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这个时候,刘洪亮已经与母亲马秀兰离婚并且与姥姥一家彻底撕破了连,而苗彩虹则被刘洪亮藏的很严实,除了被现场抓住的那两次,基本上从未曾露过面。
这一世因为刘佳丽的重生改变了许多原本的轨迹。
大舅马国强是母亲马秀兰此时最大的后盾,这一世的大舅依旧活得好好的,在部队前程似锦,而刘洪亮的离婚也因此多了诸多顾忌,被戳穿出轨后并没有加速把离婚提上日程。
但离婚这件事拖了这么长时间,苗彩虹似乎有些坐不住了,渐渐的一些微妙的变化如多米诺骨牌般接踵而来,就像蝴蝶效应一般影响着接下来的一切。
此刻在爱情海三室两厅的大房子中,刘洪亮慵懒地躺在席梦思大床上搂着眼前穿着性感吊带睡裙、浓妆艳抹的漂亮女人。
女人顶着一头时尚大波浪趴在刘洪亮怀中嘤咛着:“亲爱的,我们那么相爱,到底什么时候咱们才能正大光明的在一起啊?”
刘洪亮的一支大手不停摩挲着苗彩虹的性感后背,另一支手则悠闲地夹着香烟在那里吞云吐雾,仿佛自己真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毕竟这几年他生意做得风生水起,房子车子票子样样不缺,甚至漂亮女人也上赶着往上贴。
他温柔地安慰着眼前略有些埋怨的妩媚情人:“宝贝别着急,你信我,我正想办法,你也知道离婚不是个简单的事。尤其是这离婚牵扯着不少东西,我挣得房子车子票子都是我的心血,你总不想因为离婚被分走影响我们结婚以后的生活质量吧?”
看到苗彩虹撅起红唇表达不满意的样子,刘洪亮贴上去一亲芳泽后,接着补充道:“况且家里那个黄脸婆有个兄弟在部队挺有能耐的,我总得仔细筹谋,那黄脸婆性子我太了解,死要面子,只要别把她逼的太急,她就不会狗急跳墙寻求外援,这样我们才能赢她个措手不及……”
苗彩虹有些委屈巴巴地抬起头,一双洁白如玉的小手撩拨般轻抚着刘洪亮的胸脯,楚楚可怜地望着眼前的刘洪亮撒娇道:“亲爱的我都听你的,可你千万别让我等太久,最近那死修车的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打着照顾菲菲的名义执意把老家那老不死的泼妇从村里接过来,这回那老不死的天天睁眼就盯着我,什么都想管,到处问东问西的,我怕、怕他们发现我们的事……”
苗彩虹是一个极其精明,极会算计的女人,在对付男人方面有的是心思和手段,她懂得如何惹人怜爱,懂得如何讨男人欢心,礼义廉耻在她眼里只要能赚到钱就不值一提。
她自认为自己的美貌和柔情蜜意就是博取男人好感的最佳手段,她也十分善于利用自己的优势,嫁给徐强就是图得能够走出山沟沟,而进入城里后出轨刘洪亮,就是图得刘洪亮钱多人贱,很容易经不住诱惑抛弃糟糠之妻。
苗彩虹一边忧心忡忡的说着,一边抽泣起来更加显得她柔弱无比,“呜呜呜,呜呜呜……亲爱的,你不知道那个死修车的万一知道以后会有多讨厌多恶心,还有那个老不死的泼妇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我太害怕了……”
苗彩虹嘤嘤嘤的哭泣着,白莲花绿茶婊之类的哭泣总会激发渣男百分百的同情心,所以苗彩虹这一哭便激起了刘洪亮畸形的保护欲。
他立刻拍着胸脯表示:“宝贝!你千万别伤心,我保证一定尽快离婚,我们才是真爱!我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你!”。
苗彩虹仿佛被他说出的这一番话感动,她搂着刘洪亮的脖子亲昵蹭着。
刘洪亮的三魂六魄顿时像被眼前的女人勾魂夺魄般夺舍,他的眼中溢满欲望,腹部不断涌起一阵阵热流,两人说话间刘洪亮便已情难自已,翻身便把苗彩虹压在身下……
从前的马秀兰再怎么胡思乱想,也从没想过苦追自己那么久的理想丈夫会和其他女人干这种白日宣淫的龌龊事。
夕阳西下,小院中已经充满了欢笑,马秀兰下班后就进入厨房忙碌了起来,自从来到好友冉红红的公司工作,每天都既轻松愉快又充满干劲,让她感觉逐渐获得新生。
