很硬,用手指戳都戳不下去。
被他身上的薄荷气息熏烫着,她一动也不敢动,生怕摸到什么不该摸的。
被他带着手过去抚摸的过程,她像囫囵吞了一口水,连水是温的还是烫的都不知道,液体在舌尖一滚,就喝下去了,心慌慌的,脑子像浆糊转不动。
她想,她的脸已经红透了,脸想要忍住不红,可越是忍也越是会红。
也就是这次课之后,她终于藉由他气沉丹田的状态,学会了控制气息。
音响室的Promemoria乳白大理石茶几上常摆着时令鲜花,
孟昭然记得清楚,她“开窍”的那天,摆了用玻璃瓶养的风信子球茎,远看花簇像一蓬尖顶形状的蓝云。
近看,那蓝云是一只只小铃铛,被斜斜的阳光一映,花瓣柔软好似透明。
周禛拧开音响,放了一首《waltzforDebby》,她下意识地跟着小调哼起来。
哼着哼着,她福至心灵,好似身体里的气息“实”了起来,而身体成了一个音响,她能控制着声音灵活自如地进入到口腔、鼻腔、胸腔,腔体的不同能变换出不同的音色。
那一瞬,她眼睛盈满了光亮,看着柔软似透明的风信子花瓣,惊喜地叫出声:
“Hyacint...我是说,周老师,我好像会唱了。”
周禛原本只是无意识地把玩着一只卡皮巴拉玩偶(这只玩偶被她用来枕过下巴),听到她欣喜的喊声,他偏过头看着她。
“恭喜你,开窍了。”他勾着唇角,阳光透过玻璃花瓶,透过水的一纹纹光线落在他英俊绝伦的脸庞,勾勒他清绝完美的脸部骨骼。
这天,对于周禛和孟昭然来说都是幸运的。
孟昭然幸运是因为真正学会了唱歌,周禛觉得幸运,是因为他得以第一个见证她“真正学会唱歌”。
从那之后,孟昭然在唱歌这条道路上突飞猛进,节奏感、场景感、台风有了质的提升,她也渐渐习惯了周禛布置的作业。
他会布置她听各种风格的音乐,从节奏蓝调到重金属音乐,致力于让她发现这些音乐流派的美。
他想让她录下即兴的音乐小样,又或者是,将一首流行音乐演绎出自己的风格。
跟着周禛学习,孟昭然觉得,自己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变的是,周禛还是那个严格的老师,从发声技巧、节奏、表现力、音色和气息运用等各方面近乎严苛地指导她。
经常她自认为一首歌唱得很不错,结果周禛面无表情地听着,手飞快地在成绩本上一划拉,给她打了一个“B”。
“这分也太低了,你在给我穿小鞋。”
孟昭然收到“B”,不大开心。
周禛:“B已经是友情分了,按照实际得分我该给你C。”
孟昭然:“凭什么?”
周禛:“...刚刚那首歌是抒情类的,你唱的时候光炫技,我没感觉到‘感情’。”
她不服气:“说得好像你唱得比我有感情...你唱得也像人机。”
“...”
不知不觉,几节课过去了,她和周禛的相处变得舒适、融洽。
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她可以在他面前做自己,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高兴的,生气的,难过的,而他全盘皆收。
有次莫莉旁观了两人的声乐课,在课程结束后对孟昭然说:“姐,你发现没,你会对着周神撒娇诶。”
孟昭然大吃一惊:“啊?我会对他撒娇,你有没有搞错?”
莫莉信誓旦旦:“我怎么可能搞错。”
孟昭然:“你想多了,莫莉丫头。”
莫莉:“姐,跟你说多少次了,别叫我丫头!”
莫莉和她东拉西扯,最后扯到一件事:“你注意到没,我们隔壁在装修,看那装潢好高档,听说有个新的工作室要入驻,也不知道谁家,可千万别是对家。”
孟昭然一想,也觉得有道理,万一是李清菀那种对家,抬头不见低头见,那就有得受了。
等隔壁公司挂牌时,孟昭然一看,那牌子上赫然写着“周禛工作室”。
不知道是巧合还是天意,周禛的工作室,和她的工作室成为了邻居。
周禛工作室入驻当天,陆秉生忙里忙外地张罗,临下班时来向刘思敏借一套办公桌椅,刘思敏拒绝。
“当这儿是你批发市场吗?想要桌椅就要?”
陆秉生打哈哈:“一套桌椅而已,明天我们的到了就还给你们了。”
刘思敏:“借借借,跟十几年前的老毛病一样,你怎么不让我把命也借半条给你?”
嘴上是这么说,刘思敏还是让陆秉生的人搬走了一套桌椅。
孟昭然觉得刘思敏对陆秉生的态度很微妙,问莫莉:“我怎么觉得思敏姐对秉生叔不大一样?”
莫莉和她咬耳朵:“思敏姐和陆哥之前结过婚,后来又离了。”
原来有故事啊。
还真别说,不知道陆秉生是不是存了“死灰复燃”的念头,时不时就来问刘思敏借点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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