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的十分突然,只有包括乔若凡在场的三个当事人知道发生了什么,其他人起初还以为这是一场柔道表演。
毕竟乔若凡身边另外两个仍在进行仰卧起坐的体能训练,另外两个表演柔道……很合理吧?
芥末男公关满脸通红,喉咙处横着一个人的手肘,让他呼吸不畅。那只手属于简诚,那双让人过目不忘的眼睛正冷酷而睥睨地俯视着他。
上面的人终于松开了手。
芥末男自己掀开了口罩,大口大口地呼吸起来。
他转头看到乔若凡,脸色又一白,才明白这位客人刚才不是欲拒还迎……他彻底搞砸了。
芥末男公关立即土下座致歉,乔若凡看着烦,摆摆手,他就自觉退场了。
走前,他用日语还想跟乔若凡说些什么。乔若凡懒得听,也听不懂。
简诚重新回到乔若凡身后,正如宝刀出鞘,兵不血刃。他听懂了芥末男临走前的嘟囔,眉头也没皱一下。
——之前为了角色,日语和柔道,他都经过专门的训练。
那人想告诉乔若凡他不认识他,他不是他们中的一员。
简诚反倒有点好奇,假如乔若凡能听懂的话,会是什么反应?
她现在好像还当他是男公关吧……
她认出他是谁来了吗?
察觉到这边不太寻常的动静,阮凌在左拥右抱中总算抬起头,不明状况地问乔若凡:“小乔姐,发生什么事了?”
乔若凡的浴袍上因为刚才的事情泼了一大片红酒,不想扫兴,她指了指身上,笑笑:“没事,酒撒了,我去换个衣服。”
阮凌满脸动情的潮红,指着她身边的简诚笑道:“这是今晚的赢家?好货色呀!”她随口称赞一句,引得身边已然专宠的Yohji不满地咬了咬她的指尖。
简诚走着神,突然感觉自己的手被人握住了,一愣。
乔若凡拉了他一把,他看见她睫毛颤动,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你跟我一起来。”
她拉着他匆匆离开了偏厅。
酒气上涌,浴袍下摆未干的红酒渍味道更是浓郁,乔若凡站起来便觉得晕晕乎乎,连走直线都是个挑战。她拉着别人,莫如说是多亏有他,不然她随时都有可能跌跤倒下。她头一次感觉,自己家里跟个迷宫一样,而且……怎么有这么多卧室啊?乔若凡拉着那位男公关随便拐进其中一间,她几乎是憋着一口气,锁上门,感觉到自己明显加快的心跳。
那双眼睛,她怎么也忘不掉。
还要再确认一下才行。
这个房间好巧不巧,灯怎么也按不亮,可能是坏了。可要是现在重新打开门出去,她又觉得很窘。
最后是男公关走到配套的浴室里,打开了浴室的灯,才叫卧室亮了一点,光线依旧朦胧,比起刚才的偏厅里好不了多少,从旁将人分成一半一半的剪影,足够她看清那双眼睛了。
她默默思索,坐到床上,盯着那位男公关从浴室折返,手里拿着一身新的浴袍给她换。
他刻意回避她的目光。垂下的眼睫完全没有之前的锋利,反而有几分柔软。
乔若凡手都抖了,去解自己腰间的浴袍带子,却怎么都解不开,失败了好几次,几分莫名其妙的委屈涌上,她简直想哭。
他来帮忙了,先是伸出一只手,碰到了浴袍带子的尾端,见她没有阻止,才继续动作。
三两下轻易的解开,她轻轻一挣,浴袍滑落到肩膀下面。
不知不觉,他半蹲到她面前。
乔若凡突然想起一些画面。
……
豪洲花俶楼下。
她百无聊赖的转着脚腕,让拖鞋上的玩偶头时而碰撞到一起,似乎觉得很好玩儿。
一个人带着室外的焦急的冷风,匆匆赶来,停在她面前,她戴着鸭舌帽,察觉到了,奋力向上抬头,可视野依旧受限。
“发生什么事了?”
