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噫,虽然我是孟孟的亲妈粉,但是现在真的恨不得一拳砸在他脸上,好变态!】
【真的不是鬼上身吗?我都看的生理性不适了!】
烟|枪内的烟气已经散尽了,孟泽洲用黑玉质地的烟嘴从扮演女鬼的谢寂星下颌线滑上去,挑掉了那张盖头,另一只手夹着符纸就想贴在谢寂星的额头上。
可就在抬手的那一刹那,指间的符纸居然无火自燃了。
孟泽洲怔了一下,手指被灼气燎到,才反应过来,急忙将燃着的符纸丢了出去。
“现在怕了吗?”谢寂星也偏过头,漆黑的眼瞳盯着他,“夫君?”
“你等我这么多年,我们又如此恩爱,我怎么会怕你?”孟泽洲柔声细语,却拿出了绳索和桃木剑,“没了一张符纸而已,等我绑了你的魂,到那时多少都能贴。”
一个想绑,一个要躲。
两人很快缠斗在了一起。
孟泽洲是受过专业武行训练的,动作舒展大气,但让人意外的是谢寂星。
他身法飘逸,动作柔中带刚,每一次闪躲,每一下回击都是恰到好处的漂亮。
在一个密室综艺里,居然看出来武打电影的质感。
只是谢寂星似乎真的非常忌惮孟泽洲手中的绳索和桃木剑,渐渐就有些落了下风。
【女鬼小姐姐给我狠狠地打!照脸打!揍他!】
【我孟粉,现在恨不得去现场亲自揍他。】
【好紧张,想揍鹅子!】
【能不能放我们进去群殴?】
观众们的心也被吊了起来,在孟泽洲单人直播间的观众基本都是他的死忠粉,此刻却恨不得狠狠揍他。
可事情并没有向着粉丝期望的方向发展,谢寂星的秀禾服裙摆太长了,后撤的时候不慎踩到,失去平衡就要往后倒。
孟泽洲抓住这个机会上前单膝压制住他,用绳索将谢寂星的双手捆了起来。
但此刻,拔步床的床板也悄悄的向两边挪开了。
绳子在手腕上缠了几圈,打了两个结,孟泽洲俯身,“逃呀,怎么不挣扎了?”
说完他高高举起了手中的桃木剑。
“救命!”观察室里李嘉妮捂着脸,从指缝中间看着屏幕,“我都不敢看了!”
【啊啊啊啊啊,我也是!】
【女鬼小姐姐还能跑吗?】
【我要哭了,真的好心急。】
【不要!孟孟,麻麻不许你这样!】
“你说我要不要扎下去呢?”孟泽洲笑的狰狞,“你要是现在求我放了你,或许还有用呢。”
变态!谢寂星在心里骂了一句,撇过头去,不看他。
孟泽洲把木剑举得更高了一些,眼看就要刺下去。
很多观众都闭上眼睛不忍再看。
然后,他的后脑壳就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柴刀。
‘啪叽’他身体一软,直接压在了谢寂星身上。
谢寂星???
死沉,能不能起开?
两只手手互相挣动了几下,顺利的从绳索中脱出来,谢寂星推着孟泽洲的肩膀就想摔到旁边去。
“别别别!”孟泽洲像是被那一柴刀从附身状态中砍了出去,终于恢复了正常,诚恳求饶,“很疼的,别摔我。”
站在他身后的权右儿,握着柴刀的双手还在颤抖,“小姐姐你怎么样,我赶上了吗?”
时间闪回到权右儿和冉时分开之后,任务指示她需要寻找一把趁手的武器,然后通过密道,来婚房拯救女鬼。
让既怕黑,又有轻微的幽闭空间恐惧症的权右儿一个人走密道,简直是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这只是个游戏,按理说她是可以放弃的,但是她没有。
站在后院的柴房门口,权右儿做足了心理建设,终于推开了那扇门。
里面又小又黑暗,脚下时不时还有些不详的动静,她只能跟弹幕说话壮胆,“什么呀,不会是老鼠吧?”
说着她就吸一下鼻涕,“这里好像有个道具,是把柴刀,塑料的好像是。”
捡好道具收起来,权右儿觉得放柴刀的这堆木头怪怪的,非常刻意。
她将其搬开,底下果然有个可以活动的木板,再将木板也挪开,就能看到一个能容一人通过的入口,“这里好像有一个暗门。”
“不是吧!我要走这里?”权右儿崩溃的蹲在通道口,“我是真的不敢呀!”
她把头埋在膝盖里,大概是哭了一小会,用膝盖蹭了蹭眼泪,抬起头来,深呼吸了一下,给自己打气,“你行的权右儿!这一次有人在等你。”
说完闭上眼睛滑进了通道。
这条通道不长,但权右儿还是心悸的厉害,嘴唇煞白,冷汗不断地往外冒。
就连弹幕上观众都看不下去了,纷纷劝她放弃。
可她硬是扶着墙,软着腿,将这段路挪完了。
从出口往上爬的时候,因为没有力气,还掉下去两次,就怕自己耽误了时间,来不及救下小姐姐。
她现在人依然还有点懵懵的,眼睛里糊着一层泪水,“我是不是还要再做点什么?”
“再补一刀吧。”谢寂星用手指戳了一下孟泽洲的脑袋,凉凉的说,“刚还吱声了,可能是没死透。”
孟泽洲自己翻到旁边,仰面躺在地上,像一个打挺的鲤鱼,伸手向上腾了腾身体,再躺回地面,声情并茂,“啊…我死透了!”
然后闭上眼睛,脑袋一偏,小声嘀咕,“失算了呀,果然反派死于话多,要是刚才少说一句,我说不定就赢了。”
【鹅子!鹅子,你终于正常了,吓死麻麻了!】
【还是熟悉的沙雕配方,贱贱的很安心,是麻麻的亲儿子。】
【这鬼附身般的演技,我冷汗都吓出来了。】
【没想到看个综艺节目,居然比电影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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