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目光聚了过来,少女盘腿坐在地上,碎发拂在额头,“都是我干的!!”
众人:???
“你们不要怪小姐,这一切都是我干的。”
阿芙往旁边挪了挪挡住瓜子壳,低头作伤心道:“是我告诉小姐要用徽香,骗她说这是难得的安神圣品,最适合倚梦小姐调养。是我叮嘱刘阿嬷务必要给倚梦小姐煮花胶汤,再骗她是小姐叮嘱的。二殿下的玉佩….也是我偷的。这些和小姐都无关系,小姐并不知情!!”
少女说完抬头,十分悲切的望着众人。
剧情出现偏离,白卉这个反派如果这么快掉马,那么后续的剧情都没办法推进下去了。所以,现在必须要有一个人顶锅。
悲切是真的悲切。
什么破系统,无论发生什么都要保护主人,无条件支持主人,力挺主人。
什么破系统呐!
“是你?…居然是你?!”
白卉终于聪明起来,马上接上阿芙的话,难以置信的呵斥道。
好不容易有个人出来顶锅,就马上把罪名给她坐实。
需要一个动机。
“你你为什么要做这些?!”
“我爱慕二殿下,所以才…嫉妒姜倚梦。她凭什么?!二殿下风度翩翩,天资过人,茂林修竹,皎皎君子,明月在天,年轻有为,一表人才,但她姜倚梦不过是和来自和我一样的普通人家,天资平平,样貌平平,凭什么得到二殿下的青睐!”
夸奖某种程度能让人眩晕,以至于没办法思考其中的细节。
而且如果说一个男子讨厌别人爱慕自己,那一定就是在装。
凌知澜拧着眉头,悠长的叹了口气:“但你不该如此,人立此间,务行正道。居心叵测者,必将自食其果。”
脸是好看的,怎说起话来一套一套,和品德老师似的。阿芙这才抬头看向他的脸,果然好看的人都长得差不多,他与仇泠竟然有三分相似,都是剑眉星目,挺鼻薄唇的,俊俏得让人挪不开眼,但气质却浑然不同,一位如皎皎明月,让人如沐春风,一位如黑渊月影,让人琢磨不透。
阮逐光却没那么好糊弄,哼了一声:“是你干的?!你区区一个丫头,怎能拿到徽香那种稀巧之物?”
“徽香是我从城外走贩得来,那小贩就在城东茶摊附近。”
小贩来往贸易并不固定地方,早就走了,你追也找不到。
阮逐光依旧不相信,正在想怎么戳穿她的时候,白卉大喊一声,冲了过来:“你这丫头,简直丧心病狂!我今日必须清理门户!!”
白光一闪,白卉举着长剑冲了过来。
戳穿就灭口?!反派的手段能不能变一下啊?
不是,丫鬟的命这么不值钱吗?
“认主系统已搬定,不能躲避主人要求。”
什么执杖系统。
我我不想绑定认主系统啊!!
全身好像被无形的手束缚住,阿芙不能挪动分毫去躲避,本能的闭上了眼。
这就要下线了?
哐当一声,长剑掉落在地,白衫男子信步而入。
“府中出大事了!你们还有闲情在这里问罪一个奴婢?”
来人衣着贵气,言语中带着不满,环顾一圈后视线落在凌知澜身上,还没等凌知澜开口,他昂首道:“父君好不容易擒获了魔宗右刹仇泠,将其关押在密牢,命白府严加看管,可就在刚刚,恶徒突破法阵诛杀三十术师,逃出生天。你们不去抓紧追捕,反而有空在这里闲聊?!”
这人是凌知澜的大哥凌羽彻。
据说,当年男主角小时候丢失过,受尽了苦楚,回来后母亲就十分溺爱,反而对这个大哥忽视颇多。兄弟俩并不和睦。
诧异在凌知澜眼底一闪而过,很快恢复平静:“大哥,是我疏忽了。魔宗右刹我自将追回,但倚梦的伤我也不能不管。”
转头朝阿芙道:“阿芙,念你年岁尚小误入歧途,若你能告知此毒解药,我饶你一命。”
他这就相信罪魁祸首是我了?
不知道是白卉伪装得太好,还是男生自恋起来智商真的会变低,阿芙松了口气,总算成功把剧情纠正过来。
“你就是阿芙?”
凌羽彻上前一步,低头目光骤若寒冰:“有人说,在地牢见过你?”
“见过你,然后仇泠就跑了。”
“莫非,是你放走了他?”
“你难道就是魔宗奸细?!”
所有人视线聚了过来,若独幕舞台光束打在身上,少女后背阵阵发凉。
“阿芙…阿芙怎会是魔宗奸细?!”
白卉冲了过来,也顾不上自己发髻凌乱一身的狼狈了。
阿芙是她的贴身婢女,自幼跟着她,衣食住行都常伴左右。若只是给姜倚梦下毒,那算不上多大的罪过,她自己死了就得了。但倘如勾结魔族,那白府上下都逃不过问罪,这个道理她自然明白:“大殿下,阿芙从未离开过白府,不可能认识魔族中人,更不可能与之勾结。这绝对是一场误会!”
“误会?!”
“仇泠恶贯满盈,杀人如麻。倘若不是误会,你赌得起吗?!”
凌羽彻骤然拔高的音量让白卉双腿一软,她短暂的安静了下,在脑中飞速思索。
“摄心散!我听闻魔族有一种药物能迷惑活人意识以供驱使。阿芙的行为早有古怪,她爱慕知澜哥哥却对梦姐姐痛下杀手,以前她不会如此行事,定然是早已中此毒!”
是摄心散的作用,阿芙不过是魔宗的傀儡,她的任何行为都与白府没有干系。
甩得一手好锅。
但甩锅之前能不能注意是不是一口不沾锅。
若仇泠真用迷魂散,找个丫鬟做什么,找你这个小姐不是更方便吗。
阿芙叹气,这些人怎么都不用脑子讲话,这么愚蠢的推脱我就不相信凌羽彻会相信。
“摄心散?…..可能追踪到仇泠的线索,就在这姑娘身上。”
没想到凌羽彻完全没有犹豫,应下了她的想法。
阿芙:??全员降智。
他的目光落在阿芙身上,似穿透皮肉直视她的灵魂:“可否,把她给我?”
目光幽幽,少女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为什么觉得这眸子这么熟悉。
找工作还能自己换老板,丫鬟只能被老板换。就像一个物件一样被送来送去,这滋味真让人不爽,阿芙压抑着心中的不痛快,跟在后面,默默观察前面人的一举一动。
...
“你就不解释一下吗?”
带着她离开白府后,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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