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的疤落入眼底,深深浅浅的交叠,这么好看的身体上为什么这么多伤痕…
哎呀,怎么又忘了。
阿芙连忙跑了回去,拿出行李就是一通翻找。
仇泠:??
他即将聚集的怒火忽然就莫名其妙的凝固了,只剩下疑惑。
她到底要干嘛?
阿芙自顾自的忙活,一通翻找之后拿出一个不知什么的药草膏递过去。那东西冰冰凉凉的,散着淡淡的药香。
这个方子是她特意找齐子逸讨要的。
阿芙一直都记得,凌知澜说过,魔宗右刹仇泠重伤逃亡。他不过是提防所有人,才一直伪装成未曾受伤的模样。
她本想给他上药的,粘上药膏的手指停在半空,然后收了回去。
接着翻出一本穴位医册,放在边上:“齐神医虽说人品不咋地,但医术还是极好的。”
“受伤了没必要瞒着,没人会逼你做好人,但你首先要做一个珍爱自己的人,你明明可以多爱惜自己一些的。”
东西都给了他,对待病娇还是少惹为妙,阿芙准备掀帘出去。
她如此自作主张的找到这些难闻的东西,还想涂抹在他身上,他本该怒的,但此刻却没有丝毫的怒意,一点都不排斥她的接近,反而好像有一种从骨子溢出来的贪婪,以至于他猛然握住了她的手腕:“别走。”
又抽哪门子疯?
“你给的药,该你给我上。”
简直是逻辑小天才…
反正系统在也没办法拒绝,干脆看着好身材的份上不和他计较了。
阿芙开始认真翻看医册,对照穴位学习,她的动作很轻柔,指腹带着凉意,触碰在他的背上,少年捏紧了的拳头缓慢的松开,在水面荡起微微的涟漪。
水也凉了,他倒是不催,很是会享受。
终于上完了药,阿芙累得慌,出来就一头钻进被子里,可只是待了一会会还是十分自觉的爬了起来。
呜呜,丫鬟没人权,还是自觉点,免得被人直接拎着丢出来,正准备抱着被子去旁边打地铺。
“不用,你自己住。”
一转身,仇泠已经换上了自己的那一身紫衣:“好好呆着,不要乱跑。”
说完,他从窗子飞了出去,一下子便没了踪影。
算他还有点良心。
简直累死了呜…阿芙终于无所顾忌,钻进了温暖的大床里。
他们在景安镇要呆两天,第二天一早凌知澜和姜倚梦便出去采买物资,好不容易得了现闲,当然得睡个饱,阿芙趴在床上睡得很香,日上三杆都不想起来。
晨起阳光正盛,迷迷糊糊之中只觉得有人在敲窗子。
“谁啊…”
“阿芙!阿芙!”
那人声音压的很低,却又很急促,闹钟似的呼唤。
阿芙眯着眼睛,窗沿下是个少女,她睁着大眼睛满脸焦急不停的招手,那模样和亲债主没什么分别了。
除了白卉还能是谁。
她居然跟来了。
“嘘…阿芙你过来。”
难道姜倚梦又有了需要突破的地方,于是派来了这个工具人推动剧情?
迷迷糊糊的脑袋想不了那么多。
阿芙揉着眼睛过去,还没站稳就听见耳边鸡鸣似的声音:“那个贱人怎么样了?”
真是一开口就把工具人恋爱脑人设拿捏得死死的。
认主系统已经被转移,你还想拿捏我做那些蠢事,是不可能的,阿芙漫不经心道:“哦,她很好,我帮她解毒了。”
白卉一脸不可思议:“好啊你个死丫头,你居然给那个贱人解毒?!”
阿芙打了个哈切,点点头。
白卉怒道:“你是翅膀硬了啊!?”
“啪!”
阿芙重重的双手合掌打在了白卉眼前,把她骇得不轻。
然后漫不经心的吹了吹手掌:“没事,就好大一只苍蝇,吵得很。”
大姐你之前都要杀我,还怪我翅膀硬不硬。
阿芙说完就要关窗子。
白卉一把拦住气得有些语无伦次:“你…你…你….”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我干嘛听你的。”
“你这个死丫头!”
“你这个活丫头!”
吵架阿芙自认还没输过,现在摆脱了认主系统,才不会惯着你。
“你这个没心肝的!”
“你心肝多,串成串!”
再恶毒也是官家小姐,怎么也比不上现代汉语词汇量大,白卉气得脸都红了。
看着她那模样,阿芙却软了下来,虽然知道没什么用,还是语重心长的想宽慰她:“小姐,这世界上不止有男人,还有很多值得喜欢的事情,你有钱有颜还有家世,为什么非要盯着一个男人不放。三条腿的蛤蟆找不到,两条腿的男人到处都是。我要是你,游山玩水,修习术法,就算追名逐利也比死恋一个男人来的好,更何况抢夺别人的不如留住自己的,总有爱你重你的人,双向奔赴的感情才值得你花费心力。”
“你个死丫头,你懂什么?!你根本就不知道知澜哥哥有多好!”
果然是白费口水,看来刚才说了一堆,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阿芙叹了口气:“从现在开始不要再找我去做那些愚蠢的算计别人的事情,我一点点都不想做,我也不会做。”
“不行!”白卉死抓住窗沿:“你最后再帮我一次!就一次!”
“不帮!”
白卉咬牙切齿的拔下头上的发钗,“我娘给我的发钗,送你了!你帮我!就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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