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丕狡黠一笑,对着杨广,现在应该叫他杨延定了,说道:“说起来,延定,你也要对你大哥有点危机意识,说不定,某一天,你大哥就被某个姓柳的人‘拐跑了’。毕竟,杨柳总是相伴出现的嘛,比如‘昔我往矣,杨柳依依’,再比如那句‘杨柳轻飏直上重霄九’。啧啧啧,那样,他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咯。要不,你对你哥哥,杨勇,现在的杨延平试探一番?看看他听闻柳宗元和柳永的诗文是何种态度。如果他欣赏的话,那你可就要担心了,毕竟,咱们这个现代,那两位也是活在这个世界上的年轻人啊。”
杨延定闻言,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瞥了曹丕一眼,哼道:“曹丕,你别在这里瞎操心。我大哥是什么样的人,我心里清楚。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被别人‘拐跑’的。”
站在一旁的曹昂和关平、关兴两兄弟,听到了曹丕调侃杨延定的话,曹昂不无揶揄地看着曹丕,笑道:“二弟,丕弟,你就不担心,我也被别人攻略了?”
关兴也看着自己的哥哥关平,笑道:“哥!你不会也……”
曹丕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自己的兄长曹昂,以及关平和关兴两兄弟,说道:“你们啊,真是想太多。这世上,并不是只有兄弟情谊是动人的,还有竹马之交、少年相处。但像咱们这样的兄弟,可是难得的。”
说着,他又看向了杨延定,继续道:“延定,你想想啊,无论他是杨勇,还是转世的杨延平,都对你那样温柔又和善。你要是摊上的是那位真正想害死弟弟赵何的赵章,你觉得,面对你那‘哥哥害我’的谎言,那时候的你,还能活下来吗?”
杨延定的表情微微一僵,他当然知道曹丕在说什么。前世隋朝的事情,他历历在目,那时候的他,确实对大哥杨勇不够了解,甚至有过误解和伤害。想到这里,他的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愧疚。
曹丕又笑了笑,继续说道:“你看这一对‘杨柳’,嘛,实际上是柳恣意和杨文渲。杨文渲和你大哥杨勇,曾经的精神状态是一样的,被困于父母的严厉掌控的压力和期望之下,无法自拔,抑郁边缘,却也不敢死。直到柳恣意的出现,才救赎了他。而你大哥呢,那时候却更为艰难。杨文渲是独子,而你大哥却是长子长兄。那时候隋朝的你呢,非但不带他走出抑郁,反而算计他、伤害他,甚至伪诏逼迫他自尽。”
说到这里,曹丕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你敢说,你大哥不会也被一个柳姓文艺青年抢走吗?他曾经,就没有像杨文渲一样,试图去死吗?前世隋朝的你,可曾注意到哥哥袖子下的手臂,那里是否有你不曾注意到的伤痕?他自己划的,却也心痛难明,试图惩罚自己,不想活却也不敢死,生怕会得到父母更为严厉的目光和训斥。”
杨延定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他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掐入掌心。他当然记得前世隋朝的事情,那时候的他确实忽略了大哥的感受和痛苦。他想不到,大哥竟然会抑郁到那种程度,甚至有过自毁的念头。
曹丕看着杨延定的表情变化,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怜悯。他拍了拍杨延定的肩膀,轻声说道:“延定,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现在重要的是要珍惜眼前人。你大哥他现在很好,你要好好对他,别再让他受到伤害了。”
杨延定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看向曹丕,说道:“曹丕,谢谢你提醒我。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我会好好对我大哥的,不会再让他受到任何伤害。”
说到这里,他转身看向杨延平,眼中闪烁着温柔的光芒。他走到杨延平身边,轻轻握住他的手,说道:“大哥,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身边支持你、保护你。”
杨延平看着杨延定的眼神,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他拍了拍杨延定的手背,笑道:“延定,你说什么呢。我们兄弟之间还用说这些吗?我们可是要一起走下去的。”
此时,曹昂、关平、关兴等人也围了过来,他们看着杨延定和杨延平兄弟情深的样子,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羡慕。他们知道,这种兄弟情谊是难得的,也是值得珍惜的。
杨广,如今的杨延定,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他紧紧盯着曹丕,仿佛在消化着曹丕刚才那番关于杨勇精神状态的剖析。随后,他的目光缓缓转向一旁的杨勇,现在的杨延平,那沉稳内敛、冷静睿智的模样,与前世那个抑郁破碎的太子哥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大哥……”杨延定的声音有些颤抖,他上前一步,拉住了杨延平修长的指尖,扼住他的手腕,眼神中满是疼惜与探究,“你那时候,和杨文渲是一样的精神状态吗?你本该和北宋那一世一样,是杨家的骄傲,是家族的脊梁,却……却毁在父母严厉的掌控之下。”
杨延平微微一愣,看着杨延定那急切又痛苦的表情,他轻轻叹了口气,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释然。“延定,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何必再提?”他试图抽回手,但杨延定却握得更紧了。
“不,大哥,我要提!我必须提!”杨延定的声音有些沙哑,他撸起杨延平的长袖,往上一拉,那光洁如玉的手臂映入眼帘,但他的眼神却像是在寻找着什么,“那时候,你在前世隋朝,明明袖子下的手臂有伤痕,是你自己划的,对不对?你试图惩罚自己,不想活却也不敢死,生怕会得到父母更为严厉的目光和训斥。”
杨延平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愕,他没想到杨延定竟然还记得那么清楚。他沉默了一会儿,才缓缓开口:“延定,那时候的我,确实很痛苦。父母的严厉、太子的身份,像两座大山压得我喘不过气来。我有时候确实会想,如果我不在了,是不是就一切都解脱了。但每次想到你们,想到家族,我就又咬牙坚持下来。”
“大哥……”杨延定的眼眶红了,他紧紧握住杨延平的手,“你那时候,有没有像杨文渲一样,试图去死?”
