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鸣齐晚上要去见广告方,下班前先离开了公司。
夏乙留在公司处理完各种事,才开车回家。
她并没有要求什么,但严鸣齐每次出门都事事和她报备。
比如到饭店了,见到了广告方,在喝酒谈事,喝一半,喝完了,准备回家......
在收到他那条“准备回家”的消息后,大约半小时,门口那传来几下闷闷敲门声。
严鸣齐回来了。
夏乙从沙发弹起来,去开门。
严鸣齐整个人摇摇晃晃站不稳,以他的酒量能喝成这样的话,那今天必然是喝的不是一般的多。
她有些心疼,脱下他西装外套,扶着他胳膊,柔声道:“你醉了,鸣齐哥,我扶你回屋休息。”
严鸣齐“嗯”了声,倾身半瘫在她肩颈上。
“我醉了,所以我现在能不能做点醉酒的事?”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搂着腰推到墙边。
他从后面将她抵在墙,灼热的唇就贴在她后颈。
“你干嘛,放开我啊。”她动弹不得,气道,“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严鸣齐嗤笑一声,“什么样,老实是吗?”
他一手扣住她手指,一手把着她腰身:“我装的,其实我早就想这么做了。”
“你...”
“折磨我半个多月了,还没够吗?”
他偏头,用舌尖绕她的耳垂,又轻轻衔住吮。
酥酥的冷麻感顷刻间蔓延至全身,她的心理防线就要被击垮:“我没有折磨你...你别...”
“宝宝,你可怜可怜我好不好?”他声音都在抖。
这半月他的确一直在努力抑制,每次只要她说停,他就听话得不再继续。
但今天不同,她意识到这晚她再难逃。
“好。”她轻声说。
“谢谢宝宝。”
她能听出他声音里的那种喜悦。
皮质钢扣贴的她后腰发凉,她反应过来。
难道他要在这吗?
“不要在这里...”她喊道。
严鸣齐停下,顿了几秒,接着将她打横抱起。
“好,那就换个地方。”
他大步往卧室走,怀里的人抖成个筛子,他知道她怕,即使他已经难受的不行了,但还是很有耐心的,一点点让她放松。
快到那步时,夏乙陡然清醒:“不行,没有防护。”
“有。”
这是严鸣齐的房间,他从床头柜里拿出小盒。
夏乙:?
“你什么时候买的啊?”她惊讶问。
“你决定不走的第二天。”他淡淡道。
坏人!
她一直不让,严鸣齐急得额上渗出一层汗。
“宝宝,”他哄着她,“开一点。”
“严鸣齐,你个混蛋!”她直骂。
“宝宝,不要骂我,不然我会更兴/奋。”
呜呜呜...
不知道多久,她连哭都没有眼泪了。
后来她累到昏睡,感到有些异样,她才迷糊睁眼,发现严鸣齐竟然在给她清理。
她躲开:“严鸣齐,你别碰我,我要睡觉。”
“好了,宝宝,你睡吧。”
之后,夏乙就彻底睡过去了。
第二天,她在严鸣齐臂弯中醒来。
头顶传来声音:“醒了?”
她仰头:“你怎么醒这么早啊,昨天喝那么多,感觉头晕吗?”
“我没喝多啊,我也没醉。”他语气轻松的很。
“哈?”
“我装的。”他笑。
“你神经病啊!”
“别生气,让小狗亲亲你。”他抬她下巴,吻了下。
然后别有用心的盯着她看。
“小狗?”她心跳加快。
“不是把我当狗吗,你说的,跟狗亲嘴了。”严鸣齐笑着说。
“跨年夜那天晚上是你亲的我?”
“不是,是你亲我,抱着我说我是你的狗。”
夏乙想了几秒,噗地笑了。
“你怎么不早说,早说我就不会把你当狗了。”
“狗就狗呗,当你的狗我很乐意。”
她笑起来,摸他的头:“狗狗,大狗狗。”
闹钟响,严鸣齐按掉手机。
他托着她脸颊:“我给你热个牛奶和煎蛋,等会你起来吃,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我去公司,等晚上回来我带你出去吃饭,好吗?”
夏乙真是累了,直接应下来。
严鸣齐离开家,她洗漱完从卫生间出来,就听到床上手机响了。
是多多姐打来的,她说:【夏妹,小灵通的爷爷早上过世了,你有空回来一趟吧。】
夏乙反应两秒,说:【好。】
她没顾上吃饭,直接叫了个车回县里,在路上,她才打电话告诉严鸣齐这件事。
严鸣齐叫她注意安全,还告诉她一些亲人过世该走的流程,最后他说等公司事处理好他会开车回去。
小灵通那房子是租的,不方便办丧事,夏乙就另租了个别的地,给小灵通最后的时间祭拜守灵。
小灵通跪在爷爷棺前守着,夏乙半蹲在一旁,摸他的头,柔声:“爷爷是去过好日子了,你要为他祈福,有姐姐在,以后不会让孤零你一个人的,让爷爷在那边尽可放心吧。”
“姐姐...”小灵通扑在夏乙怀里呜呜地哭。
守灵第三天,早上下葬前,周衍也来了。
自年后周衍找机会和夏乙表白被拒后,他就死心了,那之后他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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