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洛云舒声音凄厉,大叫着扑过去。
但是,已经晚了。
裴行渊的胸口已经有鲜血溢出。
但也幸好,洛云舒的双手握住了他的手,没让他手中的**更进一步。
但,她的力气和裴行渊的比起来,力量悬殊。
“不要!”洛云舒抬头看着裴行渊,泪落如雨。
裴行渊的脸上闪过一抹心疼,他松开手,没有再刺下去。
洛云舒奋力扒开裴行渊的衣服,去看他的伤口。
伤口还在流血。
她又看那**。
**上染血的地方大概有一根手指那么宽。
她不确定这个深度问题大不大。
她急忙扶着裴行渊躺下,又朝着外面喊道:“寒风,去请谢三来!”
说完,她才意识到谢枕溪如今不在宫里。
但,若是去找太医,裴行渊的伤势就瞒不住,是一定会闹到昭远帝那里去的。
会有麻烦。
寒风在这时候闯了进来。
他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裴行渊,短暂的怔愣之后,他趴在裴行渊的心口听了一会儿,问洛云舒:“娘娘,有金疮药吗?”
“有的,我去找。”
洛云舒急忙去找药箱。
她跌跌撞撞地去找,又跌跌撞撞地回来,只觉得腿都是软的。
这时候,寒风已经给裴行渊止了血,又接过洛云舒递过去的金疮药用上,取来纱布给裴行渊包扎。
之后,他站起身:“殿下,属下去给您告假。”
以裴行渊现在这个样子,是不能去上早朝的。
裴行渊嗯了一声,没说其他的。
寒风很快离开。
洛云舒走上前去,隔着一段距离看他。
她心有余悸:“殿下,你太鲁莽了。”
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样的事情是裴行渊做出来的。
这样的举动,太鲁莽,也太过幼稚。
剖心为证?
心若是剖出来,人会死的。
裴行渊没有接话,只说道:“云舒,我想让你信我。”
“我说了,我信你。”
“不,你不信我。你从没信过我的承诺。”
“殿下……”
洛云舒想要解释,却被裴行渊打断。
“我知道,你又想说现在无法许诺以后的事情。那么,我现在许诺你,若是我将来有一日违背了自己的诺言,你可以随时离开。我可以写字据给你,落印为证。”
“好,等你伤好了,你写。”
这字据,不要白不要。
至少,有了这个字据,她也有一部分主动权。
想到刚才,洛云舒仍是心有余悸,她往前走了一步,腿却不听使唤,踉跄了一下。
裴行渊伸手扶她。
洛云舒稳住身子,一转脸,却是一巴掌甩在裴行渊脸上。
巨大的惊吓之后,是愤怒。
“裴行渊,你怎可如此伤害自己?”
裴行渊愣住了。
洛云舒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他。
现在,她居然打他。
在外,他是太子,除了昭远帝,没人能打他,洛云舒更不能。
在内,他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她更不该打他。
可她偏偏就打了。
打得这么干脆。
打得让他……一点儿都不生气。
甚至,还有点高兴。
裴行渊的眼睛接连眨了好几下,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打得好。”
洛云舒指尖微缩,理智逐渐恢复。
她居然,打了裴行渊?
冲动之下的行为,她自己都不敢相信。
她居然,打了裴行渊!
“殿下,我……”她想要解释。
裴行渊却笑着看她:“云舒,我说了,你打得好。我刚才的举动的确是有点鲁莽了。该打。”
一时之间,洛云舒有点分不清楚眼前的状况。
她也弄不清楚裴行渊为何这么高兴。
按理说,被人打了,应该愤怒才对。
尤其是,裴行渊还是太子。
就连昭远帝都不会这样打他。
但是,她打了,直接甩了他一个耳光。
在所有的责打中,打耳光是最严重的。
因为对于一个人来说,脸面是最重要的。
打耳光,就意味着打一个人的脸,侮辱性极强。
洛云舒退到床尾坐下,她警惕地看着裴行渊,问道:“我右边肩膀后面有一颗痣,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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