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还想电我吧?”
安启盯着阿兹特颤动的手,大腿肌肉绷紧,膝盖微曲,一副跃跃欲试准备把阿兹特按在地上摩擦的样子。
“我和莱诺斯无论发生什么,都是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应该和大人您没什么关系吧。”
多管闲事,她才刚剥开青橘的皮,甜香溢出来一点点,还没来得及吮。
“阿兹特,或者阿斯,随你。”
阿兹特收了剑,取出手帕擦了擦掌心的黏腻。
“别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这里是王宫。”
“您也知道这里是王宫啊。”
安启扫了眼满地的焦土落叶,嘴角上扬,勾出一抹嘲讽的笑。
“我还以为是在神庙,奥,神庙有祭司需禁欲的法条?”
安启故作好奇地偏头问同为主祭的莱诺斯。
“没有,阿斯他只是性子急,大概以为你在欺负我。”
莱诺斯好笑地顺了顺大猫暴躁的卷发,五指轻快地穿梭在发丝里,安抚似的,轻轻捏了捏她的后颈。
安启的后颈皮紧了紧,一点不觉得轻松,反倒有些打颤,她就怕马甲掉了一层再掉一层,被人抓了当稀有生物研究。
“好吧,是我误会了,但是你下手也太狠了,还好我躲得快,就是有点狼狈,被雷打得像只地鼠似的。”
安启为了表演小地鼠跑雷,故意缩了缩脖子,艰难逃脱了莱诺斯的魔爪。她怎么这么难!不,她怎么这么馋,明知道莱诺斯不是表面那么简单,还总想咬一口试试。呜呜,她就是欠。
见她先让步,阿兹特有些遗憾的同时又松了一口气。他其实期待她反抗,期待她疯,又怕她疯起来不管不顾的,下手没个轻重,他现在的身体吃不消。
“你若是地鼠,也是皮最厚的那只,我的雷电恐怕凿不穿。”
精神放松下来,阿兹特不自觉地理了理衣领。安启这才发现他今天没穿祭司袍,而是一身礼服正装,花边领紧紧包裹着脖子,蕾丝领巾堆叠褶皱,长长的碎钻镜链垂落在脸侧,衬得他脖颈修长,斯文明秀。
“你有事的话,就先去忙?”
打扮得这么风骚,赶着去赴约吧,也不知道是哪个笨蛋被他的脸骗了。这狗东西,约会途中还要打断她的好事,是不是有病?
“我去忙什么,我找你护在怀里的金疙瘩。”
阿兹特被这身着装箍得直想翻白眼。示意性地瞥了下莱诺斯,转身瞬间没忍住猛扯了两下领巾。
莱诺斯压了压额角跳得欢快的青筋,朝安启笑了笑,跟了上去。
“祭司袍我明日洗了送到西门守卫那里。”
安启挥手。
余光看见她搞怪的动作,才走出两步远的莱诺斯停下来,转过身朝她点头。
“好。下次若是再发生什么意外,就不用额外准备了。”
下巴朝天,大步向前走的阿兹特脚下一绊,忍不住回头,看向莱诺斯的表情一言难尽。
安启哭笑不得,赶紧摆手。
“还是别了,让我过两天安生日子吧。”
这件祭司袍她昨天才换下去,今天又穿回来了。穿着频率还挺高,可惜她自己的礼服倒是没有一件能穿过夜……
哇哦!
安启脸上的表情更复杂了,她是新时代的灰姑娘吗?而且不单单是这两天,从她到这个奇怪的世界开始,她的衣服保留率就不高。都说打人不打脸,这个世界对她的恶意可真是明晃晃的,毫不遮掩。
莱诺斯饶有兴趣地看着安启的脸色一变再变,才走出去两步,不知不觉又走回来了些,指尖顺着她眉心的褶皱轻抚,打算说些什么的时候,被忍无可忍的阿兹特拖走了。
“为了个誓言,你还打算把自己搭进去?”
“不过一具皮囊,她喜欢,给她又何妨。”
莱诺斯掸了掸衣袖,自然而然拂开了阿兹特的手。
想起安启看见持剑的阿兹特时浑身绷紧炸毛的样子,和对自己下意识的维护,莱诺斯眸光柔和,声音都软了些许。
“她倒真像个猫咪,你护她三分,她便还你三分,你给她七分的爱,她就予你七分的情,想让她为你奋不顾身,你要爱她胜过爱你自己。”
太难了,他没那份心。
“要不还是把她杀了重新——”
莱诺斯看了他一眼。
“杀了?还有谁能像她这么心软。”
“安娜心思缜密,任务失败不惜死在一手培养起来的萨缇斯手里,借此脱身,同时又用感情困死了萨缇斯;安吉尔更是隐忍果决,十多年不声不响,察觉到异常直接自戕。可这份狠辣,这份对生命的不在意,在我们把安启诱回来时全然消失,她们开始努力活着,宁愿承受锥心之痛,也要护她周全。”
“她是她们的软肋,是她们想要藏起来的宝藏,如今被我们挖了出来。”
“还宝藏,你喜欢你上,反正她也喜欢你的信息素,一嗅到就会变成小傻子。我是不会宠着她,纵着她,我见了她只想让她流泪,让她服软,让她哭着求我才好……你笑什么?”
笑得他身上毛毛的。
“你平日不是最爱宽松的祭司袍,今日怎么穿了一身正装,领子那么高,是身上的痕迹还没消?”
莱诺斯一击命中。
阿兹特哽住了,体面的外衣被莱诺斯的言语和目光拔的一丝不剩。衣服下的皮肉被那清幽的视线刮得发痒,仿佛那些牙印下的血肉在生长。
“你到底站在谁一边!”
阿兹特恼了。
莱诺斯莞尔,没再继续逗弄。
“如果可以,我并不想勉强你。但我是神的造物,没有心,自然不会爱一个人,若是伪装,以她的敏感度,很容易察觉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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