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陆禹和陆青青他们勾心斗角的同时,陆焕正在国外备战新赛季。
最近,她和白泊简闹了点小矛盾——至少她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白泊简显然不这么认为,目前他已经三天没有联系她了。
究其原因,不过是她出去比赛没戴红手链而已。
想想那个红手链估计还扔在床头,走的匆忙确实没想到戴它。自己虽然有过失,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吧?又不是和谁出轨……
她觉得很烦,强按着性子哄了两回不奏效反而让矛盾加倍发酵起来,就也索性冷淡下来。
自己何曾哄过几个omega?一直以来,在赛场上她最不缺的就是追捧了。
陆焕利落地完成当天比赛,滑过观众席,观众席上传来欢呼声尖叫声。
她知道白泊简此时一定在收看直播,签名之后面对索吻的某可爱omega,毫不犹豫地在他额头印了一吻,然后挂着不羁的笑意,滑出了屏幕。
在一月即将到来的时候,她带着所获的奖牌满载而归。
趁着心情大好,她又去白家等白泊简出门玩,没想到旧事重提加上索吻一事,两人又不欢而散。
陆焕在车里气得眯着眼磨牙,看到手上这根红手链就来气,感觉自己成了小丑,于是就要把它扯下来。
就在这样的时候,陆禹的短信不期而至,
【恭喜你,陆焕。我刚得知你取得了好成绩。】
她以为是白泊简的消息,结果是陆禹的。
此情此景搭配来自陆禹的“恭喜你”,总觉得有点阴阳怪气。
她索性不回信息,把手机扔到了后座。
等不到回复的黑衣青年叹了口气,也放下手机。
突然电话响起,竟然是许久没有联系的黄谌打来的。
“喂?禹哥,你在哪呢?”
“?”
陆禹被这没头没脑的话问得莫名其妙。
“我在家啊?”他回。
“……知道你在家。我回国了,我有急事找你,给我个定位。”黄谌声音有些急躁。
两个小时之后黄谌托着行李箱风尘仆仆地来到陆禹住处。
他先拉开行李箱,从里面拿出一块精心包装的,画风抽象的岩板画。细看之下,整幅画像一块生满铜绿和霉斑的旧墙壁。
“……”陆禹让佣人把画拿走,随意倚靠在墙角。
“我抽空找个好地方挂起来。”
“你随意。”黄谌箱子里垫料什么也没了,三两下把行李箱拉好,往门口一扔,
“本来打算毕业回国给你带过来的,不过我再喜提延毕一年,干脆这次就给你捎回来吧。”
“这次回来是想去看看恩雅,恩雅要死啦。”他往墙上一靠,随意得说出炸雷一样的话。
“她和小少爷的事被发现了,家主报到了督察组,罪无可恕要执行**了。”
陆禹目瞪口呆,脑中浮现出恩雅这个高冷的女alpha的形象。
上次,他们还一起去地质公园游玩,恩雅看到酸池里雪白的小兽头骨,还伸手去捞,说要等下次送给小少爷当礼物。
谁知道捞起来才发现,那个白色兽骨早已经软烂得像豆腐或酥饼。
他还记得小少爷每年都飞到A国和恩雅跨年,那几天他们必然闭门不出。两个人卿卿我我的也曾让他眼红。
“彻底没有回旋余地了吗?”陆禹问。
“她是佣生养子,按理说私下打死都不为过……走这个流程是因为,小少爷已经被剔除继承资格了,公开也是为了彻底断绝继承可能。如今妾生子现在也好几岁了,估计押注在后者身上了。”黄谌低声道,
“不过,话是这么说,她也被打得挺惨的。啧。”
陆禹沉默。
“你要不要一起去见她一面?她的**是在十二月最后一天。”
“这下看不到明年的太阳了。”
“……”
陆禹同意了,两个人立刻乘机出发。
再次见到恩雅三个人都湿了眼眶。
“其他人可能晚两天到,我先和陆禹过来了。”黄谌说,
“这下我的乐队也组不成了。”
恩雅神色寂寥,“如果他们同意的话,我的小提琴就留给你了。”
陆禹想到佣生养子的个人财产会被充公,黄谌大概率是拿不到那把琴了。
“早知道你们就……低调点了。”黄谌发出无能为力地叹息。
“这都是早晚的事。从遇见小少爷的那天起,我就做好了这个思想觉悟了,一点也不后悔。”
“我得到的已经够多了。”
说到这里,她眼中有奕奕星光闪动。
陆禹被这样的目光触动,连忙垂下目光。
回去的路上,黄谌
揶揄陆禹,“下次我不会还要送你最后一程吧?”
“呵呵。”陆禹拨弄着手上的戒圈,
“我专门选修过法律的,怎么可能会让自己落得这个结果?”
“哦哦……”黄谌这才恍然大悟。
原来不是因为好学啊?
话说陆禹这家伙做事情可靠到可怕的程度啊……
黄谌一刻不停飞回了A国,毕竟学业一团糟,他也确实没脸回家露面。
两天后的元旦聚会,陆焕果然是独自一人回来的。
陆明兮对忙前忙后的王妈说,“你也坐下一起吃饭吧,都不是外人。”
王妈先是一愣,随即激动的点头,“好!好!我这就来!”
她又继续张罗着传菜,亲自做了陆焕爱吃的杏仁豆腐和陆禹爱喝的莼菜银鱼羹,这才在催促声中坐在了饭桌前。
席间言笑晏晏,众人都不知不觉喝多了酒。陆焕心情不爽,最后已经喝得困倦。
陆家主让佣人把她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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