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异深深看了苏婉宁一眼,当日,他说这个孩子要叫程为。
苏婉宁竟真的给他取名为。
就听苏婉宁继续道:“程为,男子汉大丈夫,当有所为。”
程异更震惊了,震惊过后是感动,感动之后,他有些心虚。
“启宸还在呢,让他儿子叫我爹,还姓我的姓,他不乐意吧?”
苏婉宁翻了个白眼,有些气恼:“怎么会是他儿子?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哪来的儿子?”
程异这回是真的愣住了。
什么关系都没有?
程异看看她,再看看孩子,一时失语。
苏婉宁:“这是你儿子,你和我的。”
程异激动的手都有些颤抖:“我们的儿子?”
苏婉宁点了点头。
程异再看襁褓中的孩子,越看越喜欢,这眉宇间果然像极了他。
看这小嘴也和他像极了。
他将孩子抱过来,仔细认真打量,越来越觉得像,到后来都觉得和他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是,是咱们的孩子,你看,他和我长得多像。”
程异抱着给苏婉宁看:“这小嘴这小鼻子,是不是同我很像?”
苏婉宁:“……”是谁刚刚说再怎么看都不像?
这会儿又像的不行了。
苏婉宁看着程异抱着孩子,满是爱意的模样。
有些奇怪道:“你就不怕是我骗你的?”
“骗我什么?这孩子这么像我,还用骗?”
程异自信满满,抱着程为在房间里溜达,他是真稀罕这孩子。
原本他倒也不排斥,想着哪怕不是他和阿宁的孩子,他以后也会当做亲生。
但现在知道是他亲生的孩子,那种从心底里要溢出的满足和喜悦,是什么都替代不了的。
程异稀罕了会儿孩子,放回了婴儿床里。
他走到苏婉宁身边。
苏婉宁抬头看他。
程异将苏婉宁抱入怀中,轻轻的,仿若对待陶瓷珍品一般。
“阿宁,我对不住你。”
苏婉宁:“?怎么忽然说这话?”
程异将头轻放在她的肩膀上。
铁铮铮的汉子,在战场上**都不眨眼的人物,此刻,红了眼眶。
“你怀有身孕时我没在你身边好好照顾你,你生产时我亦不在你的身边。”
“大婚之日我明明承诺过你,日后守护着你,不再叫你受一点委屈。”
“可你跟着我,一点委屈都没少受。”
苏婉宁拍了拍他的背:“都过去了,再说,为人母的疼痛和喜悦也是你分享不来的。”
她竭力安慰着他:“你看,咱们现在都好好的,为儿也健健康康,日后,咱们还要陪伴着他长大成人。”
他自然会陪伴着阿宁和孩子,以后,他会好好照顾阿宁,疼爱孩子。
这个孩子是他的阿宁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而他的阿宁受了那么多苦难,却从来不喊一声苦。
程异现在什么心思都没有,只想要坐在这里,静静地陪伴着阿宁和孩子。
储夫人和容夫人早已经张罗好了接风宴。
接风洗尘,再用柚子叶洒水,扫过身上的晦气,这才算是真正的接风洗尘。
程异换了一身月牙白的袍子,整个人显得清瘦又干练。
他重新刮了面,把新冒出来的青茬刮了个干净。
人逢喜事精神爽,此刻他又成了那个风流倜傥的小将军。
太傅坐在主位上,因为这连日的灾祸而感慨着。
太傅历经三朝,没想到荣退的年纪却还要遭此灾祸。
众人劝说着,毕竟是有惊无险,容家并未获罪,这是不幸中的万幸。
容太傅摇了摇头,喝下杯中的酒。
一双饱经岁月却明亮的眼睛看向侧座的程异:“程将军,此次牢狱之灾,你作何感想?”
程异夹了一筷子狮子头放到苏婉宁碗里:“坐牢还要有感想?”
容太傅看了看苏婉宁,又看向程异:“程将军玩笑了,你知道老夫并不是这个意思。”
这次凶险可以躲过并非偶然。
必是多方努力的结果,这一次能努力,那是因为陆煜城出了纰漏。
下一次可就未必。
新帝残暴不仁,且多疑成病。
登基数月以来有多少王公大臣因为说错了话,做错了事,降级,流放。
搞得朝堂人人自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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