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外面天凉,你快进来。”赵清淑唤郑霖笙。
“好…”郑霖笙负手往房中去,刻意回避着赵清淑的目光。男子好色本是常理,然而郑霖笙未经人事,又因身子的缘故,对那方面有些难以明道的担忧。
回房后,郑霖笙照常与赵清淑坐在床边说些家常闲话,只是这次却不能专心致志,眼睛不由放在赵清淑泄出的一缕春光上,身体越发燥热。
赵清淑因郑霖笙的身体缘由,并不往那方面去想,只是自顾自说着:“夫君身体好了,公婆也无需担忧,可是庄子上和商铺里的事情没人管,布坊与成衣铺连续有亏损。我是郑家的媳妇,自然要帮着管管,明日便想着去一趟。”
“嗯…”郑霖笙没听清赵清淑说什么,只知道她说完了话。
“我还想着最近公婆为了夫君的事情担心,苍老了许多,我每日给夫君做药膳调理却顾不上公婆,总觉得有些不好,日后也得给公婆再做一份。”
郑霖笙稍稍回了神,“…我总对爹娘说你是最有孝心的,有你这个媳妇爹娘总算能把心放在肚子里。”
“公婆对我也是极好的,自我嫁过来何时缺过吃食首饰,手里的钱也从没断过,我当然要好好孝顺。”
“嗯…”郑霖笙听着赵清淑的话,看着烛光将她的轮廓勾勒出一道金边,只觉得眼前人美若天仙,也是自己唯一的救赎,他不受控制地抚摸上赵清淑的脸颊,温声道:“你要孝顺,可知无后为大?”
赵清淑怔了怔,听出郑霖笙话里的意思,脸颊绯红。方才她便瞧着郑霖笙心不在焉,原来是将心思用在了这里。
只是当初大夫是说过的,郑霖笙被药吃伤了,立即怀孕,只怕生出的孩子会弱小无力,影响一辈子。这话郑霖笙也听了去,故而两人都心里明白孩子是暂时不能要的,房事也就一拖就拖。
不过终归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同床共枕,郑霖笙若说没半分想法也不可能。
“夫君好好养着身子,爹娘也能安心抱孙子。”赵清淑道。
郑霖笙笑笑,道:“娘子说的是。”说罢便将手撤了回来。从梳妆台上取了一把梳子,给赵清淑梳理起头发来。
赵清淑感受着梳子的纹理在头皮上摩擦,一种搔搔痒痒的感觉传来,片刻后她转过身子,蜻蜓点水般在郑霖笙唇角上落下一吻,然后怯生生地转过头去。
郑霖笙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觉得方才那吻虽然落在唇间,耳根却不由地红了,他一边给赵清淑梳头一边回味着刚才的吻,最后把梳子放回梳妆台上,欺身上前将赵清淑压在身下,疯狂索吻。
赵清淑身子都软了下来,抱上郑霖笙的腰,两人厮磨纠缠,待她反应过来,衣服已经退到了身下。
“夫君,吹灯。”赵清淑红着脸道。
郑霖笙起身将烛火熄灭,随后又抱着赵清淑,在她耳边说:“放心,不会怀孕。”
赵清淑羞愤地锤了郑霖笙的肩膀,听他哎呦出了声,又小声说“对不起”,郑霖笙却捏紧了她的手,“以后不必同我说这三个字。”
二人双双退去衣服,夜深人静,终于决定在成婚一月有余后共赴巫山。
只是这巫山刚赴到山脚,赵清淑念了一声:“不好”,打破了原本暧昧的气氛。
赵清淑摸黑裹上一层衣物,点上蜡烛,将弄脏的床单拾掇起来,看着浸在被子上的红色血迹,极为难堪地对郑霖笙说:“夫君,我葵水来了。”
郑霖笙体会到有生以来最大的失落,最极致的求而不得,也深刻知晓了什么叫欲哭无泪、怅然若失,烦闷了片刻,他咬牙压制下欲望,将被子裹在赵清淑身上。
赵清淑看着郑霖笙将方才脱下的衣服又一件件套了上去,随后一言不发地匆匆出了门,她顿感失落,只是事已至此,还能叫大姨妈迟点来不成?
将自己收拾妥当,赵清淑左等右等郑霖笙不来,这下有些心灰意冷了。以前常听人说会有男子觉得女子葵水污秽,影响运势,所以不与来葵水的妻子同房,可郑霖笙也是如此?
赵清淑正准备换好床单入睡,郑霖笙又从外面走进来,一只手端着一碗红枣红糖水,另一只手拿了一个小暖炉,神色殷切,只说道:“这事我不明白,问了桃枝才知道你应该需要这些。”
郑霖笙把赵清淑抱过来,抚摸上她的小腹,把暖炉给她。
赵清淑只觉得心中暖暖的,郑霖笙从身体好转以后,手脚也渐渐不再冰凉,有了正常温度。郑霖笙怕自己手凉,还特意将自己手用暖炉暖了一阵子,才覆上赵清淑的小腹。
赵清淑肚子有些不舒服,在喝了郑霖笙递过来的红糖水后,靠在郑霖笙的怀里,缓缓的睡了过去。郑霖笙看着赵清淑的睡颜,忍不住轻轻在她小嘴上啄了一下,才慢慢躺下,抱着赵清淑一起入眠了。
第二日清晨,赵清淑醒来时,郑霖笙已经穿戴好,坐在了屋内外堂书桌前,赵清淑走过去,郑霖笙刚巧从书中抬头,见着赵清淑睡眼朦胧的模样,柔声道:“醒了?”
赵清淑知道郑霖笙有很多书,因着之前郑霖笙身子不好,便很少见他看书习字,这会儿乍然看见,只觉得手持卷书的郑霖笙就该是这样,那书与他格外相称。
“夫君怎的起了也不叫我?”赵清淑笑道。郑霖笙将手中《中庸》合上,缓缓起身:“见你睡的香,便不想扰你,最近觉得身子爽利,便想着把书本再拿起来,明年开春了,去参加乡试。”
赵清淑只担心他的身体:“夫君身子才刚刚见好,费神太多怕不好,要不再等一等。”
郑霖笙摇摇头:“我本就有这个打算的,这看书习字也不是一两日能成就,也无需一等再等,若是明年乡试成绩不行,那就再说。”
赵清淑坚定道:“夫君哪能不行,在我心中夫君是最行的,只是你这身子还是多要注意,不可太劳心费神。”
郑霖笙走上前刮了刮赵清淑的鼻头:“知道了,我的小管家婆。”
赵清淑嗔怪一声,自行去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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