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竹栩的脸色明显不好看了,夏伶清了清嗓子,打着圆场替他接上了话:“那是什么东西?很贵吗?”
严逸骁的视线转向了她,语气认真道:“对我来说,是无价之宝。”
“你都已经出局了。”沈竹栩复又拿起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就算惦记又怎么了。大家各凭本事,公平竞争罢了。”
“可总有个先来后到。”
“要真论起来,我比你先。”
“你这就是在强词夺理!”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二位。”夏伶抬手往下压了压,试图平息他们的怒意,插话道:“我想了想,这事儿其实也不复杂啊。那东西你俩对半劈,一人分一半不就行了?”
“那不行。”沈竹栩一口否决。
严逸骁愣了愣,跟着摇了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难道……”夏伶猜测道,“那是个不太好分的东西?”
“会上社会新闻。”沈竹栩说。
“……”严逸骁看了他一眼。
“这么严重啊?”夏伶犹豫了一下,忍不住好奇:“那个,方便问一下,我能知道那是个什么宝贝吗?”
没人应声。
他俩这会儿倒是很有默契,又同时开启了静音模式。
夏伶的矛盾调解计划显然没成,到最后她都没搞清楚他们问题的源头。
所以在陶梓琪问她他们两兄弟到底是因什么在闹不愉快的时候,她也只能给出个模棱两可的答案。
“我其实也不是很确定。听着,好像是他俩在争……传家宝?”
“传家宝?可他俩不是……”陶梓琪想不明白了,“他俩争的是哪家的传家宝啊?”
“不知道,我瞎猜的,”夏伶说,“反正听着,就是挺贵一东西。关键那东西还不太好分,不好对半劈。”
“不好对半劈的话,那确实难办了。”
“确实。”
*
循迹第三期的录制顺利结束。
回了住处,夏伶推掉了之后的行程,蒙头大睡到第二天下午。醒来后她没急着起,久违的赖了会儿床。
摁亮手机屏,她看着弹出的一大堆新消息默默叹了口气,假装没看见,把手机塞进了枕头底下。
发着呆的间隙她又睡了个回笼觉,再睁眼,外头的天色都暗了下来。
该起了,得去潘诗源那儿接吐司回家。
她伸了个懒腰,从被窝里拔了出来,刷着牙满屋溜达,翻翻找找,琢磨一会儿出门穿什么衣服。
门铃声响。
她踱着步慢慢悠悠走去门后,打开可视门铃。待看清门外站着的是沈竹栩,她倏地瞪圆了眼睛。
静默数秒,她一个箭步往回冲。
三分钟迅速换装,临开门前还不忘喷个香水。
握住门把的瞬间她才发觉自己的行为有点反常。是不是有点太过了?她在紧张个什么劲儿?
在甲方面前保持着装得体是最基本的礼貌,她总不能穿着刚刚那套毛绒猫咪装睡衣出现在他面前吧?那多不合适,显得不尊重甲方。
她很快说服了自己。打开家门,叫住了转身正往对门走的沈竹栩:“沈总!找我有事啊?”
“夏小姐在家啊。”沈竹栩停步道。
夏伶的目光转向了他怀里抱着的吐司,纳闷道:“吐司怎么在你那?”
“潘律师给你送吐司来,正巧遇上了我,他赶时间,就让我把它给你捎来。”
“奇怪。说好我去接的,他怎么还给我送来了?”
“说是临时有急事得出趟差,打你电话打不通,就只好亲自送来了。”
“他出差?这么突然?”
夏伶想起昨天刚批了陶梓琪的年假。陶梓琪有跟她提过,她计划去短途旅行散散心。
“他有说去哪吗?”她好奇询问。
“好像是,内蒙古。”沈竹栩道。
地点对上了。夏伶露出个了然的笑,接过沈竹栩递来的猫包,抱走了他怀里的吐司。
“啊,对了。”她记起个事,招呼他进屋:“沈总,我有东西要给你,你进来坐一下吧。”
正满脑子盘算该找什么借口进去坐坐的沈竹栩立马应了声:“好!”
邀人进屋也没给他倒杯水,她转头就进了衣帽间。
沈竹栩没把自己当外人,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倒了杯水。喝完自己那杯水,还不忘另拿了个杯子也给她也倒了一杯。
吐司跳上圆凳喵喵喵的叫个不停,估摸着它是饿了。
沈竹栩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边低着声与它说话边打开了吐司的专属柜子,取出罐头喂猫。
夏伶拎了个礼袋出来,给他递了过去。
“呐,新年礼物。”
“给我的?”
“嗯。”
沈竹栩抿唇藏笑,接过袋子从里头掏出个木纹的咖色盒子。这盒他认得,是他常用的百达斐丽。
“是块表?”
“嗯。”
“我可以现在就打开看看吗?”
“当然。”
他小心翼翼地将盒子打开,对光欣赏盒中的手表,一眼便认出了这块表是限量版:“这块表很难买的吧?”
“是费了些周折,”夏伶挺期待地看着他,“喜欢吗?”
“当然,”沈竹栩笑了一下,愉快道:“让夏小姐破费了。这块表我原本也想买的,可惜太忙没顾上。夏小姐可真是我的知音,算是弥补了我的遗憾。”
“这么巧的吗?”夏伶惊讶道。
“嗯,就是这么巧。”沈竹栩将手表从盒中取了出来,挽起衣袖,动作利落地换下旧表戴上新表。转了转手腕,给她展示了一下:“好看吗?”
“非常,”夏伶很捧场地给他竖了竖大拇指,“果然适合你。”
“还得是夏小姐的眼光好。”沈竹栩道。
夏伶忍俊不禁:“咱俩这算商业互吹吗?”
“我也给你准备了新年礼物,回来的急,忘酒店了。酒店那里的负责人已经帮我把东西寄回来了,等过两天我拿给你。”
“你也给我准备礼物了?”
“之前夏小姐跟我提过的巴洛克时期的吊坠,我在中古店给你淘回来了。”
“你是说,珐琅工艺的那块祖母绿吊坠?”
“嗯,就是那个。”
“太好了,”夏伶欣喜道,“沈总也是我的知音,这回可真是帮了我大忙了。”
“既然都互为‘知音’了,要不趁这机会,咱们之间改改称呼吧?总叫‘沈总’太生分,”沈竹栩寻机提议道,“你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嗯,我觉得可以,”夏伶对此没异议,“那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就行。”
沈竹栩推了推眼镜,心情不错地叫了声:“夏伶。”
正蹲地给吐司擦嘴的夏伶应了声:“嗯。”
“夏伶。”他又叫了她一声。
夏伶纳闷看他:“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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