杨延平闭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气,才缓缓睁开:“有过。有那么几个瞬间,我真的觉得活着太累了。但每次想到你,想到我们之间的兄弟情谊,我就又放弃了那个念头。我知道,我不能丢下你一个人。”
杨延定听着杨延平的话,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感动。他紧紧抱住杨延平,声音哽咽:“大哥,谢谢你。谢谢你那时候没有放弃,谢谢你一直保护着我。”
杨延平轻轻拍着杨延定的背,眼神中满是温柔:“延定,我们是兄弟,永远都是。无论前世还是今生,我都会保护你。”
杨广,如今的杨延定,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出北宋那一世的画面,那是他们作为杨家将门的长子杨延平和次子杨延定的时光。那日,随父亲杨业出猎,本是兄弟俩难得的欢聚时刻,却不料遭遇了狼群的突袭。
狼群嗥叫着,从四面八方围拢而来,眼中闪烁着嗜血的凶光。杨延平见状,立刻将杨延定护在身后,他手持长枪,英勇地与狼群搏斗。然而,狼群凶猛异常,一只恶狼趁机扑向了杨延平,在他的手臂上狠狠咬了一口。
“延定,快走!”杨延平忍着剧痛,催促着杨延定离开。他用力在杨延定所骑的骏马身上打了一鞭,骏马长嘶一声,载着杨延定向远处奔去。
杨延定回头望去,只见哥哥杨延平被狼群团团围住,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他不再是前世那个狼子野心的晋王,而是变成了一个依赖哥哥的小狼狗弟弟。他害怕哥哥会死,害怕父亲会因他而生气。
终于,杨延定找到了父亲杨业。杨业看到只有杨延定一人回来,顿时暴跳如雷:“你哥哥呢?什么?!所以你就放弃他自己逃了?你平素不羁,却在这时候格外听你大哥的话!罢了,我先不罚你,带我去找他,如果你哥哥因你而死了,我看你怎么办!”
杨延定浑身颤抖,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愤怒。他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说:“父亲,哥哥……哥哥他为了保护我,被狼群咬了。我……我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只能先回来找您。”
杨业闻言,脸色稍缓,他立刻带领人马前去救援。当他们找到杨延平时,只见他一身伤痕,躺在地上,面色苍白,但眼中却闪烁着一丝释然的微笑。
“延定,你没事就好。”杨延平看到杨延定无恙,终于松了一口气。他强忍着疼痛,微笑着对杨延定说。然后,他的眼皮渐渐沉重,最终倒下,昏睡了三天三夜,高热不退。
杨延定守在哥哥身边,看着他那潮红的面色和苍白的唇,心中充满了愧疚和疼痛。他紧紧握住哥哥的手,仿佛要将所有的力量都传递给他。他暗暗发誓,今生今世,他绝不会再让哥哥受到任何伤害。
“哥哥,你一定要坚强,一定要醒过来。”杨延定低声呢喃着,他的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他都会和哥哥一起面对,一起战胜。
杨广,如今的杨延定,凝视着面前的哥哥杨勇,不,现在应该是杨延平,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哥,你还记得吗?北宋那一世,我们随父亲杨业出猎的那次……”
杨延平闻言,微微一愣,随后眼中闪过一丝回忆的光芒。他轻轻拍了拍杨延定的肩膀,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那时候,我们遭遇了狼群。”杨延定的声音变得低沉,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你为了保护我,催我快走,自己却被狼群咬了。我记得你当时的手臂上鲜血淋漓,但你只是笑着催我快走,找父亲来救你。”
说到这里,杨延定的眼眶湿润了,他仿佛又看到了那个英勇无畏的哥哥,为了他,不惜牺牲自己。
“我那时候好害怕,”杨延定哽咽着说,“怕你会死,怕父亲杨业因我而生气。他那时候对我说,‘如果你哥哥因你而死了,我看你怎么办。’我真的慌了,那不同于隋朝时,我对你的算计与伤害,而是真的担心你。”
杨延平听着弟弟的话,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紧紧握住杨延定的手,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延定,我记得。那时候我虽然受伤,但看到你安全离开,我就放心了。后来,我昏睡了三天三夜,眉宇间虽然蹙起,但那是因为伤痛,而不是心灵创伤。因为我知道,有你和父亲在,我一定会没事的。”
杨延定听着哥哥的话,心中充满了感激和愧疚。他紧紧抱住哥哥,泪水夺眶而出:“哥,谢谢你。前世的我太糊涂了,对你做了那么多错事。这一世,我要好好弥补你,和你一起守护杨家。”
杨延平轻轻拍着弟弟的背,安慰着他:“延定,别哭了。前世的事情都过去了,我们现在要珍惜眼前的生活。有你在我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了。”
兄弟俩紧紧相拥,仿佛要将前世的遗憾和今生的情感都融入这个拥抱中。他们知道,无论未来遇到什么困难和挑战,只要他们携手并进,就一定能够战胜一切。
两人相拥而泣,仿佛要将前世今生的所有委屈和痛苦都发泄出来。过了一会儿,杨延定才缓缓松开杨延平,擦去眼角的泪水。
“大哥,以后我们不会再分开了。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一起面对。”他坚定地说道。
杨延平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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