今天刘佳丽依旧早早就在学校写完了作业,陪着弟弟刘天浩在小院中玩耍,弟弟踮起脚尖摘了矮处一颗有些青涩的葡萄粒偷偷塞入口中,瞬间就被酸涩地合不上嘴,缩着脖子眯缝着眼睛大喊:“好酸!好酸呀!”。
刘佳丽被弟弟搞笑的样子逗得呵呵呵笑起来:“啧啧啧!让你这个小馋猫不听话贪嘴!”。
这个时候的葡萄还没有变红成熟,吃一颗能酸涩到骨头缝里。
忽然一阵“砰砰砰”的急促敲门声打断了此时小院中的温馨画面,刘佳丽领着弟弟小跑至大门口,从大门的洞口便看见了一身油腻大老板般的打扮,这身形一看便是他们的渣爹刘洪亮。
“赶紧开门!没看着你爹我回来了吗?”,刘洪亮低头向洞口内瞅,正好瞅见了自己的一双儿女,尽管努力压着臭脾气,但刘洪亮说出的语调还是难免显得有些暴躁,完全不像是许久未归家的父亲见到亲生儿女应该有的场景。
刘天浩紧紧攥着刘佳丽的上衣下摆,紧紧跟在她身后,像看陌生人般有些紧张地向门外张望,不知道地还以为大门外等着开门的是拜访小红帽外婆家的大灰狼。
刘佳丽抓紧弟弟的手,不紧不慢地朝着大门口走去,真不想给这渣爹开门,可没办法只有刘洪亮回家母亲和她的筹谋才能付诸实施,这场戏才能按照设想的计划接着唱下去。
看着儿女一脸排斥和陌生地盯着自己,刘洪亮心中愈加烦躁和不喜,他大步迈入院中,像是领导视察工作般到处打量了一番,正好看见在厨房穿着家居服系着围裙忙碌的马秀兰,四目相对之后,马秀兰别过头不打算理会突如其来的出轨丈夫,而刘洪亮则“哼!”了一声之后,趾高气昂地直奔堂屋而去。
有些渣渣就是这样,一旦自己的龌龊丑事暴露不仅不会收敛,反而会破罐子破摔,更加趾高气昂,翻脸不认人。
就像上一世渣爹为出轨和离婚找的那些无耻至极的借口一样,嫌弃母亲马秀兰变胖变丑,嫌弃她没有什么爱好和追求,嫌弃她配不上现在的自己,简直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的典型渣渣代表,也许他本就是这种背信弃义、反口诋毁的卑鄙之人。
刘佳丽特意看了一眼在厨房压抑着情绪做饭的母亲,随后领着弟弟进入厨房打算帮助母亲端饭菜进堂屋。
“妈,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刘佳丽端起灶台上的碗筷微笑着提醒母亲:“一会您一定要沉着冷静,记着需要引导他准确要说出的话,剩下的交给我,您放一百个心。”
马秀兰闻言默契地点了点头,虽然心中还是难免气愤,但却莫名其妙夹杂着某种莫名的激动,也许这就是猎物和猎人对换身份后的正常情绪波动。
她明白这场充满背叛和欺骗的婚姻终会在冷战和吵架中走向支离破碎,不如乘其不备默默选择开战,还有可能转败为胜,她发誓要与薄情寡义的负心汉刘洪亮抗争到底,最大限度的保护自己和一双儿女的利益。
不一会,母子三人便一起端着饭菜进入堂屋,电视已经被刘洪亮打开播放着新闻联播,马秀兰放下碗筷后便顺手关上了电视开关。
刘洪亮看到被关上的电视,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炸了毛般咆哮起来:“我看你就是没事找事!我好好的看电视你就是在挑衅!”
“你不可能老是躲起来当缩头乌龟吧!这件事我们总要解决!”,马秀兰也咆哮着开口。
“这日子还能不能过?怎么过?这事你得给我个说法!你要是死了我乐意当寡妇!可你没死你就不能和死了一样对这个家不管不问!”,虽然马秀兰早已心灰意冷,但是此刻她的情绪还是压抑不住地悲哀,她说话的声音也止不住颤抖起来,她既伤心又懊悔,泪水也不争气的流下来。
总有些人是泪失禁体质,一旦受委屈憋屈便会情绪激动到流眼泪说话颤抖,而马秀兰正是这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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