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车躲过人群,甩开跟着的私生,总算停在了景丽苑内。
闫诺下车,若无其事和车上的人道别,走进大门。
“诺姐真的没事吗?怎么看上去那么平静?”苗苗拍着孙思的座位,看着闫诺孤零零的背影问。
孙思摇摇头,“我也不知道,我跟了诺姐这么多年,她被骂的次数太多了,每一次她都是这个表现,也不知道她具体怎么想的。”
怎么想?
不想。
闫诺站在电梯门口,沉沉叹一口气。
习惯了,这还只是砸车,以前她可是被瓶子打过脑袋的。
电梯打开,闫诺欲迈步,又停下来。
承潮笑着往旁边挪了一个位置,扶住电梯门,“闫小姐,辛苦一天,不上来吗?”
她好不容易卸下伪装的嘴角,再次无力上扬,“承大经纪,还真是巧。”
她往里面走。
两人并肩而站,电梯缓缓关上。
“闫小姐还好吗?网上的评论,看得过来?”
闫诺冷笑,“多谢承大经纪挂记,还要亲自去看看一眼我的风评。”
“别担心,等定妆照发出去,骂声会小一些的。”
电梯抵达26楼,承潮扶着门,示意闫诺先走,笑吟吟说:“毕竟闫小姐的素颜,漂亮。”
闫诺假笑到眼神没有情绪,她往外迈步,停在走廊处,看着门口把手上挂着的袋子,抱手。
“承大经纪这是觉得对不起我,给我送礼物当做安慰?”
承潮停下脚步,看向袋子,眼神若有所思。
闫诺走去将袋子拿下来,很沉,里面还有一个硬纸盒包着。
她想打开,承潮快步过来,一把抢过去,打开,眉头快速拧起。
他掀起眼皮看了看闫诺,将盒子关起来,扔到后方的垃圾桶上。
闫诺看着盒子诧异,大概也知道是怎么情况,她咽着口水看向自家黑色的大门,攥紧拳头。
承潮拽住她手腕,将她护在身后,输入密码。
门打开一丝缝隙,里面是黑色的,玄关的灯没有打开。
承潮和闫诺摆手,闫诺后退一步,承潮小心打开门,侧身进去。
砰-
一个人影带着砖头从里面冲出来,承潮一个侧身躲过,将来人紧紧按在墙上。
闫诺吓坏了,捂着嘴巴不敢出声。
承潮朝她扬了扬下巴,口型说:“我来处理,你去我那边。”
闫诺点点头,往另一方向走,她也不知道怎么的,输入密码就进了承潮的家里。
等她脱了鞋,光脚踩在冷冰冰的地板上,坐到沙发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承潮开她家的门时,也没有问过她的密码。
承潮回来,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
他的西装外套握在手里,黑色衬衣的袖子挽起,露出被砖头刮伤的手臂,青筋凸起,另一只手里拿着一双拖鞋。
他换好鞋子走过来,弯腰把拖鞋放在闫诺赤脚旁边。
这是她的鞋子,从她家里拿过来的。
“怎么样?!”闫诺穿上鞋子,语气担忧。
“报警了,后续我让助理跟着。”承潮走去倒水,或许是刚刚跟来人打斗,他嗓子变得干哑,声音更低沉了。
闫诺没有问是谁,其实她大概也猜得到,以前收到过不少惊悚的礼物,每次一出现,她就要去酒店住上一段时间,因为这说明她的地址暴露了,小区治安有疏漏,住下去随时会有危险。
“我联系一下我的助理吧,给你添麻烦了。”闫诺拿出手机。
承潮走来,将手机抢走,“你这几天住在我这里吧,别把事情闹大。”
“不……合适吧。”闫诺犯难。
“有什么不合适?我说了,接女二这个角色,对你百利无一害,但现在出事,我自然有责任。”承潮走去拿出医药箱。
他手肘上的伤痕是一片密密麻麻的红血丝,往外渗着水,看上去让人直起鸡皮疙瘩。
承潮坐到闫诺身侧,拿出消毒水和棉签。
“我来吧。”
事情因为自己而起,闫诺心底过意不去,她拿过棉签沾了沾消毒水。
刚刚触碰到伤口,承潮的手迅速握紧,本就明显的青筋,像是要爆炸开来一样。
闫诺看得心揪起,内疚地垂下眼皮,“你怎么知道我家的密码?”
“那闫小姐又是怎么知道我家的密码的?”
生日。
各自的生日。
以前他们说过,密码这种东西太难记住了,为了方便,把生日设置成密码算了。
后来就变成了习惯。
承潮没让闫诺回去,闫诺说她还得运动,练瑜伽,承潮便去对面把瑜伽垫拿过来了。
还有闫诺的运动衣,内衣,全是承潮拿过来的。
而此刻,闫诺就在承潮的客厅,穿着紧身亲肤的运动衣,在粉色的瑜伽垫上,稳稳当当练着瑜伽。
承潮,一身黑色西装,因为刚打过架,起了褶皱,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大片的白,他坐在沙发上,修长双腿随意交叠,眼神定定看向垫子上的女人。
闫诺并没有发现他眼底风起云涌的情绪,自顾自换着各种姿势。
婀娜的线条,完美的身材,在客厅明亮的灯光底下,散着诱人的魅力。
“闫小姐自便,我去洗漱。”
承潮咽了咽口水,起身去往洗手间。
半小时后,承潮洗漱好,头发湿答答垂着,浴巾领口深邃,露出大片的皮肤,腰间一条摇摇欲坠的带子绑着,免得浴巾敞开。
他坐到沙发上,倒上红酒。
闫诺正巧结束瑜伽。
“我需要洗漱,借用一下浴室。”
承潮只是点点头。
热水从上往下,温暖的温度席卷闫诺全身,卸下精致的妆容,像是卸下伪装,闫诺的嘴角放平,表情也沉下去。
一段时间的放空,闫诺重新找回状态,她擦拭好水渍,这才发现,承潮没有给她带睡衣。
用浴巾盖住胸口,垂到大腿的位置,头发一缕一缕湿润滴着水,闫诺打开浴室的门,往外探头。
“承大经纪,现在方便吗?”
“闫小姐如果没有那方面需求的话,还是不要在洗澡的时候,问一个男人发不发便。”承潮晃着红酒,头也不回。
“呃……抱歉,我的睡衣……可以麻烦你再去拿一下吗?”
承潮眉头轻挑,将红酒一饮而尽,他转身,看见闫诺一片白皙的肌肤,顿了一下,挪走眼,走往自己的房间。
他找来一件白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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