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神情变换了几瞬,最终面露狠色,“帮我收拾几个小畜生,要多少钱?”
辛鹊站在树荫底下,锐利的视线扫过男人身上的穿着。
她嘴比脑子快,下意识就说出一句无比熟悉的应答,“不如根据我这单结果开价?”
说完辛鹊自己都愣住了一瞬。
看来自己穿越之前实在不是什么善茬。
“这是我女儿,”男人从手机里找图片的动作有些发抖,“我跟她妈做生意挣了点儿小钱,就想给她转到那种好学校......我当时就想着别人有的,我女儿也得有。”
“谁知道她转学之后......”
辛鹊接过手机,一目十行将他整理的所有信息过了一遍,“霸凌?不对......”
手机照片上女孩儿青涩的面孔上缠了几圈绷带,眉眼紧闭,静静躺在病床上,四周的仪器能看出来她的状况并不好。
不是简单的霸凌。
看男人拍的伤情诊断,她已经终身残疾了。
“有个小畜生追她,被我女儿拒绝之后就一直怀恨在心,”男人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一群人想祸害我女儿,把她逼到跳楼......”
辛鹊放大了最后一张聊天截图。
大概是校方的人出面,说女孩儿是自己失足坠楼,监控也已经损坏,无从查证。
她皱眉看完图片,“对方几个人?能不能查到他们的信息?”
“三个,都有背景,”男人的肩膀一下子垮了下来,“领头的那个跟舟家有关系,已经取保候审了......律师说他们都是小孩儿,很难判实刑。”
“剩下那两个也被保了......舟家做的生意你应该也听说过,跟骆家都算是本市的龙头。”
“对上他们,我们连一个浪花都掀不起来。”
“行吧,”辛鹊并不在意对方的势力到底多大,只在乎自己这单能挣多少,“我接了。”
男人一愣,对方轻描淡写的态度让他以为自己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骗子。
“这是我的联系方式,”辛鹊将自己的手机号打在他的手机里,“先给你弄出点儿成绩来,免得你以为我是骗子。”
男人看着手机屏幕上的那一串数字,还有些精神恍惚。
“你女儿的信息我都记下了,到时可能会借她的身份用一用。”辛鹊冲他摆摆手,随后就离开了这里。
这人说的是真是假还未可知,她得亲自去那所中学查一查。
骆华意跟程徵刚下索道,顺着蜿蜒的山路上山。
辛鹊戴着口罩,穿上红马甲,抄着垃圾夹悠哉游哉往山下走。
两方擦肩而过。
程徵直接将骆华意领到了观后,“骆总,这位是观主,玄云子道长。”
一位身穿道袍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上前,“这位善知识如此急切来访,是为何事啊?”
骆华意将自己昨晚被困酒店的遭遇一五一十道来。
玄云子沉默下来,手指不断掐算。
“不应该啊......”老人眉头微蹙,狐疑的视线在骆华意身上不断逡巡。
骆华意的视线落到偏殿两人高的神像之上。
神像怒发冲冠,手中高举法器,怒目圆睁看向下方,从骆华意的角度看,似乎是在和他对望似的。
此时阳光已经西斜,金灿灿的光透过密密匝匝的树叶摇曳着落在骆华意眼前,给视野平添几分耀眼的朦胧之感。
前院游客依然来来往往,祈福游览,声音热闹。
但骆华意看到偏殿被门框框在正中央的狰狞神像时,却有种一切都在离他远去的荒谬感。
【她是......】
......
骆华意和程徵从无相观离开下山时,程徵还在思考那位老人到底为什么突然闭口不言。
“骆总?”程徵察觉骆华意的精神状态有些不大对劲,出言询问。
“没事,”骆华意猛然回过神来,这才发现自己一直魂不守舍,“回去吧。”
“对了,原本明天舟总为了庆祝您出院定好的聚会,他说家里临时有事,可能要取消了。”程徵想到舟子川让他转告的事情。
骆华意的注意力短暂被好友的家事吸引过去,“他不是一直很热衷于聚餐玩乐么?竟然会主动取消......什么事儿这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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