那个人半蹲下来,鼓起勇气平视着她。
他的眼睛真好看,又长又平的褶痕,像是薄刀片,说不好是内双,还是外双,黑色的瞳仁盯着看一会,感觉要把人吸进去。
她着了魔,他还在说话,她都听不见了,手指抚上去,惊讶于没有被那锋利所割伤,转念一想,又咯咯笑了起来。
“咱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发现自己在说话,或者是某种蹩脚的pick-up line。
她看见他垂下眼,像是在思索要如何回答那个问题。
她的帽子太碍事了,她索性取下来,突发奇想,顺手盖到他的头上。
很合适。
很熟悉。
很……喜欢。
她鬼使神差地,伸出双手,抓住他帽衫两边垂下的绳子,感觉说不出的顺手。
另一些早已被忘记的片段……
她抓住他的帽衫绳子,轻轻一拉。他的嘴唇顿时被她俘获了个彻底。
派对的音乐声撼动着墙壁,与失速的心跳一齐共振。
她很喜欢听见他那一声吃惊的闷哼,伸出舌头舔舔他的牙齿,但很快弄的自己才像是那条上钩的鱼。
他忍不住收紧怀抱,回应那个吻,大手在她穿着吊带的背上揉捏。
她也觉得自己很坏,需要被惩罚。摩擦的唇瓣变得湿润起来,像是有静电通过全身,他的手慢慢滑到她的腰际,握着她贴紧自己。
她真的动了一夜情的念头。
那是一次。
她知道自己想要的。
——还有,就是现在这次。
酒香弥漫的上锁的房间里,乔若凡无师自通地朝他伸出双手,这一次抓住他羽织的门襟。他几乎没有抵抗,就和上次一样轻易,像是重力,被她有些粗鲁地拉近。两人之间呼吸交错,如果不是隔了一层口罩,就要吻上了。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她的声音很低,很干涩,明明没有风,空气焦灼的像是要凝固,只有呼吸之间芳香的气流,长长的红宝石耳坠在两人之间轻轻地摇曳。
他眨了眨眼,没回答,又像是已经回答了。他突然伸出手,在她的腰后扣紧,揽着她纤细的腰,把她整个抱了起来。
脏了的浴袍从她身上滑落,像是被褪下的壳,留在床上,她宛如其中诞生的新生儿,双手在吃惊中搂住他的脖颈。
她现在坐在他坚实的小臂上,居高临下。
他抬眼看她,在等。
她心领神会,双手摸索到他耳后,轻松将口罩摘了下来——像是记忆中那一次,她摘下他的帽子。
他的下半张脸无可挑剔地出现在眼前,和那双惊心动魄的眼睛一起,合成记忆中的某个影子。
满意她所看到的吗?
——简诚。
真的是他。
她不再犹豫,捧着他的脸,低下头,舔舔他漂亮的唇角,很不够,他已经忍耐了太久,此时终于爆发了,仰着头,报复一样含住她的唇瓣,急切地品尝她,空出一只手摸索到她背上的抹胸裙拉链,缓缓下拉,再一次剥光她。
像是重力律。
他是朝她不停滚去的小球。
而她像是四年前落下的苹果,直到此刻,终于落入他的怀中。
简诚简直不敢相信他能够被那样的幸运击中,恨不得自己结成罗网,彻底缚住怀中那个人。
她很热,从耳后蔓延到脖颈,一路向下,泛起一片美味的虾子红,他体贴地帮她把厚厚的长发拨到胸前。另一侧的耳坠失去了掩护,失控地弹跳颤抖起来,她发出破碎的呜咽,光滑的背脊上一片热气腾腾的湿意。
他一晚上随侍在侧,谨防她喝到除了红酒之外的酒。
——不想再被她忘记。
保险起见,他还要做一些事,让她长长久久地记得。
*
豪洲花俶19楼,朱瑾菲的家中。
“终于结束了!”朱瑾菲如释重负地大叫一声,撸下头戴耳机,身体往后仰,在电脑椅上痛痛快快地伸了个懒腰。
这个房间是朱瑾菲专门辟出的工作间,用以随时记录灵感,即时创作。刚刚,她完成了最后一段旋律的谱写,预计会作为新专辑的bonus track。
“恭喜你。”房间里的另外一个人放下电吉他,站起身来。
——李燮。
这首歌将由朱瑾菲制作,他仅仅作为辅助,刚才结束了旋律的录音。
房门从外面被打开了,是申东国,探进一个头。
“咳,水果洗好了。”——这是他今天第三次打扰。
上一次是问他们吃不吃水果,朱瑾菲正忙着,记得自己好像给出了否定的答案。
申东国扶了扶眼镜,朱瑾菲注意到他脸上略带忐忑的表情。
她有时会嫌弃申东国这样,婆婆妈妈的。
担心她和李燮单独在房间里怎样,他倒是说啊!
自从知道了李燮已经和乔若凡分手的事情,申东国目前对于她和李燮之间的相处,有种他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紧张。
现下,朱瑾菲什么也没说,刚完成了一件大事,让她心情很好,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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